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闹剧(完)(1/2)

“林音,我去离婚,你真的嫁给我么?”做爱的时候,沈邢问她。

林漫和他,是基于利益结婚的,本来就这么过下去,沈邢也没什么,可是林音出现了。

他的底线,在林音这个女人面前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背叛了自己的婚姻。

林音白嫩的大腿架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林音想,或许不该把他牵扯进自己的人生里。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林音只是想试探一下,谁知道沈邢来真的。

她沉默了,不再说话,转头看向浴室上的白色瓷砖。

这一次,她少见的没喘,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沈邢射完也兴趣不太高,两个人都想着别的事情,便没再做了。

沈邢洗完澡要回家,走到门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林音,她愣愣地看着电视,什么也没说。

沈邢抿抿唇,隐着怒气,自己大概是被玩了,他想。

也是,林音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甘心只守在一个男人身边。

“等等。”林音叫住他,“以后还是别见面了吧,你和林漫好好的。”

林音的声音闷闷的,也不知道是感冒还是怎么了,沈邢到底没过去,只是点点头,咬咬牙,“随便你。”

关门声很响。

他走了。

林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她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那种,蹲地上捂着脸无声哭起来。

是想破坏林漫的婚姻叫她尝尝不被世界偏向的滋味,可是真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林音却骗不了自己,她没法狠心,也没那个自信觉得沈邢就会一直喜欢自己。

折腾两三天,林音又从沈邢那套公寓搬出去了。

钥匙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沈邢一进门就能看见,她还顺便拉黑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好自欺欺人自己没做过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

离开沈邢的林音,并没有什么特别,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地球还是一样的转。

只是她很少跟同事出去聚餐。

沈邢找上门,是两个月之后,他开那辆熟悉的车出现在宿舍楼下。

沈邢硬挺,站在那,就很吸引人。

林音看见他,愣了愣。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倒是他主动问。

林音点点头说好。

她的卧室在最里面那一间,林音给他倒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都等对方先开口。

“我和林漫离婚了。”他点了支烟。

林音很少看他吸烟,他纵然吸烟,也是好看的,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弹指间,烟灰落下。

她轻轻嗯了一声。

“她分去一半家产,走得很利落。”

那段婚姻,林漫也没什么留恋,沈邢坦白出轨之后,林漫给了他一巴掌,骂他贱,沈邢不说话,硬生生挨下一巴掌。

“连林音那种蠢货你也跟她上床,真够搞笑的。”随后像是解脱,林漫高傲的签了离婚协议头也不回走了。

沈邢没追她,也没去找林音,跟林漫坦白,纯粹是他唾弃自己,把一个女人蒙在鼓里,算个屁。

至于林音……

想到她,沈邢就头疼。

午夜梦回,总是梦见她笑吟吟钻进自己被窝,一睁眼,她又消失了,受不了这种折磨,所以他来了。

“给我个机会。”他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这话。

林音摇摇头,“不了,沈邢,我是个坏女人,骗你上床,是为了让我姐不开心,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也不再需要你了,有些事情不必一错再错,我就送你到这里。”

她站在风里对他挥挥手,像第一次见面,她眼睛亮亮的、弯起嘴角叫姐夫的样子,沈邢动了动唇,最后什么也没说,却红了眼眶。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在骗他。

这场闹剧,入戏的,从头到尾,

只有他一个人。

厨房里飘荡着鸡汤香味,金黄色的诱人汤头咕噜冒泡。

林清雅把切好的小葱放进锅里,还没开始炒菜,就被呛到,她本能别过头躲开烟雾,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班回家的周旗正站在厨房外看着她,一边轻咳一边对他笑,“老公,你回来咳咳…”

她白净的脸蛋因为快速咳嗽憋得通红,周旗走到她身边拿过锅铲,“我来吧,你去客厅看会电视。”

“我知道你最好了。”林清雅在他脸颊亲了亲,又开始嘴甜的夸他。

周旗沉着脸欲言又止,却什么也没说。

林清雅也只当他是累了。

嫁给周旗后,她没进过厨房,今天心血来潮,也想为他做点什么,没想到还是一团糟。

周旗很快就做好三菜一汤,林清雅胃口不错,周旗却没怎么动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林清雅正打算问清楚的时候,他却开口了,“小雅,我们…离婚吧。”

话说出口的那分钟,时间变得缓慢,林清雅的笑容挂在脸上,还来不及收回。

她觉得自己一定幻听了。

那么爱自己的周旗怎么会舍得和自己离婚,他们可是从大学就在一起的,两个人也是对方的初恋。

更何况,周旗一直都很包容她,爱护她,怎么会…

“你是不是累坏了,在说胡话。”

看着林清雅手足无措为自己找补,他摇摇头打断她,“小雅,我是认真的,我们离婚吧,房子当初写的你名字,算是你的,存款一人一半,你工作的地方离这里远,车子也归你。”

周旗显然已经规划好,可他要是真的不爱了,怎么会事事以她为中心?

