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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正笑了,看向关格:“我瞧着你还行,稳重,心里有数,我那孙子虽然不傻,可除了唱歌挣钱,别的方面欠了点,考虑不到那么多,小宋这,你帮忙多看着点,有事就说话,我孙子你随便用,需要我老头子出场,直说就行,可就一点——不管怎么样,都不许涉险。”

关格:“您放心。”

老爷子说了这么多,有点乏累,又交代两句,起身离开,很是洒脱。

关格指腹碰了碰茶杯,温度刚好,拿起来,哄着宋时书喝了一杯:“你现在……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当然是——

“让他们吐出来。”

宋时书唇角绷着,眼神庄肃:“他们欺负我爷爷。”

爷爷当年很多身家压在这批货上,间接导致了后面很多年的穷困,以及不怎么好的精神和生活状态。他老人家心宽,对这件事可能并没有那么仇恨,因为虽然被人算计,但那人并不算朋友,顶多是损了钱财,并没有在情感上受到伤害,可因为这些事,多少会在平常和人接触时有些心灰意冷,没了那么多热情和活力。

比如在他的印象里,爷爷全部的热情和耐心都用在了作品和照顾他身上,并没有像秦元正说的那样,特别喜欢交朋友,喜欢融入圈子,他在所有人眼里,只是一个和蔼好说话的老头,没人会讨厌,但从来不会走出去,经营自己更大的圈子。

这么多年,爷爷和秦元正都没有见一面,说看缘分,可缘分,不也能自己创造吗?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不肯离开家,到外面走一走?

宋时书觉得很惋惜,也有太多意难平。

肖知年不用说,这么多年不出现,明显是心虚,可具体怎么算计的爷爷,过去这么多年,细节除了他自己,估计没有别人知道,想要搞清楚,只能问他了。

其实弄不弄清楚都没关系,宋时书也并不想较真,非得知道当年所有细节,他只要知道爷爷吃了什么亏,是谁干的,把这个亏讨回来就行。

关格牵着宋时书的手,带他站起来:“那先离开?”

宋时书看了看老爷子工作室的门:“还没有和秦爷爷打招呼……”

“他都懂。”

关格拉着宋时书往外走:“等一切落定,我们再来看他老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追很多人

回程时并没有选择高铁,而是自驾。

车行在高速公路,窗外树影快速被抛在后面,天空白云都好像离的不远,今天不是休息日,路上车子寥寥,好像旷野四外,只有他们。

车子上音乐声放的很轻,宋时书没有说话,一直很沉默。

关格声音融在音乐里,低轻温柔:“还在难受?”

“有点,”宋时书看着前面宽广无垠的路,“但好像……也有点兴奋。”

压在心头很久的事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情绪得以释放,此刻他并没有强烈的仇恨和愤怒,肖知年不值得,他只是更加想念爷爷,心疼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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