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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e摘掉耳机,伸着脖子问ever:“咱们下午是不是约了训练赛,哎哟准备季中赛真特么累。”

ever瞬间换了副脸色,笑骂:“二逼,少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想打还打不了呢。”

盛绪春季赛效力的战队dtg就没有机会打季中赛,所以外界都说盛绪是为了冠军才甘愿来tea当替补的。

茂义胸腔闷笑:“谁说打不了,换队不就能打了。”

盛绪听在耳朵里,眸色沉了下去,藏在兜里的那只手猛压指骨,浑身暴戾的气息顿时溢了出来。

他一眼看出矛盾根源,野狼般的眼神落在ever身上,他把背包随意往接待怀里一甩,迈步朝ever走了过去。

他步伐不大,脚步也不重,手头没拿什么家伙,但那股舍我其谁的气势却将空气压缩成一根绷紧的弦,勒的ever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ever喉咙收紧:“你你要”

盛绪长腿一抬,一脚踩在ever的电竞椅上,左手灌了力,刚欲从兜里抽出来——

“今天tea会对外声明,我们签的是双首发ad,不是替补。”

不疾不徐的温和嗓音从身后传来,如水滴石,如风响环,听得人通体舒畅,戾气全消,只余胸腔里一下猛烈的心跳,格外聒耳。

盛绪眉头一蹙,收回腿,目光越过不知所谓的人群,定格在虞文知身上。

虞文知一身纯白运动服,领口微敞,袖口扯到小臂。

白衣服挑人,皮肤不白不细就显得俗,但虞文知显然是衣服衬人,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白皙干净,袖口处被压出一圈浅红。

他抬起手臂,推了下搭在鼻梁的金丝平光镜,透过镜片看着盛绪。

细软黑发随意扎在脑后,只有几绺碎丝垂落耳际,抵在雪白的衣领。

不娘不媚,是寒冬吹往早春的风,可远观不可亵玩。

人人都知,茶队队长魔性的很,当年仅凭一张好脸,就被大魔王崔京圣从青训队钦点至一队,当作接班人培养。

带队两年半,虞队长的拥趸只增不减,盛绪亲眼见过,和他同龄的辅助选手,提起虞文知时一脸仰慕羞涩的样子,恨不得随时为虞队赴汤蹈火。

虞狐狸。

盛绪并不搭话,眼中依旧是不友善的冷漠。

不管别人怎样,他没那么容易沦陷。

他是来抢ever位置的,掠夺意图昭然若揭,他们厌恶他无可厚非,反正他也不喜欢他们。

“盛绪,我替他们给你道个歉。”

却见虞文知眼睛微弯,无视盛绪充满敌意的目光,笑了笑。

发狠小狼的心又在胸腔重重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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