她是月光族,工资到手就用得差不多。

存款,车房明明都是他自己的,他完全不用考虑她,甚至还能以此要挟她净身出户,可他没有。

这就更可疑了。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你不能这样让我不明不白的跟你离婚。”

林清雅看着好说话,长相恬静温柔,性格却倔得让人头疼。

她非要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阻拦的。

最初吸引周旗的也是林清雅身上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韧性,莽撞又可爱。

周旗现在只剩苦笑,声音沙哑,“我在公司犯了事,如果被追究会坐牢,太多不确定性了,我不敢让你赌,小雅,你现在还年轻,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样样好过我的。”

林清雅也不肯退步,“我不同意离婚,既然你不说清楚,我现在去你公司问明白。”

她只穿了薄裙,周旗怕她着凉,拿了件外套的时间,她已经进了电梯。

“你别去…”周旗伸手想去拉她的手,电梯门合拢,他落空了。

周旗再追下去的时候,林清雅已经不见踪影。

“小姐,陆总今天不在公司,你回去预约之后再来好吗?”林清雅被拦在总裁办门外,她分明听见里面有声音。

“我今天一定要见他。”她不依不饶站在原地。

拦人的保镖还想说什么,就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电话里头那个人的声音冷清淡然,不含任何温度。

“让她进来。”

保镖恭敬的应了一声,抬手为林清雅打开总裁办的门。

“谢谢。”林清雅快步走了进去。

办公室很大,身型高大健硕的男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站在落地窗前,林清雅看不见他的脸。

身边站着的秘书正在报备行程。

节骨分明的右手抬起,和电话里一样冷漠的声音响起,“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秘书甚至没看林清雅一眼,没有任何停留的离开了。

男人转过身,林清雅看清他的模样。

深邃优越的五官,脸部线条利落,鼻梁高挺,却透着一股薄情劲。

“林清雅。”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毫不避讳的直视。

“是我。”

他是有些意外的,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穿着一件碎花裙,长发柔顺的垂在耳侧,陆霆深路过她时,闻见似有若无的馨香。

他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结,“如果你是来为周旗求情的就不必说了,他的失误他自己承担,大家的时间都很珍贵。”他面无表情看着她。

尽管他是坐着,也让人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林清雅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可她再也说不出请求的话。

她不肯走,陆霆深也耐着性子陪她耗。

过了好久,林清雅站得双腿发麻,陆霆深起身走到她面前。“如果我帮他,你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

他的目光像在看胜券在握的物品。

林清雅攥紧手指,秀丽的眉头微微皱起。

可她,没有其他办法了,长睫微颤,她轻声道,“好。”

陆霆深扯了扯唇,“我答应你的请求。”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垂眸欣赏林清雅诧异的表情,“代价是,你跟我做爱,一年为期。”

“你……”林清雅被他直白且强硬的语气震惊到。

陆霆深歪了歪头,好整以暇眯了眯眼,指尖力度不减半分,仍然捏得她下颚隐隐作痛,“怎么?”

看着眼前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林清雅一字一句坚定道,“不可能。”

做爱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跟自己最爱的人才可以吗?

分享彼此的体温,爱意在交合时到达顶端,明明是那么亲密的事情,这个男人却像是谈生意一样轻松对只见了一次面的她说了出来。

陆霆深微勾嘴角,笑意淡淡,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像在欣赏明码标价的玩物。

“既然不愿意,那林小姐就只好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身败名裂了。”

他松开手,看了一眼手表,声音依旧低沉磁性,“还有会要开,就不送客了,林小姐请自便。”

林清雅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今天,以后再想见到他,大概几率为零。

可她要怎么说服自己去背叛周旗?

那些甜蜜的日子仿佛历历在目,周旗温柔为她撩起发丝的画面,因为她生气而傻站在雪地一晚只为求复合的画面……

曾经多甜蜜现在就多痛苦,每呼吸一下都好窒息。

“不舍得走吗?”陆霆深微抬眉骨,了然点点头,“也对,那么多证据指向周旗,随便一样都够他牢底坐穿,求人也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死,林小姐,你说对吗?”

