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子矜神色柔和:“在我眼中人人平等,他们只是在为我工作,剩下的都是他们的自由。”
&esp;&esp;府邸的小厮们均是卖身进到国公府的,所以沈子矜这个主人是掌控他们命运的。
&esp;&esp;听了沈子矜的话,萧怀廷静静看着他。
&esp;&esp;眼前的贪官总是给他一些新的认知。
&esp;&esp;人人平等,众生平等,贪官居然有着一颗大仁之心?
&esp;&esp;这时管家端着一碗浓褐色的汤药进来:“主子,该喝药了。”
&esp;&esp;沈子矜望着那一瞅就苦巴巴的药汤,一脸拒绝:“把药端下去吧,我烧烧就好了。”
&esp;&esp;“小心烧坏脑子,变成傻子矜了。”男人接过药碗,送到沈子矜面前:“良药苦口利于病。”
&esp;&esp;沈子矜咧了下嘴角:“又来。”含笑道:“我又不是小孩,烧不傻。”
&esp;&esp;他从前一个人生活时,偶然生病发烧,也没有吃药就挺过来了。
&esp;&esp;家乡的药物都没这么难吃,他都没吃,何况这药又苦又涩,喝完半晌都感觉自己泡在药汤里。
&esp;&esp;尤其,他觉得每次喝的退热药用处都不大。
&esp;&esp;男人看出他的心思:“这药有用的, 虽然药效缓慢,但他在保护你的身体不再受到病症摧残。”
&esp;&esp;他说着,拿出一只小牛皮纸袋,放到沈子矜的手中:“服用完药,吃它,就没那么苦涩了。”
&esp;&esp;沈子矜好奇的打开牛皮纸袋看去。
&esp;&esp;在看到里面颜色艳丽的糖果后,沈子矜笑道:“宇兄把我看成孩童了。”
&esp;&esp;“我把你看成了弟弟。”男人带着几分伤感:“从前弟弟生病时,我便如此给他糖果,然后他便为了能吃到糖果,将苦涩的汤药尽数喝了下去。”
&esp;&esp;沈子矜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之事。”
&esp;&esp;他说完,接过药碗,一口气将汤药喝了下去。
&esp;&esp;他刚放下药碗,男人已经剥好一块糖,送了过来。
&esp;&esp;沈子矜张开嘴,带着几分乖顺,将男人指尖上的糖,吃了进去。
&esp;&esp;萧怀廷手指上感受青年丁香留下的软化湿意。
&esp;&esp;他眼神暗了暗,下一步他断不会再失败。
&esp;&esp;他不在乎手段有多卑劣,他只在乎青年从此可以为他予求予取的解毒,七日三次,甚至一日三次。
&esp;&esp;二人闲聊了一会,帝王步入正题:“六日后,文轩书阁举办一场诗词比试,子矜可赏脸去观看。”
&esp;&esp;沈子矜对文人墨客的诗词比试什么,提不起兴致,但面前之人邀请他,他不好拒绝,遂他道:“我需要向皇上告假,你先等我消息。”
&esp;&esp;这事要看皇上给不给他假了。
&esp;&esp;“好,我等子矜。”男人贴心的又道:“子矜若是去不得,就不要勉强。”
&esp;&esp;正午时分,阳光直直地照进了皇宫,让整个宫殿都沐浴在了一片金黄之中。那些宫殿的金顶仿佛被点燃一般,散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芒,彰显着皇家的辉煌和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