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草到床底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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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和林路一正聊得开心,忽觉背后冷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人盯着,转过头果然看见了熟人。

傅庭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宋栖雁身后,他眯着眼睛笑嘻嘻地朝宋栖雁招了招手:“这么巧啊雁雁。”

宋栖雁嫌恶皱眉:“这是林家私人地界,你怎么进来的?”

不等傅庭回答,林路一倒是率先解释了:“傅先生是我父亲请来的客人。”

宋栖雁还是觉得太巧了,他往里头挪了挪,企图离这老狐狸远点,却不成想对方得寸进尺,直接坐在了他身旁。

傅庭借由合作,和林路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面上端得是和善正派的作风,桌子底下的手却流氓样地放在了宋栖雁大腿上。

炙热的手掌在大腿间反复磨蹭,再往上就碰着宋栖雁私密处了,他敏感地颤抖着,恶狠狠地瞪着傅庭,而对方却无所察觉般良善地朝他笑笑。

宋栖雁也只好继续忍耐,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小腿,宋栖雁愣了一下,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林路一,男人仍旧冷峻专注的神态。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林路一是真君子,怎么可能和傅庭这奸诈小人一样。

然而林路一的脚尖却总是不经意地碰到宋栖雁的小腿,轻轻刮搔着,这让宋栖雁很不舒服,就像是经受了双层骚扰。

傅庭的手也愈发大胆了,宋栖雁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傅庭的手,却拿不开,这家伙力气大得很!

傅庭仍旧笑眯眯看着宋栖雁:“雁雁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待会儿去我那叙叙旧?”

末了他又欲盖弥彰地看了眼林路一,“有些悄悄话还是别让林少爷知道得好。”

这是在威胁自己呢!宋栖雁气得真想扑上去咬死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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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了和林路一的会话,宋栖雁上了傅庭的车,一上车他就气得一拳锤在了傅庭胸口,这一拳力气不小,锤得傅庭一口气没上来,直咳嗽。

“你下次要是再敢在林路一面前这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栖雁恶狠狠警告的模样,在傅庭面前就像只龇牙咧嘴的可爱小老虎,没有半分杀伤力。他揉揉胸口,嘴角仍旧噙着笑意:“你就这么在乎他么?”

“不用你管!”

傅庭看着宋栖雁,逐渐收敛了笑意,他半真半假地提醒道:“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些吧,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林路一之前可是干过令所有人都胆寒的事情。

宋栖雁只觉傅庭是在挑拨离间,将脑袋扭过去对着窗户不再理人。

傅庭不再多说什么,发动汽车就往自己住所那开,宋栖雁看出路线不对,忙转过头:“送我回去,我不要去你那!”

要是去了傅庭那里,肯定又要被扒光衣服丢床上了。

傅庭乐呵呵开着车,目不斜视道:“你也不想我们俩之间的事被林路一知道吧?”

“你以为这就能威胁我?”

“还有你干爹,罗骁知道又得揍你了吧?”

“……”宋栖雁沉默了,良久他才闷闷地说,“傅庭,你真的很讨人厌。”

罗骁知道如何安抚宋栖雁,那傅庭便擅长怎样轻而易举地将宋栖雁惹到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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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人还在玄关,宋栖雁就被傅庭按在门上亲,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努力偏过头,委委屈屈道:“去,去卧室……”

傅庭根本不听他的,仍旧用力亲吻着宋栖雁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宋栖雁的脖子吸出血来。

宋栖雁疼得直叫唤,握紧拳头就砸傅庭的背,然而并没有用,裤子也被解开下滑,堆在脚踝处。

宋栖雁被亲得腿软,根本站不住,往地下倒,傅庭就拖着他的背慢慢和人一起倒在地上。

宋栖雁觉得傅庭好可怕,几乎是要将自己给吃了似的,翻过身就想爬走,又被傅庭追上压在身下。

他水多又嫩,没扩张几下就颤着腰高潮了,后面流了好多水,穴口湿软着不停张合,傅庭一边吻他的背一边解开裤腰带。

“雁雁怎么水这么多?最近没别人操你吗?”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将硬挺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一进到底,宋栖雁只觉得肚子要被撑裂了,难受得直哆嗦。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只觉得膝盖疼,转过头恶狠狠瞪着傅庭,眼里却噙着泪,“你这个流氓,畜牲,啊——”

