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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知走到近前,也不局促,反而打量起盛绪装睡的样子,忍不住促狭道:“肌肉放松,眼皮别抖,可以呼吸。”

盛绪听在耳朵里,臊的手指关节都咯吱作响,他猛地睁开眼,却正对上虞文知毫无遮掩的胸膛。

盛绪呆了一瞬。

虞文知看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微一挑眉,转身回到自己床边,背对着盛绪,取了件t恤套上。

“零食是你买的吧,谢了。”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一句话戳中难以启齿的糗事。

盛绪找了好久的进口商店,顶着店内小孩和女生的诧异目光,拎着这些破玩意走街过巷,还被收银员笑问是不是买给女朋友。

他脸色极差,挺身而起,手插进兜里,硬邦邦丢下一句:“这点小事别拿来烦老子。”

不算是他买的。

他只是兜里恰好有零钱,花不出去罢了。

是个人都知道,兜里塞着一堆纸币有多难受,恨不得随地扬了。

虞文知真会自作多情。

盛绪迈步出了房间,重重带上了门,门扉颤了两颤,将室内氤氲的水汽席卷一空。

次日,虞文知梳洗整齐,来到徐锐的办公室。

一推门,就见徐锐端着一张封在相框里的照片,默默垂泪,平均每隔五秒重重啜泣一声,伸手用袖子抹一把眼泪,外加脆弱的轻咳两声。

虞文知拉了把椅子,坐在徐锐对面,优雅地翘着腿,表情温和地看着。

徐经理,tea战队知名小哭包,据说当年崔京圣就是他从韩国声泪俱下哭过来的。

风光正盛的思密达大概没见过如此肝胆赤诚之人,当即被感动的无法自拔,一时脑热签下了与tea的三年合约,来到中国,开启了茶队下路双子星的盛世。

虞文知等了一会儿,徐锐又抽泣两声。

虞文知佯装起身,温柔道:“经理你先哭,我等会儿再来。”

徐锐啪的把相框一扣,瞪着通红的眼睛:“虞文知你有没有良心!”

虞文知失笑,瞥了一眼徐锐手里的相框,看到熟悉的夺冠现场几人捧杯合照,不禁揉了揉眉心:“行了,网友都说我对崔京圣旧情难忘,真该给他们看看你的样子。”

“我这不是唏嘘吗?”徐锐叹气,指了指自己办公室这张桌子,“当年你才十八岁,嫩的跟颗小白菜似的,你坐这儿,崔京圣坐你右边,泽川坐你左边,咱们当时玩a href="https:/tags_nan/sanguohtl" tart="_bnk"三国杀,你给崔京圣科普历史,泽川给你喂牌,你们一起坑我钱”

虞文知低调提醒:“我没坑你,单纯手气好。”

徐锐摇摇头,脸上多了些许沧桑:“恍然回首,昔日双子星变对手,代表不同赛区决一死战,这要是写成小说得多虐啊。”

虞文知眼皮跳了跳:“两年半了锐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说到芳草——”徐锐突然转移话题,把眼泪都憋了回去,“你准备什么时候让盛绪参加训练?我觉得以一队现在的阵容,打qz不乐观,别说qz了,欧洲的v6也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