陆霆深挑眉,淡然自若看着她,并不像在说谎的样子。

周旗犯的事情大概真的很严重,要不是无力回天,他怎么会想到离婚这条路。

手指攥紧,紧得指尖发白,嫣红的唇瓣微张,声音都发颤,“一年是吗?我答应你。”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她却用尽全力。

陆霆深不动声色将手机递给她,“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林清雅拿着他的手机,指尖轻颤着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号码。

有好几次按错数字,她咬紧牙齿才没让自己落泪。

陆霆深当下就拨了她的号码,林清雅的手机铃声在办公室里突兀的响了起来。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必要的时候,我会打给你。”

他的话令林清雅想笑。

必要的时候?什么算必要的时候?

他的发情期,急需找一个女人来发泄欲望的时候吗?

可她再怎样气愤,也只能勾勾唇,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好…”

说出口的瞬间,林清雅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

“今天的事情,请你替我保密…不要、不要让周旗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多么可笑,曾经一直坚守的壁垒不攻自破。

她居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求他不要把他们的苟且之事告诉自己的丈夫。

漂亮的浅棕色眸子被水雾氤氲,连落泪也那么惹人心生怜悯。

陆霆深抬手摁着林清雅的后脑强势吻住她柔软的唇,凌人的气势逼近,舌尖在林清雅的嘴里搅弄,吮吸她的津液,林清雅双眼失焦看着落地窗外,泪顺势滴落。

舌吻激烈而又绵长,两人都尝到一点咸,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陆霆深才肯放过她。

林清雅被吻得胸口剧烈起伏,他的吻技太好,吻得她脸颊都发烫。

看了一眼她微肿的唇瓣,陆霆深心情极好,“记得接电话。”

他转身出了办公室。

那声关门的响声,像是有魔力一般带走她所有力气,林清雅扶住一旁的桌角,才不至于站不稳。

林清雅失魂落魄回到家里,周旗不在。

桌上没碰几口的饭菜已经变得冰凉,环顾四周,这里的每一样家具都是她和周旗一件一件挑选的。

从餐具到沙发颜色,全都依照她的喜好。

也是在这个客厅,周旗向她求婚。

林清雅至今还记得那时的感觉,幸福得令她觉得如此不真实。

眼眶一热,她又快要触景生情,身后响起开门声。

“你回来了。”周旗因为着急回家,气息轻喘,看见林清雅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抬手胡乱擦了擦眼角的泪,林清雅才敢转身。

可她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周旗看得一阵心疼,走过去紧紧抱住她。

“别难过好不好?你一哭我又觉得是我哪里做错了。”

林清雅被他温暖的圈在怀里,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手在他的肩上打了几下,“你就是错了,周旗,你不要我,就是错了……”

滚烫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

听着她抽噎的声音,周旗同样疼得快要窒息,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他的笑容温柔又苦涩,“小雅,你知道吗,从跟你在一起那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让你哭,因为我的小雅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

“骗人。”她吸了吸鼻子,鼻尖红红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周旗,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别想着赶我走,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认,我只想在你身边能待多久算多久,我们不离婚,行吗?”

她固执又认真的问周旗。

这段感情,谁都没有错,她不舍得这样断开,也相信周旗更不舍得。

“好。”周旗吻了吻她的唇,心疼的呢喃,“老婆,你好傻。”

人家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偏偏她倒好,怎么也赶不走。

“那你可要好好对我才行……”手揽住他的脖子,林清雅柔柔的说。

被他打横抱起,周旗一边吻她一边不怀好意的低笑道,“嗯,好好对你,现在就好好对你。”

深夜。

林清雅被手机震动声吵醒,她从周旗怀里睁开眼。

电话屏幕上是一串陌生号码,她知道是陆霆深,摁下拒接,林清雅给他发了条消息,怕吵醒周旗,她动作小心翼翼:【怎么了?】

陌生号码:【我要见你,现在】

林清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他不睡觉还有精神给她发消息。

皱了皱眉,林清雅发消息问他明天见行不行。

陌生号码:【定位】

陌生号码:【半个小时让我见到你,或者交易取消,你选。】

消息跟他本人一样,强硬又冷漠,不给人丝毫抉择的余地。

陆霆深发来的定位在一家娱乐会所,离家里不远,打车也就二十分钟左右,来不及化妆,林清雅去客房简单洗了把冷水脸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计程车停在白马会所门口,林清雅给陆霆深打电话。

她没接,只发来几个数字,饶是她再蠢也明白是什么,对身边殷勤的服务员礼貌的开口,“麻烦带我去218。”

推开门,房间里光线昏暗,气息稀薄冷清。

黑色沙发上翘腿坐着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烟蒂忽明忽暗,他抬眸,看过来的目光淡然冷漠。

