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句话,原本一直在拒绝虎丘的那只兽人,瞬间不乐意“他现在一直都和我保持着长期的关系,你居然说他洞里没有人?”
“那你们身上不也没有对方的味道吗?”
虎丘眼看着他们就要为自己打起来了,立刻一左一右地拥抱着他们,都带回到自己的山洞。
豹血在旁边看的直咬牙,和他一样是单身的兽人少之又少,偏偏熊雄承受不了冬季已经开始冬眠,导致现在他就连抱怨的人都找不到一个。
“我究竟输在了哪里?才会连一个虎丘都比不过。”
危机到来
兔孙坐在鼠族部落的最高处, 身旁坐着,虽然衣着华丽,但眼神空洞的蛇纯。
底下是一片的惊慌失措, 一群狮子老虎等等大型兽人,跪伏在地上,对上面的一只看起来最单纯无害温柔的兔子,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们怕什么?嗯?”兔孙声音平缓, 甚至带着一些温柔。
底下的兽人都纷纷将头垂得更低,要说以前,他们还觉得兔孙是个聪明, 但是可以拿捏的祭司, 那现在就只会觉得他是整个世上最可怕的兽人。
不然怎么会有比他们还要心狠手辣, 甚至完全不顾及兽人同伴, 心安理得的吃他们的肉。
除了寒风吹过的呼啸声外,底下一片寂静, 静到让人毛骨悚然。
兔孙突然站了起来, 变成兔子形态, 蹦蹦跳跳下去, 踩过底下一个又一个人的头。
他们的头被踩了下去, 即便兔子离开了, 他们的头也不敢抬起来一丁点。
直到落在最后一个人的头上,兔孙才停下:“说说看, 你们是怎么让那些弱小的鼠族全部逃走的?”
一直被踩着头颅的兽人,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 周围的人迟迟都没有应答, 知道再这样下去, 自己的小命一定是第一个保不住的。
他只能开口说:“他们身上都有很奇怪的鳞甲, 我们的牙齿咬上去只留下了一个口洞,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的伤害,而且身上十分滑腻,根本抓不住。”
“那你说说看,我抓到的那只狐狸,是怎么被别人单枪匹马给救走的?”兔孙很不高兴,原本是打算给自己换一个玩具的,结果狐狸被带走了。
“我那时候正在追捕逃窜走的鼠族,看守的人不是我。”
一直低垂着头的兽人暗自为自己祈祷,希望祭司可以因为他的坦诚而放过他。
感觉到眼前地面昏暗一片,略微抬了下头,就看到兔孙倒过来的脸。
“这么说不怨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