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几的男人,系着金姨专用的粉色围裙,竟然有几分可爱。
初筝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朝着厨房里走过去。
初筝从后面抱住他:“金姨呢?”
夜寐身体僵了下,慢慢的回答:“金姨家人生病了,我就自作主张让她回去了,您……不会怪我吧?”
“嗯,没事。”
“您可以松开我吗?”夜寐被初筝固定在原地,不敢乱动。
可是他还在做早餐。
“昨晚你是不是想?”初筝松开他,靠在旁边问。
夜寐拿碗的手一顿,听懂初筝说的什么。
这么长时间,他和初筝除了那次在酒店同床共枕外,再也没有任何亲密接触。
最多是她牵一下自己。
夜寐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夜寐微微吸口气:“是我自作主张,若是惹您生气……”
初筝打断他:“夜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
夜寐眼底露出一点茫然之色。
初筝指尖抵着夜寐心臟的位置:“你真的可以接受我碰你吗?”
夜寐低着头:“我签了合约,您对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我不是说合约。”
夜寐这个人看似温柔,实则比谁都冷漠。
他的冷漠藏得太深,掩饰得太好,让人难以察觉。
他就像一株放在玻璃罩里的桃花,开得灼灼其华,芬芳温柔。
可惜就是不能触碰。
“等你准备好再说吧。”初筝转身出去:“我有的是时间。”
夜寐愣怔地看着初筝的背影。
其实他真的没有那么不愿意。
他知道得到一些东西,需要付出代价这个道理。
不过如果她真的……也许他会对她依然尊敬,却难以再维持那种微妙的感觉了吧。
有些东西破坏了,就很难再回到原样。
而她没有去破坏……
“你打算长在厨房里吗?”
初筝的声音打断夜寐的思绪,他将粥和碗筷拿出去,安静的陪初筝吃早餐。
“戏什么时候拍完?”
“快了。”夜寐道:“我还有两天应该就会杀青。”
“嗯……后面的工作安排了吗?”
“金哥给了我几个剧本,我正在看。”
初筝突然转了话题:“栗霖最近找你了吗?”
夜寐微微一僵:“没……没有。”
初筝余光睨他。
夜寐:“找过一次。”
其实不止一次,栗霖给他打了不少电话。
主要原因肯定是关于雪域男二的事。
夜寐无法和栗霖解释。
所以那些电话可想而知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内容。
不过栗霖最近被他自己弄的绯闻给缠住了,没时间来找他当面理论。
“你那么在乎他?”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您答应我,不会对他动手的。”夜寐又忍不住强调一遍。
“他不招惹你,我就不动他。”初筝将手中的杓子递到夜寐嘴边:“所以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这样他才安全。”
夜寐好一会儿张开嘴,就着她用过的杓子喝下那一口粥。
“我明白。”
“真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