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扑腾下翅膀,结果翅膀上缠了银色的细线,扑腾几下没挣开就算了,还把本来已经有些残破的桌子压得粉碎。
大鸟:“……”
空气突然安静。
初筝再次重申:“你干的。”
大鸟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抓住了。
外面忽的响起一声口哨声,大鸟嘴里发出一声啼鸣。
“你还有同伙?”这么蠢的鸟,不知道同伙是有多蠢。
大鸟:“……”
初筝往窗户外看去,月牙隐在云雾里,天地间蒙着一层薄纱。
窗外隐隐约约有人影立在空中,每隔一段距离有一个人影,呈半包围趋势将这里围住。
本该有声音的街道,此时寂静无声。
仿佛整个城池的人都消失了。
这群人来者不善。
大鸟又啾一声。
显然是在通风报信。
初筝手中的银线一紧,大鸟惨叫一声,接着整隻鸟在地面滑行,撞坏窗户,直接飞了出去。
大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直直撞向空中的人。
这变故在对方意料之外。
包围圈被大鸟撞出一个缺口。
“无敌你在干什么!”
人群中有人怒吼。
无敌约莫就是那隻蠢鸟的名字。
“主人救命!”
无敌大叫,整隻鸟在空中做溜溜球运动,甩出去,收回来,甩出去,收回来……
对方被大鸟弄乱阵脚,在空中交换着位置。
在这群人后方,还站着一个人,他裹着黑色的袍子,带着兜帽,整个人都像是融入黑暗。
混乱中,那人身形微动,空气微微扭曲,人已经到最前方。
他出手抓住无敌的脚踝,製止初筝甩出来收回去的行为。
“痛痛痛!”
无敌大声嚷嚷。
女子站在没有墙壁遮挡的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在女子身上镀上一层光晕。
她清冷淡然的立在那方,不甚在意的望着虚空里的人。
这群人都戴着面具,看不清面貌。
但惹眼的是那个黑袍人,他上前后,其余人都仿佛找到主心骨,队形恢復到打乱之前。
黑袍人将无敌往身后拽。
初筝手腕绕一圈,黑袍人那一拽,没有拽动,反而是无敌直喊疼。
无敌身上的羽毛开始渗出血迹。
黑袍人心底一惊,锐利的视线划破空气,射向初筝。
后者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绕着银线:“你们干什么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人家这里来拆房子,有没有点公德心,这锅谁背!
天锦鼠:“……”拆房子的到底是谁!
“你杀了我们的人。”黑袍人声音低哑:“还抢我们的东西,我们自然是来讨回这些东西。”
“我怎么不记得。”初筝面无表情的反驳。
哪里来的野鸡乱给我安排罪名。
我不认的!
“秘境中,你可还记得!”黑袍人身后的一人出声。
秘境……
那四个想挖天锦鼠心臟的傻子吗?
好像那不是我杀的啊!
那是天锦鼠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