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深自从听到苏橙亲口答应他,他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暖流包围,心脏满满得都是甜蜜,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只讷讷地吐出一个“嗯”字。
“江绥呢?”苏橙感觉头更痛了,他现在真得需要感冒药,要不然,他一定头痛死的。
江霁深陡然有种从天堂坠落深渊的感觉,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不丁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提那个人呢,你才刚刚答应我的求婚诶,脑子里不应该想想我吗?”
苏橙真是懒得跟他理论,他现在头疼得要命,只想快点吃点感冒药,然后倒头睡一觉,这样最好不过了,至于什么结婚不结婚的,等他睡醒再说吧!
偏偏江霁深不依不饶,追着苏橙一个劲儿地追问:“你不说,是因为心虚吗?还是觉得有愧于我?”
苏橙眉头皱得死紧,江霁深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苏橙咬牙汽车地捂住耳朵,他现在真想给江霁深一拳,让这个讨人厌的家伙闭上嘴巴!
他以前怎么会那么想不懂,非得追在这人身后当跟班呢?
遇到一个貌美的家伙
五年后,一家灯光闪耀的酒吧,一个把头发染成粉色的青年坐在角落里,俊美的眉眼间尽是慵懒的倦意。昏黄的灯光照耀在他的嘴唇上,折射出迷人的光泽。
他手中端着一杯“午后之死”,奶白色的鸡尾酒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可令人惊奇的不是他可爱俊俏的脸,而是他那只断了中指的右手,莫名叫人瘆得慌。
“柚子,快到十一点了哦,今晚还不按时回家?”狐朋狗友1号徐泽笑嘻嘻地凑到苏橙跟前,语气充满了戏谑。
苏橙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姿态,缓缓坐直身体,面无表情地盯着徐泽,清澈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
徐泽笑着笑着就再也不敢笑了,诺诺地挨着苏橙坐下,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我这不跟你开玩笑嘛!”
“是吗?”苏橙轻勾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徐泽。
徐泽被盯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他差点忘记苏柚这家伙,别看平时他一副笑呵呵,撒钱就跟撒纸似的,纯粹就一地主家的傻儿子,但是,苏柚背后可有座大靠山,谁要是敢惹他,江霁深可不会轻饶了去!
苏柚虽然是个夫关严,但江霁深也是出了名的重启狂魔。像
徐泽越想越害怕,后背都起了一身的冷汗,他艰难地吞咽口唾沫,就陪着笑脸致歉:“害,柚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苏橙挑了挑眉,抬手拨弄了下粉红色的碎发,笑得一脸无所谓:“江霁深出差了,大概得过两三天才回来吧。”要是以前,江霁深不管在上哪儿去,他都会把苏橙给捎上,可是,这次他却罕见地独自出差,可想而知,他是遇到棘手的事,甚至不愿意向苏橙透露一点,哪怕苏橙问他,他都缄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