不等他骂,傅庭就开始顶弄起来,两人结合处响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宋栖雁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膝盖也在地上摩擦,变得红红的。

傅庭动了没几下,就发现宋栖雁摇摇欲坠有些跪不动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他这才察觉对方膝盖都磕红了,忙将性器拔了出来把人抱起。

宋栖雁在对方怀里疯狂扭动,就是不听话不给抱。傅庭很艰难地将人一路抱到卧室,才放到床上宋栖雁就转过身要爬走,被抓着脚踝又硬生生给托了回去。

“你说过今天要陪我的……”傅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吻着宋栖雁遮住脸的手,深深地喘了口气。

宋栖雁气愤反驳:“我没说!”

他话音刚落,傅庭又掰着他的腿将性器再次深埋了进去,这次直接顶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绷紧全身,后穴绞得死紧又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傅庭脸上。

傅庭脸色潮红看着宋栖雁,眼里都是痴迷:“雁雁这么厉害啊,下次不能再射得这么快了,对身体不好。”

傅庭就像个发情的牲口不停地干宋栖雁,射了一次又一次,把宋栖雁的肚子都射鼓了,宋栖雁浑身都疼,快散架了似的,尤其后穴快疼麻木了,肿得根本无法闭合。

期间傅庭不得不停下出卧室去接了个商务电话,回来时就发现宋栖雁不见了,然而却有一串水痕顺着床沿滴落,延伸到床底下。

傅庭往下一看,宋栖雁果真像只可怜的小猫瑟缩躲在下面,他忍不住笑出声,温和无比道:“你躲这干嘛?快出来。”

宋栖雁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用力摇头,又害怕得往里缩了缩,他实在是被操怕了。傅庭哄了半天宋栖雁就是不肯出来,最后还是被抓着腿给强行拽出去的。

宋栖雁一整晚都没有回去,而罗骁看着儿子发的要加班无法回来的消息,郁闷生气了一个晚上。

——

雁雁!你爸要变成空巢爹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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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这回是彻底被操怕了,最后被做晕过去,连梦里都是傅庭那张充满欲望的可怕的脸。

这一觉睡到下午,宋栖雁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而后强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浑身像是被大卡车反反复复碾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散架了。

傅庭这狗东西折腾完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都不愿意像之前那样抱着哄哄他了,虽然自己从来都不曾给过好脸色,可他现在真的好疼好难受。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好了!宋栖雁越想越气,愈发觉得委屈,撑着要断的腰,忍着后穴的疼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傅庭端着吃的走进来,看着宋栖雁笨拙努力想要下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雁雁体力这么好呀,刚醒就折腾?”

宋栖雁看着他这张脸就莫名来气,抄气身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傅庭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而后放下手中的吃食,来到宋栖雁床边将人抱到了怀里。

宋栖雁后穴刚被涂了药,上半身穿着傅庭的睡衣,松松垮垮,露着脖子和锁骨上一片吻痕,下半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他不满地掐了掐傅庭的脸,傅庭倒是好脾气任他掐,“你去哪了?”

傅庭被掐着脸口齿不清,仍旧笑眯眯道:“我去找人把地毯铺上了。”

宋栖雁这才看到门外面的地方全部被铺上了毛茸茸的厚地毯,他不明所以:“你这是干嘛?”

“昨晚你膝盖都磕破了。”傅庭略有心疼地看着宋栖雁涂着药的膝盖,“下次在地上做就不会弄疼你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栖雁气得揪着傅庭脸颊的手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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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开车将宋栖雁送到了公司楼下,宋栖雁刚想下车,傅庭便按着他又亲了一顿。

一想到附近可能有认识的人会看见,宋栖雁就立马将人推开:“别乱发情,小心被我爸爸的人看见!”

