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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

虞文知叹气,他其实无所谓故晋的嘲讽,不过既然盛绪在意,大不了他就稍微费点?心思。

似乎感受到了叹息中?的纵容和宠溺,盛绪心中?沉闷豁然开朗,甚至有种冲动,想在虞文知身?上蹭蹭。

“虞狐狸。”盛绪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喃,手掌慢慢向虞文知肩上收拢,就在他快要把掌心按在虞文知肩膀时,虞文知却抵住了他的胸口。

“我最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又开始不听?指挥了,嗯?”虞文知眼梢微挑,左手垂下去敲了敲墙面,似乎在用?这声音提醒那?个罚站四个小时的夜晚。

盛绪被噎了一下,还以为矛盾已过,却没想虞文知还要翻旧账。

情急之下,他突然灵光乍现?,一个绝妙的借口浮了上来?。

“你不是说我是队长?”

虞文知一愣。

“队长说了算,队长可以不听?别人的话,还能罚人站。”回复的理直气壮,像是尾巴都?翘了起来?。

虞文知静了几秒,终于忍俊不禁,扶着盛绪的胸膛低低笑了好久才罢休。

自己给自己挖坑这事,他平生第一次干,体验很新奇。

“那?队长的特?权说完了,队长的责任呢。”虞文知笑过,抬起被骨链勒出红痕的食指,“被你的链子勒受伤了怎么?办?”

他故意不讲道理,分明是他主动去勒盛绪,盛绪的喉结上,同?样有一圈红。

白?皙细长的手指袭了盛绪的眼睛,环扣样的红痕压进皮肤,将周遭衬的更白?,弓起的骨节上还能看清血管趴伏的纹路。

其实这样的勒痕根本谈不上受伤,更谈不上疼痛,但因为在虞文知指上,盛绪无端就生出怜爱。

某种冲动在胸膛咆哮,层层推涌,滔滔不绝,他在这巨大的渴望的催促下,放纵了冲动。

再回过神来?,盛绪已经吻上了虞文知的指节,干涩的唇贴在柔软温热的皮肤,心跳绕成一首曼妙的协奏曲。

“亲一下,就不疼了。”

黄昏最后一丝余光褪去,月光与星星露出影子,静谧的暮色敲在玻璃窗,惊颤了室内绯红的耳尖。

在?这亲吻里, 虞文知另只贴着墙的手轻轻蜷了?起来。

如?今这个场面,实在?暧昧得明晃晃,暧昧到已经没法用一句队友情解释了?。

盛绪到底还是小, 学不会像他一样将爱意收拢在合适的波频间,盛绪稍一受刺激,频率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