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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堵得喘不过气,赵炎傻更更地推面前的人,呼吸的意图被误会成想躲,林业斐突然握着他脖子很重地吻:“哪也不许去。”

赵炎站的摇摇欲坠,他抓紧林业斐的手腕,声音喑哑地抱怨:“说得好听,来生你有了别人,就再也不会和我有瓜葛了。”

“哪有别人。”林业斐把赵炎抱到一个角落,他的衣服快干了,声音却混着湿漉,委屈地声称:“只有你。”

说完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戒指,金色指环在黑暗里呈现一种幽蓝,两人的手指还寂寂地勾在一起,便显得局促,禁断,一触即发,于是赵炎紧张地把手缩了回去。

“别……别这样对我。”赵炎张口延续错误,眼睛湿的像颗水球,他总是拥有两副面孔,在讷讷拒绝后,又如此伤心得不到。

林业斐愣了一会,咧开嘴角,却不似真的在笑。

“别担心。”

他举起戒指,在赵炎的注视下将它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并用手背挡住脸,展示给他看。

赵炎抬起头,阴影虚化了所有的表情,令他不敢细看,不敢妄想,只能不明所以地盯住那枚古朴的戒指。

修长的指节,平滑的骨感巧妙平和了金饰的贵气,使得那枚戒指看上去特别的简洁素净,也十分贴合林业斐的气质。

“淼淼,不要有负担,这戒指是我奶奶生前亲手打造,送给我的。”

赵炎扯过他的手指仔细看了看,戒指戴在林业斐手上,绕缠痕迹明显,众所周知黄金特殊的延展性,改大容易改小却麻烦,所以它的尺寸比寻常女戒要大,只能说明这确实是一枚定制给男人的戒指。

“你……”

“淼淼。”林业斐深吸一口气,赋予每个字的吐息都很轻。“你可以这样理解,戒指的含义并非确立一段恋爱关系,不作为一个承诺,也可以是一种信任,所以无需用严格的标尺去衡量别人,而是遇到了那样一个人,愿意自己戴上这枚戒指。”

现实中赵炎闭紧双眼,流出眼泪,双手胡乱挥舞,带戒指的那只手被林业斐轻轻托住。

宿命再跌宕仿佛也只得这一双手,握紧了便已足够。

梦里赵炎摩挲林业斐的手指,这枚戒指是古法造就,打磨得光亮而平整,这种工艺本来就十分容易磨损,戒指能够光洁如新的原因,只是因为没有人带过。

“林业斐……我害怕。”

赵炎把手背在身后,用力抠水泥板上的裂缝,指甲盖外翻,疼起来便碰不得,要不起。

林业斐把他抵在墙上抱着,周围响彻怪异的啸声,他贴在赵炎的耳边,恐怖音乐声里他的声音干净,低沉,厚重类似古刹的钟声。

他说:“淼淼,如果我成为了你,你是不是就不害怕了?听说古代封建女子嫁了人就会冠以夫姓,既然你没有姓氏,那我就嫁给你,也不要姓氏了。”

赵炎抱他的背,浑身发抖,害怕厄运就此转嫁给林业斐,让他代替应受这样一个诅咒。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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