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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合羿玉心意。
&esp;&esp;他真诚地道了声“谢谢”。
&esp;&esp;在这场“交易”中，羿玉是不坦诚的那个，而陈斯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个。
&esp;&esp;陈斯衡好像是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他的声音太轻，连羿玉也没有听清楚。
&esp;&esp;在陈斯衡开启电力系统之前，羿玉突然又问了一个问题：“这个寄生体实验项目，进行到人体实验了吗？”
&esp;&esp;陈斯衡的声音遥遥传来：“‘9-4-12计划’还没有。”
&esp;&esp;这无疑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回答。
&esp;&esp;据陈斯衡自己所说，他负责“9-4-12计划”的实验室部分，既然如此，他肯定对前面的十一次失败实验如果深入的了解。
&esp;&esp;也就是说他肯定清楚，之前的十一次实验都进行到哪个环节了。
&esp;&esp;但面对羿玉的问题，陈斯衡却罕见地使用了一种“圆滑”的回答方式。
&esp;&esp;他只告诉羿玉这一次还没有进行到人体实验，却没有提及之前的十一次有没有……
&esp;&esp;这其实也就侧面回答了，之前的十一次实验中最起码有过人体试验。
&esp;&esp;地下庇护所中的那些谣言果然是空穴来风。
&esp;&esp;第377章 我要下班了
&esp;&esp;陈斯衡验证完身份，即将打开电力系统之前不忘提醒羿玉要恢复照明了。
&esp;&esp;羿玉“嗯”了一声，抬手半挡在眼前。
&esp;&esp;随着一声“滴”，一号实验室里再度回归了光明的怀抱。
&esp;&esp;光明总是象征着摆脱蒙昧未知。
&esp;&esp;陈斯衡也挡着眼睛，蹚着沙子走回来。
&esp;&esp;稍微适应了一会儿照明恢复的羿玉问陈斯衡：“这只试验品怎么处理？”
&esp;&esp;他适时提了提手里“融化”的寄生体。
&esp;&esp;陈斯衡看着寄生体，镜片后的眼睛因为还有些不适应光照而微微眯着：“是它，呃……让你的生命体征消失的吗？”
&esp;&esp;羿玉停顿须臾，还是道：“不知道。”
&esp;&esp;试验品可以随意改变形状，还都是乌漆麻黑的一团，羿玉根本无从分辨。
&esp;&esp;他甚至不知道彼时的废弃实验室里有几只试验品。
&esp;&esp;在短暂的时间里，陈斯衡不知想了些什么，很快做出了决定。
&esp;&esp;“单独放到隔离室吧，很少有试验品会主动靠近人类……也许它会是一个异类。”
&esp;&esp;也可能会成为一个转机。
&esp;&esp;·
&esp;&esp;羿玉离开的时候顺手拿起了之前放在休息间里的食物与水——不是休息间里原本就有的，而是废弃实验室里侯凤岐给他的。
&esp;&esp;陈斯衡没有在意，他有些别扭地捧着一团试验品，他从没用这种方法运输过它们。
&esp;&esp;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全封闭的不透明隔离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