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许久后,他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迎着迷茫和困惑的桃花眼,随后,眼神逐渐变得清晰起,眼中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和无奈,不过他确定了一件事。
&esp;&esp;沈子矜坐了起来:“昨晚在我梦境中出现的那些人,其中一个人,在现实中出现了,还与我……”
&esp;&esp;说到此,沈子矜长长叹息一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不明白,只能用排除法确定那个人是谁了。”
&esp;&esp;沈子矜起身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想让自己头脑足够清晰去分析这件事。
&esp;&esp;“薛放璃不用想,他不会也不可能。皇上也不会, 他远在皇城。宇宁也不会,他去了祭祀。雷惑不会,他也在皇城。那么就剩下殿堂欢和堂主了。”
&esp;&esp;沈子矜紧紧握着手中的水杯:“那么可疑最大的人便是殿堂欢,他这人神出鬼没,仿佛有着什么执念,一直想与我做那种事情,所以……”
&esp;&esp;忽地,沈子矜脑中闪过一段画面,他顿住话语,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他憋的呛咳一声,这段画面被他定额在脑中,他唇瓣颤了颤:“堂主,是堂主!”
&esp;&esp;“我从梦境中醒来一次,看到了堂主,是他,是他昨夜与我做的那种事。”
&esp;&esp;沈子矜心情沉闷的咬了一下唇瓣,嘴中弥漫起血腥气,他脑中记忆却在这血腥气的刺激下又有一抹画面接踵而来。
&esp;&esp;“我咬了他。”
&esp;&esp;“他肩膀被我咬伤。”
&esp;&esp;所以……
&esp;&esp;沈子矜忙起身,提着袍摆,跑出房间,直奔天子二号房。
&esp;&esp;然而,当他推开门时,里面已经空空无人。
&esp;&esp;沈子矜撑着虚脱的身体下楼,跑到柜台前,去询问掌柜的:“天字二号房的客人,他退房了吗?”
&esp;&esp;掌柜的点头:“是的客官,他一早就退房离开了。”
&esp;&esp;沈子矜无力的靠在梁柱上,闭上眼紧紧咬着唇瓣。
&esp;&esp;“客官你不舒服吗?”掌柜的问道:“用不用小的帮您找大夫?”
&esp;&esp;沈子矜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不用,多谢。”
&esp;&esp;这时护卫跟了过来,沈子矜对他虚弱的一笑:“背我回去吧。”
&esp;&esp;昨晚的日记也没写,需要去补上。
&esp;&esp;【唉!好累,接下来的日子,感觉有些度日如年。】
&esp;&esp;萧怀廷坐在屋脊上,面无表情的翻看着沈子矜写的实时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