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点头:“我不知道你跟淮青什么情况,但是我觉得你有事情就应该跟淮青商量。”
夜白衣一噎。
很快明夜就走了出来,夜白衣连忙凑上前,后面跟着闻歌和蒋经年,就属夜白衣最紧张:“怎么样?”
“问题不大,不过他身上有旧伤,我助理现在正好不在这边,你们几个谁一会儿进来一下搭把手?”
房间内也不能待太多人,本来蒋经年作为其中的责任一方是要留下来的。
可是蒋经年跟傅淮青又不对付,明夜又跟夜白衣认识,于是照顾傅淮青的人就变成了夜白衣。
主要夜白衣还没有开口,闻歌就在明夜开口的时候将夜白衣推了出来:“他最合适,我两在外面等,有需要随时通知我们。”
明夜点了点头,这里面有点儿护理知识的应该是蒋经年和夜白衣了,可蒋经年很严肃,而且跟傅淮青还不对付,本来人就受伤了,等下进去再互相挤兑几句,对伤口百害无一利,而夜白衣有点儿护理知识,还是他徒弟是最好用的了。
房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傅淮青衬衫敞开,靠坐着,闭着眼。
夜白衣才发现,傅淮青身上还有绷带的痕迹,他转头看向明夜:“我检查了车,也没见内部损坏,而且我们三个也撞了只是冲力大,怎么那么严重?”
“谁跟你说是撞到的原因了?”明夜边给手消毒,边准备清洗伤口的碘伏和缝合的针线之类,边对夜白衣说道:“他这是旧伤,刚才撞的那一下,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的事,红花油揉一揉推一推就好了,我现在帮他清洗伤口,想知道情况你们一会儿聊。”
“别直挺挺的,帮人家把衣服脱了。”明夜对着一旁一动不动地夜白衣说道:“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
夜白衣本来是觉得傅淮青在装,毕竟他们也撞到了,基本上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儿晃,有点想吐,傅淮青怎么可能特殊?
可是刚才傅淮青的腹部,夜白衣亲自看过,想臊他两句的话到嘴边只能紧紧憋住,只是走到傅淮青身边,半跪在他面前,转过头问明夜:“我要怎么做啊?”
“什么怎么做?”明夜脸黑,“你帮他把衣服脱了,他那伤口从胸膛穿过去,反复裂开是多看不起枪伤呢?这么蹂躏自己?有自虐症?”
这话夜白衣就不爱听,本来半蹲的身子站到傅淮青前面来,木鸡似的护在傅淮青面前对明夜说道:“明院长,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人向来帮理不帮亲,而且喜欢大义灭亲,人家傅司令的名誉都要被你毁了,将来他告你背后蛐蛐他,我一定到法庭当证人。”
明夜赏了他一个白眼。
夜白衣全当没看见,他一只脚半跪在床边,一只手扶在傅淮青背后又生气又心疼还别扭的说道:“你要是没昏迷,你说两句啊?从刚才开始就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