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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打进去脊梁骨不断也要生生被击碎,那女子却命犯太岁,偏偏这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当即就成了一枚怀抱四方的靶子——

千钧一发之际,大雪回身扯开嗓子一吼,那锋利镖尖便飞慢半步,接着一柄雪亮的剑便光华日月般破空如电,一声干脆,便将那短镖打折,斜插入房梁。

这一剑实在流畅华丽,如皓月开河,整个客栈像被惊诧,突然就是一静。

寂静里明韫冰长睫低垂,看见那长剑乘着尾势收入鞘中,佩在一人腰间。

那姑娘倒在地上,肩膀上踩着大雪的四只毛爪子。顾仇停在旁边,茫然又略忧心地看着大雪嘴角淌下来的血线。

她一抬头,就看见一双修长的手,像握惯了刀笔,有着恰到好处的薄茧,却不显得粗糙。往上看,则是一张温文尔雅的脸,眼睛含着春水一样的笑意,一身和风月白。

阿芙捂嘴道:“啊,是我们隔壁那位公子!”

作者有话说:

需要评论,需要评论。

五非 低祷急伤

狂风帮的匪徒霎时抢上前来,就要发作,这时根本看不清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道白影悚然一闪,闪电般抓向那虚弱的雪豹,大雪和顾仇一同尖嚎一声——

大雪是因为那偶人的五指直接嵌进了它的皮肉,顾仇则是被偶人狠狠一扫,直接撞散在旁边的大柱上。

闻语心才脱虎穴又见龙潭,登时双腿发软,被梁落尘一把扶住,两人火速一道退后,瞬间那偶人一鞭打在他们站过的地方,把个门槛打得四分五裂,死不瞑目。

那鞭势如雷,凝着千万年的霜雪,冷肃如心。匪徒们一见即知,互相看了看,从侧门摸出去,果真看见外头他们镖车上的黑布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里头整整齐齐方方正正的匣子,其中一个匣子被碰开了,赫然露出一只惨白的人手!

旁边有个拉牛车的老农瘫坐在地,牛车跟牛都挂了彩。

那两个方才还你死我活的恶徒顿时四目一对,冬虫夏草道:“先回圣女堂。”

假媒婆面色阴郁,心有不甘地问:“那女的呢?”

“成事后要什么没有?那多管闲事的是代亲王,让他当这个烂好人去吧,反正也没几天得意了!”

痦子沉思片刻,果断道:“行,走!”一行人便拉着这车往那高塔上走,道上的人明明也就三三两两,但忽然一转两转,那高大如象的车居然就这么蒸发在了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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