“这么晚找我做什么?”林清雅还穿着白天那件裙子,外面套了一件单薄的卡其色风衣,头发只用发圈随意绑了个低马尾,但那张脸清纯感十足,因为不满又带着点倔强,让人征服感迅速递增。

修长的手指夹住烟身,陆霆深薄唇一闭一合,烟雾从他唇瓣溢出,他说,“自慰给我看。”

林清雅微愣在大理石桌前。

看着他掐灭烟,靠在沙发上放松的翘起腿,下颚点了点面前的桌子,好整以暇勾起嘴角,“就在这张桌子上,自慰给我看,我要看到你把自己玩到高潮。”

呼吸变得缓慢,羞耻和难堪夹杂在一起萦绕在林清雅心头。

“如果不想看到我,可以戴眼罩。”或许是吸了烟,他的声音格外沙哑,说话时是一种别样的动听。

沙沙作响,撩得人心尖发痒。

却说着这么下流的话。

白色大理石桌面上,有他准备的黑色眼罩,旁边是一个假阳具,尺寸很大,跟林清雅的小臂一般粗。

林清雅脱了外套,顺从的戴上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对空间的极度不适应感让她有点无所应从。

双手往后慢慢探索着,小心翼翼坐上桌面,冰凉的桌面透过单薄的裙边贴着皮肤刺激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缓了几秒,她伸手慢慢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陆霆深的声音低低传来,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撩开裙子,让我看到你在做什么。”

看不见他的样子,林清雅的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了,

裙摆上推到自己的小腹处,双腿打开,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薄薄的内裤只遮住花穴,内裤挡住的地方微微凸起来,穴缝的位置沁着一点水渍。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内裤外轻轻摩挲,敏感的花穴吐出些淫水,湿透的内裤紧紧贴着阴唇。

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大腿,林清雅吓得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仰,后脑差点磕到桌面,被陆霆深另一只手托住了。

“你干什么?”她看不见陆霆深现在的样子,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说要看她自慰,现在又突然碰她。

轻柔的声音透着隐隐的愤懑。

“你好像很放不开,这可不行…”他俯身,唇瓣贴紧了林清雅的耳朵,一字一句道。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脱下她的内裤,坐回沙发上,声音平淡如水,“继续。”

拿走了她最后的遮掩,陆霆深饶有兴致看着脸色微红的林清雅。

室内温度不算高,双腿之间没有遮掩,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感觉异常羞耻,更何况,还有一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看着她。

陆霆深手里拿着她的内裤,性感的薄唇牵起,抬手拿起遥控器调亮了室内灯光。

亮光照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她白得发光,红唇黑发的样子,即使不看眼睛,也足够摄人魂魄。

陆霆深眯了眯眼,耐心去欣赏她的小穴。

林清雅的私密处长得好看,颜色淡粉,饱满多汁的馒头穴,她是天生的白虎,没有阴毛,私处干净又白嫩,穴缝里吐出半透明的黏液,正慢慢收缩着,看起来很会吸。

陆霆深眸色变得更深,黑色西裤里的性器硬了起来。

很想操她,就现在,操得她小穴里都是他的精液最好。

林清雅根本不知道陆霆深到底在想什么,右手轻颤着往粉嫩的小穴摸,食指在小骚豆上揉了揉,“啊嗯…”

酥麻的快感在她指尖的揉捏下密密麻麻涌向小腹,林清雅咬着牙忍住不喘出声音。

她不想在陆霆深面前叫得那么骚。

可身体最是诚实,一旦被勾起欲望就很难压下去。

只是揉擦阴蒂已经不够了,穴肉猛烈收缩着,小穴渴望被硬物插入,林清雅掰开粉嫩的穴口,手指在穴缝外浅浅试探着,借着淫水慢慢插入里面。

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深深浅浅插着自己的小穴,刺激远不如被滚烫坚硬的性器插入来得快。

林清雅想起一旁还有假阳具,她抽出手去摸索,却没摸到任何。

穴缝突然被冰凉的硬物抵住,她的一只手还掰着阴唇,穴口小小打开一个入口,像是在欢迎什么。

陆霆深站在林清雅面前,节骨分明的手拿着一根假阳具,正在一寸一寸往她诱人的小穴里送。

“嗯,太大了嗯…”林清雅的穴口被假阳具撑得边缘发白,里面正在被一点点填满,上面还有不规则的模拟经脉,每往里一寸就磨得她嫩肉发痒,又酥又麻,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妩媚诱人,“哈嗯……”