傅庭满故作委屈地垂下脑袋:“什么啊,我之前要躲着戴延,现在还要躲着你爹,我真是委屈,跟了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

宋栖雁不受控制地皱了皱鼻子,十分嫌弃道:“又不是我求着你纠缠我的,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想始乱终弃?门都没有,我们傅家最看中一个男人的贞操了,给了一个人就要跟着那人一辈子。”

一通发言把宋栖雁彻底搞无语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他骂了句神经后便直接开门下车,看都不多看傅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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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罗骁就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宋栖雁没有多想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罗骁中气十足地指责声传来:“你小子,昨晚又放我鸽子,今早也不回我消息,工作比你爹重要!”

宋栖雁有些无奈,他当然不敢告诉罗骁实情,只好撒谎道:“我也没办法呀,事情太多了。”

罗骁原本就不生气,他打电话来无外乎是想看看宋栖雁,只是一天没见他便想得紧。

“今晚回来吗?”

“回!肯定回!”宋栖雁立马严肃正经地做保证。

罗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骤然凝重了起来,将脸凑到手机屏幕前,眯着眼睛严肃地问:“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宋栖雁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露了出来,忙将吻痕挡住,磕磕巴巴道:“昨晚蚊子叮,叮的。”

罗骁浓眉一皱,声调高了好几个分贝:“你当你老子傻!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什么?”

宋栖雁被震得耳朵疼,忙将电话拿远了点,他不敢继续和罗骁通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冷汗直冒暂时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罗骁可能会追问甚至检查他身上的痕迹时他又开始害怕。不行,得找个地方躲一下,至少要等身上痕迹消褪。

思来想去只有林路一这个正人君子靠谱,既可以庇护他,又不会像那两个禽兽一样对他做出格的事。他编辑好信息发了过去:【林哥,我惹我罗爸爸生气了,能麻烦你收留我几天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路一竟也发来了消息:【栖雁,我表弟把我实验室旁边的房子烧了,他最近发疯我要躲他一下,能去你那住两天吗?】

宋栖雁:?

林路一:?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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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偷偷摸摸地来到酒店前台,东张西望了一阵后跟前台拿了房卡。他像个小贼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房前,深呼吸一下后才刷开了房门。

林路一刚好也洗完澡出来,毫不避讳围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湿发被他随意地往后一捋露着光洁的额头。

宋栖雁呆愣住,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林路一淌着水珠的腹肌和胸膛。他很白,连身体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腹和手臂上的青筋突显,蓄着蓬勃的力。

“愣着干什么?进来吧。”林路一冷淡地开口,朝冰箱走去拿出一瓶水就喝了起来。

他仰着脑袋,喉结上下滚动,宋栖雁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认为一向禁欲冷漠的林路一很性感。

用力沉着地喘了口气,宋栖雁将脑袋里那些奇怪的小九九都摘了出去,故意不看林路一,挺直脊背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林路一又开口道:“咖啡,可乐,你想喝点什么?”

宋栖雁尴尬笑笑,颇为不自在道:“水就可以了,谢谢林哥。”

林路一似乎忘了自己此刻没有穿着衣服,径直走到宋栖雁身旁坐下,将水递给了对方:“看来我们俩要在这对付一阵了。你要和我住这间房,还是我再额外给你开一间。”

“这不是有两个卧房吗,我和林哥住一块儿,就不麻烦了。”

林路一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他没有问宋栖雁要躲的原因,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这家酒店是林路一朋友名下的,没人能找到他们。

宋栖雁低着头,看见了林路一翘起的二郎腿,小腿有力的肌肉曲线向上延伸,再往上便是被浴巾遮挡的隐秘地带。林路一坐着,胸膛上的肌肉挤在了一块儿,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瘦瘦的,脱去衣服后这胸却看着很大,好像比庄乐成和傅庭的都大。

宋栖雁意识到自己又在肖想不该想的事情,像个变态。他转过脸,耳尖通红:“林哥……”

“嗯?”

