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儿和脚腕儿被分别绑在一起,背朝天的趴在床上,让他的所有一览无余,羞耻极了。
空气被浓烈暧昧的晚香玉挤满,入耳全是微弱的哽咽和嗡。
沈知之的脸埋在被子里,眼泪打湿了领带,冷汗顺着肩胛骨,一滴滴淌下。电流感从尾骨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儿,时不时挺动腰身,剧烈打战。
又像一朵娇弱的花朵,在风吹雨打下,凋零残败,蜷缩成一团。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等到景泽谦处理完全部的工作,解开绑着他的绳子时,沈知之几乎快要晕厥。
他浮现着粉红,仿佛剥了壳的荔枝,景泽谦就更想欺负他。
领带被取下,世界终于恢复光明,沈知之嗓子哑的可怕,抽咽着:“我是被其他alpha抱了下,那你就想要我的命吗?”
景泽谦无视他这句话,手指在他脖颈后摸了把,调笑一声:“沈知之,腺体都发烫了,你还嘴硬说你不喜欢吗?”
那根本就是正常反应。
沈知之懒得辩解,他对这个疯子无话可说。
景泽谦把他的沉默当默认,手一抬,又给他戴上了项圈。
沈知之被景泽谦拽着项圈拖下床,强迫跪到地上。
景泽谦爱惜的抚摸着他的头,语气却有些残忍:“沈知之,我不想这么对你的。”
可不乖的oga,就应该好好教育。
沈知之闭上眼,忍住了眼泪。
在景泽谦心里,他和玩具没什么区别。
果然,这世界上,没有人对他是真心。
沈知之似乎是在认命,不再反抗,他被景泽谦揪着头发,捏开嘴。
“咳咳咳……”
沈知之的咳嗽声被闷在喉咙里,眼泪还是没有控制住,从他的眼角流下,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
次日,沈知之从李导那边了解到,程砚舟被要求五日内拍完所有的戏份,然后他就可以离组了。
至于他和沈知之的双人戏,被删减的差不多,拍的也很匆忙。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也许是程家在京城还有点名气,又或许是他没做的太过分,景泽谦没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付他。
可程砚舟混了娱乐圈这么多年,还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去留。
沈知之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蚂蚁,被景泽谦随意捏在手里玩弄,可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也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无论怎样他都要走下来。
程砚舟的戏份全部拍完后,沈知之背着景泽谦,偷偷的去送他离开。临走前,他还是没忍住开口:“对不起,程大哥。”
程砚舟侧首看向他,笑的依旧如沐春风:“知之,这件事不怪你,是我自己得罪的景二爷,你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