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谦轻笑一声:“从你惹上我的那天起,你的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中。”
沈知之心脏一颤,感到腿有些发软,眼前时不时的眩晕。
景泽谦的话,让他对未来都充满了绝望。
可笑他还想逃离他,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跑到哪里都能被他知道。
“为什么要跑?”景泽谦的指尖挑着沈知之的下巴,“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至此,沈知之压抑在心底的痛苦全盘瓦解,长期以来的委屈和憋闷在此刻击碎了他的理智,退化了他的胆怯。
沈知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推开了景泽谦,崩溃的哭喊道:“强加给的喜欢算喜欢吗!”
他受够了这样被束缚的生活,像个囚奴一样被景泽谦关在笼子里玩弄。
沈知之当初逼不得已选择景泽谦,侥幸的以为他能改变自己命运,可却没想到是把自己亲手送进了另一个深渊。
他想奋不顾身的往前爬,而不是任天由命,这辈子都活在景泽谦的控制中。
终于,沈知之把他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小声、带着颤音吐露出来:“景二爷,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求你能放过。”
“我不应该为了资源去招惹你,我后悔了。”
“景二爷你想要什么样的oga都能有,只求你当作从来没认识过我,好吗……”
沈知之跟疯了似的,不停的哭着求景泽谦放过他。
若他一开始就知道景泽谦比他见到的还要可怕,他宁可被饿死,也要躲得远远的。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景泽谦孤傲的表情终于松动,他讪笑一声,平缓的重复:“从来都不认识你?”
他抬手掐住沈知之的脖子,把他钉在墙上。
这一刻,沈知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竟然在景泽谦眼底看到了伤色。
“这句话,从你送我那束野玫瑰起就不会成立。”景泽谦无意识的收紧手指,心脏像被人狠狠攥取住一样疼,“沈知之,我说过,是你先找到我的,你哪儿也别想跑。”
刚回国的时候,景泽谦还很想让沈知之也能喜欢自己。
但现在沈知之想要和他断,他无论用任何手段,只想把他困在自己身边。
沈知之看着景泽谦眼中滋生的邪念,遍体生寒。
他想跑,却被景泽谦按住了肩膀,背对着他压在了墙上。
下一秒,脖颈处传来细密的痛,一根针管被扎了进来。
沈知之来不及思考,大脑就一片空白,视线摇摇欲坠,最终陷入了黑暗。
……
在噩梦里一番挣扎过后,沈知之终于苏醒过来。
他的头胀痛的快要裂开,连手指头都没什么力气。
沈知之盯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