“你能先把衣服穿起来吗?”

“不能,我现在很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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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一有个从小就不对付的表弟,他不过是给了那不听话的臭小孩一点教训,那小子竟然就敢直接把他的房子给烧了,并扬言要弄死林路一。

表弟精神有问题,前段时间刚被从医院里放出来,舅舅婶婶看那小孩情绪激动,也只好让林路一委屈躲几天,免得再被找上麻烦。

宋栖雁听着就有些生气,他愤愤不平道:“明明他烧了你家,还让你躲,真是太嚣张太过分了!”

林路一倒也不气,他早就习惯了,慢悠悠将睡袍穿上后目光又扫到了宋栖雁脖子上。

宋栖雁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问:“怎么了吗?”

林路一伸手翻了翻他凌乱的衣领,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那处吻痕,唇角噙着笑:“没什么,你领子乱了。”

宋栖雁讪讪笑了笑,没再多话。

晚上服务生送来了饭菜,吃完饭后宋栖雁觉得无聊就窝在沙发上兴致缺缺地看着电影,林路一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

“牛奶,温水,你要喝哪个?”

他总喜欢给宋栖雁抛选择题,以前是这般,现在也是。

宋栖雁莫名觉着他手上那杯牛奶很香,便接了过去,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喝。林路一就坐在他旁边静默地看着他,只是宋栖雁专心致志地看着电影,并没有注意到林路一那瘆人阴郁的眼神。

直到宋栖雁将牛奶一滴不落地喝完,林路一才缓缓移开视线。

电影还没结束,宋栖雁就趴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睡着了,他的头刚好挨着林路一,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衣服下摆被往上蹭开,白嫩嫩的肚子露了出来。

林路一关掉了电视,又垂头看着宋栖雁,眼里神色晦暗不明,像是阴霾的天。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又来回抚弄着那尖尖的下巴,指腹在唇上留恋,像在细细摸一只打着呼噜的可爱小猫。

“栖雁,你不该这么信任我的,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

啊啊啊睡奸睡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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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说宋栖雁那小孩该不会是喜欢你吧?看你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

怎么可能,宋栖雁不可能喜欢自己,他对于宋栖雁来说,不过是个值得敬重的哥哥。

林路一向来有自知之明,他可是个怪物,没人会爱他,连父母都害怕他,恐惧他。这样的他凭什么能够得到宋栖雁的爱呢?

可是,人总该有些妄想,林路一也会有,他妄想着宋栖雁会爱他。

宋栖雁看他时爱慕的眼神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动摇,或许自己也可以得到那份独一无二的爱。他好喜欢宋栖雁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映衬着只有自己的身影,纯洁无暇的爱意,像白雪没有任何杂质。

他好爱宋栖雁,好想得到他。

可宋栖雁似乎在躲着他,为什么?他也让宋栖雁害怕了吗?还是说他那隐秘恐怖的心思被对方察觉到了。

也对,宋栖雁向来是个敏感细腻的孩子。只有宋栖雁能察觉到他的悲伤和痛苦,会揭开他覆盖在脸上冷硬的面具,小心翼翼又笨拙地安慰他,也许这孩子也能察觉到他那隐藏在心底最腌臜的心思。

不过没关系,书上说爱是克制,只要他注重分寸,不吓到对方,他和宋栖雁就还能继续愉快的相处。

但,宋栖雁,你为什么要用那只属于我的眼神去看着别人,那个戴延,你究竟喜欢他哪一点?

宋栖雁和戴延的相爱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林路一只能站在众人以外看着那对发光的情侣,没人注意到躲在阴暗角落的他。

可笑的是他们的爱情吗?不,可笑的是奢求宋栖雁爱他的林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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