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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那也不兴收喷火龙的!

梁陈气势汹汹地冲过去,把东躲西藏的徐晓晓给抓了,按在正厅的椅子上:“怕什么呢?那什么表情?差点把我烤成串的人可是你!”

徐晓晓扭成了一只毛毛虫,哭道:“梁大哥,苏大哥,我怕它叮我!”

“它”为何物——?

梁陈这才看见原来徐晓晓脑门上还飞着一只白鹦鹉,表情相当精神,气质非常淡泊,但大翅膀呼啦呼啦的,眼珠子十分算计地盯着徐晓晓的脑袋,好像在盘算这容量够不够它筑个窝的。

一看就是国师府出来的。

“你义父挂念你呢,这不派信使来请你了。”苏视让杨管家去安排阿芙,回过头来幸灾乐祸。

徐晓晓欲哭无泪:“我义父最表里不一了,别看他看起来温温和和,脸色一板起来,能把人吓死!我才不要回去呢——快把这东西撵走!”

梁陈不慌不忙地说:“晓晓,那你是要在本王府中居住了?现在养家不容易,能省则省,我正想让杨伯给我削减府中各项开支呢……”

这厮说了一通废话,就是不肯帮忙,苏大学士本着教训教训小丫头的心理,也就戳在一边。场面十分丧心病狂。

饱受惊险的徐晓晓自觉地要让出头颅使用权了,大鹦鹉突然嘎的一声叫成了一只大白鸭,她一抬头,就看见几根荆棘把白鹦鹉挂成了一只房梁上的夜明珠。

梁陈:“哎……”

徐晓晓身上禁锢一松,痛哭流涕地扑过去抱住更丧心病狂的鬼帝的腰:“呜呜呜呜……”

“……………………”

杨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被苏大学士一把按回去,问道:“这……这位……公子是何人?”

还有,王爷到底是从哪里大变活人的???

明韫冰扫了梁陈一眼,明明眼神无波无澜,但莫名就被梁陈看出了不赞同的意思。

徐晓晓充分发挥了胆小鬼的素质,还真被她哽咽出来了:“呜呜……我怕……”

明韫冰手掌在徐晓晓肩上拍了拍,问道:“何处可休息?”

杨伯呆了片刻,才从他家王爷看情敌般的恐怖眼神里醒过神来,口齿不清地说:“呃……嗯……请跟我来……”

前厅颇大,走回廊好一段才入后院,作为十分得宠的亲王,奉亲王大人的后院那修的可堪比皇帝行宫,每个节气里都有应景的花儿在放。此人又特别会享受,哪怕本人常年不在京,也非得弄一批美人放在花园里侍弄花草,修剪荷叶,一眼看过去,真是赏心悦目得紧。

这原本是每个来客见了都得赞叹一声的美景,杨伯本来一腔溢美之词就在嘴边了,结果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差点没吓回娘胎。

怎么说呢……这位公子。

也没有面色狰狞,但莫名就是气质肃杀,好像出远门回来看见老婆给他戴了一整院的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