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楠喘了口大气。这个瓜太震撼,简若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舞阳侯世子他还做过黄瓜干、胡萝卜干、葡萄干】心声一出,不仅是简若楠,吃瓜群众都有些不可置信。舞阳侯世子,尔人类否?【上次他做黄瓜干,太医就来过一次了,他当时找的借口是,正在如厕,黄瓜不小心钻到他菊花里面去了,纯属巧合】【说得他好像才是受害者,黄瓜是大反派!】【黄瓜要是能说话,能骂他三天三夜不停歇!】吃瓜群众:黄瓜好,世子坏!【小龙虾、黄瓜、胡萝卜、葡萄:我们上辈子遭了什么孽啊,这辈子遭你如此蹂躏!!!】“真的能吸干水分?!我不信!!除非让我看看成品!!”“世子天赋异禀!!!”“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葡萄干!!!”“只要没有西瓜干就好,不耽误吃瓜。”“西瓜干?!!你别说了,万一勾起世子兴趣怎么办?!”“啊?不会吧,西瓜他放不进去吧!”“他可以削成棒放进去啊!”“停,别给他提供思路啊喂!!!”澹台墨:“”吃瓜群众的思想可真活跃啊【想钻进舞阳侯世子的脑子里看看,他的脑回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哦哦哦,不对,应该让他把那本旷世医书交出来,销毁!!】简若楠痛心地将黄瓜、胡萝卜、葡萄干从食谱中划去。【算了,这个瓜本小姐不吃了,再吃下去,本小姐今后恐怕只能喝西北风了!!】吃瓜群众:散了吧,散了吧,这瓜吃得糟心!!这回大家是真的散了。吃瓜大部队在舞阳侯的带领下,朝着戏台走去。痛风患者吃完瓜,腿脚又开始痛起来,被人搀扶着,走得一瘸一拐。大家吃完瓜,心里空落落的。简若楠一边为葡萄干、小龙虾哀悼,一边跟着人群往外走。忽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还没有审问舞阳侯夫人呢!!舞阳侯夫人为什么要将下了药的酒换给侯爷和高珊啊?!”【对对对,差点忘记这个了!!!】【嗨,本小姐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都是世子那口糟心瓜害的!!】【还有口绝世大瓜没吃呢!】舞阳侯不知道大家为何走着走着又停了下来,声音拔高了几度:“今天请的是京城最有名的葵花班,秦生从头唱到尾。”葵花班是京城最出名的戏班子,这个戏班子很难请,只为达官贵人表演,还因为曾经到皇宫里表演过,名噪一时。秦生是葵花班最出名的旦角,轻易不露面。舞阳侯今日下了血本,不仅请来了葵花班,秦生还从头唱到尾,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啊!吃瓜群众脚步一顿。一边是瓜,一边是戏。纠结。舞阳侯得意洋洋,早知道早点把葵花班搬出来了。然而,吃瓜群众也就纠结了0001秒,立刻调转脚步往回走。痛风患者不需要人扶了,再次健步如飞,有几个老汉还差点扯断了胡须。
戏班子什么时候都能看,舞阳侯府八卦错过一次就没了!!吃瓜大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回到外书房。舞阳侯:“”还好,还好,舞阳侯夫人还在,西皇子坐着轮椅走不快,也还在。澹台墨看到去而复返的吃瓜群众,愣了愣。不是看戏去了吗?【看戏哪有吃瓜香啊!】【舞阳侯夫人的复仇大戏还没看完呢!】吃瓜群众:对对对!!舞阳侯和夫人什么仇什么怨啊,值得侯夫人如此决绝?!澹台墨也反应过来,关键人物没审问,被世子的骚cao作给耽误了。澹台墨清了清嗓子:“侯夫人,你为何要将有药的酒调换给侯爷和高珊?!”吃瓜群众看向侯夫人和侯爷,一脸不解。侯夫人作为舞阳侯府一员,不会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提前知晓侯府的丑事,也不该这么大张旗鼓地揭露出来。舞阳侯脸皮厚,立即换上一副受害者的脸孔:“夫人,本侯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本侯!”舞阳侯夫人唾弃道:“待我不薄待我不薄你好意思说待我不薄”“当初你上门求娶我不成,没过几天,我兄长被污蔑贪污,父亲被污蔑偷窃,我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被山匪劫掳”舞阳侯一脸无辜道:“好端端的说下药的事,怎么扯上旁人了?”“你父兄和旁人的死,关我什么事?”吃瓜群众也疑惑,纷纷看向简若楠:请解惑!简若楠埋头在瓜田里翻找——【当初舞阳侯上门求娶夫人不成,向侯夫人家人施压,侯夫人家里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不是那攀龙附凤之辈,侯夫人和青梅竹马感情深厚,马上就要成婚。侯夫人对舞阳侯的求娶断然拒绝。】【没成想没过几天,侯夫人兄长被污蔑贪污,父亲出门因为偷窃被抓。】吃瓜群众:肯定是舞阳侯那老毕登干的!【侯夫人到处求助,明明父兄是冤枉的,却没人敢帮忙,侯夫人只得眼睁睁看着父兄下狱。侯夫人到狱中看望几次后,毅然决定同意舞阳侯的求亲。】【同意求亲没多久,侯夫人的父兄被放了出来。】【侯夫人虽然答应了舞阳侯的亲事,但心里仍然放不下青梅竹马,结果没过几天,传来青梅竹马遇害的消息。】吃瓜群众:青梅竹马肯定也是舞阳侯那小子害的!!哟,舞阳侯你小子,好生歹毒。【兄长在狱中被狱卒欺凌,染上恶疾,出狱后,父亲也病了好长一段时日。侯夫人兄长原本进士出身,前途无量,出狱之后一蹶不振。】【侯夫人一首到出嫁那天,眼泪就没断过。】吃瓜群众:惨啊!!我要是侯夫人,我得在家苦练断子绝孙刀法!让舞阳侯身败名裂都是轻的啦!!吃瓜群众一次性吃了个饱,终于知道了,原来侯夫人过得这么苦。被舞阳侯看上,差点灭门不说,还害得青梅竹马惨死!舞阳侯夫人:“当年兄长贪污、父亲偷窃,全是舞阳侯派人污蔑,仲睿范遭山贼杀害之事,也是舞阳侯买通了山匪,臣妇举报舞阳侯勾结山匪,残害百姓。”——仲睿范,侯夫人竹马。舞阳侯冷笑一声:“夫人,你可别胡说,勾结山匪可是要砍头的!”这些确实是他亲手做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证据早就销毁,澹台墨就算贵为亲王,也不能凭这女人一句话就定他的罪。凡事要讲究证据。舞阳侯夫人指着舞阳侯:“一次醉酒后,他亲口说的!”舞阳侯佯装无辜:“本侯酒品很好,醉酒后从不胡言乱语,夫人慎言。”既然撕破脸,舞阳侯也不想再装了,他看向澹台墨,声泪俱下:“睿亲王,您今天一定要还微臣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