陆霆深听着她娇媚的喘息,鸡巴胀得发疼,他面无表情单手解开皮带,发硬的性器从内裤弹出,又长又粗,牵起林清雅一只小手握住涨得发紫的性器,纤柔的手指刚碰到那根巨物就在她手心弹动一下,“握紧了。”

林清雅虽然戴着眼罩,可她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没想到陆霆深的鸡巴这么大,她的手都握不住一整圈,好可怕的尺寸,要是真的插进去,一定会肏死她的。

林清雅握不住他的鸡巴,陆霆深的大掌覆在她手上,掌心干燥温热,完全包裹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在他鸡巴上慢慢撸动。

他拿着假阳具的手开始由浅入深的抽插起来,磨得她穴肉酸软,快感一股股袭来,又深又快的在她花穴里抽插着,林清雅唇瓣微张,喘息声逐渐混乱,“哈嗯……好大、嗯好大,受不了了,嗯啊不嗯太快了嗯”

透明的阳具上全是她的淫水,带着淡淡腥味,桌面上的淫水也一大滩,她像是水做的,穴里面的骚水怎么也流不完。

听她喘得声音都发哑,陆霆深的性器更硬了,他加快撸动的速度,咬着牙根低头,唇瓣在她耳垂厮磨,“还有更大的你没试过,这就大了?”

他的声音是与生俱来的性感,让人为之着迷,林清雅听着他的声音心跳都漏拍,小穴被他趁机用假阳具深深抽插了数百下。

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假阳具磨得穴口发红,他的手速又快又深。

林清雅爽得意识都模糊了,下面的快感接踵而至,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被塞得满满当当,都已经捅到花心深处,林清雅下面淫水流成河,带着哭腔求饶,“嗯啊,好深……呜别插、别插了,要被插烂了嗯”

声音无端端的语调上扬,又轻又柔,听起来像在欲拒还迎,淫水一股股往外流。

眼罩被他单手扯下来,他按着林清雅的后脑,逼迫她往下看,被假阳具肏得发红的穴口,还有……双腿之间的那滩可疑水迹。

林清雅都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里还能流出这么多水。

他轻笑一声,手指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林清雅才发现,这里的天花板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而镜中的她,正满脸潮红仰着头,眼神迷离,一副情欲满满的样子。

“林小姐,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像是不想要了吗?”

林清雅咬着唇不吭声,假阳具却重新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也在她阴蒂上摩挲着,指腹微微粗糙,磨得她娇嫩的肌肤酥痒难耐,数百下的抽插和他手指的挑逗夹杂在一起,林清雅被快感裹挟,身体舒服得痉挛起来,淫水喷涌而出,她被陆霆深玩得眼前一片眩晕,小穴酥麻一片,淫水止不住往外流,在痉挛里被快感刺激得晕了过去,陆霆深看着她的睡颜,抽出假阳具。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他还没怎么样就因为高潮不断晕了。

糜红的小穴还源源不断滴着淫水,陆霆深弯下腰不动声色抱着她走进浴室。

林清雅醒来的时候,在陌生的床上,她记得,这是白马会所。

环顾四周,发现陆霆深不在。

林清雅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裙子穿上,进浴室刷牙,下体还有点不适的酸软。

门外的电话很突兀的响起来,是陆霆深打来的。

“起床了?”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陆霆深用假阳具插得晕在他面前,林清雅就没法正常跟他沟通,她没应声,只开着水龙头刷牙。

她得快点收拾,上班快迟到了。

“给你叫了早餐。”陆霆深也没跟她计较。

“不用了,我要去上班,没时间吃饭。”

“半个小时后会有车来白马会所接你,记得看手机。”

林清雅没想到他会这样事无巨细,她愣了一下,笑着问,“那我还要谢谢你?”

“不用谢。”他倒是不着痕迹接上了,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厚脸皮。

林清雅在心里默默吐槽他。

周旗打来电话的时候,林清雅正在镜子前涂口红。

她偏头用左肩夹住手机,“喂,我在公司,怎么了?”

“老婆,今天你自己去的公司吗?”周旗一早醒来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从前林清雅都是等着他开车送她去上班的。

林清雅在珠宝店做销售经理,要早起,要对客户陪笑,每天笑到嘴角僵硬。

周旗心疼她但她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就一直做下来了。

他这么一问,林清雅想到昨晚,周旗睡着后,她偷偷跑出去,跟陆霆深度过了那么疯狂的一夜,心里不由的愧疚,眨眨眼,她底气不足的撒谎,“嗯,店长突然说要开早会,我看你睡得很香,不想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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