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另外一小半看似没有向社会低头的,实际上她们的背后有着来自更高层次的力量影响。
&esp;&esp;那些大多数的乘务员只是比她们卖出去的价格便宜了一点,仅此而已。
&esp;&esp;当列车长狠狠的抓住女乘务员屁股上的肉,动作也突然停下来,整个人都绷直了像是感染了病毒变成了僵尸那样硬挺着。
&esp;&esp;好一会,他才在舒了一口气中,身体松软了下来。
&esp;&esp;他拉开了女乘务员,走到一边,坐下,点了一支烟。
&esp;&esp;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小座钟,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esp;&esp;倒不是他还能坚持这么久,实际上在这之前都是调情,大约持续了二十七分钟,然后从第二十八分钟到现在,他完事了。
&esp;&esp;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人的眼里,也有不同的侧重点。
&esp;&esp;有人认为结果很重要,有人则认为过程很重要,只要都能找到各自的平衡,其实也多几分钟,少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区别。
&esp;&esp;女乘务员一边为两人清洁身体,两人一边聊着工作上的事情。
&esp;&esp;“我听说公司最近打算再开辟一条线路。”列车长舔了舔嘴唇,“研究部那边测试了一下海面的强度,他们认为目前的海面具备铺设铁轨的条件。”
&esp;&esp;“而且他们会采用一种新的技术,如果这个技术能够经过测试,他们会开辟一条前往联邦的路线,或者两条。”
&esp;&esp;女乘务员顿时来了兴趣,“你有办法把我安排进去吗?”
&esp;&esp;列车长抚摸着女乘务员的头发,俯视着她有些花了的妆容,“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esp;&esp;紧接着他感觉到了一点刺痛传来,在那要命的地方,但紧接着就是一种没有体验过的,在轻微刺痛之后才出现的爽感。
&esp;&esp;他微微眯着眼睛,“能做决定的人我认识,等有机会我把他约上。”
&esp;&esp;女乘务员心满意足,按照公司的规定,工作时间越长,路途越远,补助越高,休假天数也越长。
&esp;&esp;同样是在列车上呆着,别人一天能赚个二三十块,她却只能赚十几块,她肯定希望能够换一辆收入更多的列车。
&esp;&esp;至于是否需要重新梳理人际关系?
&esp;&esp;只要愿意撅起屁股,这就不是什么难事。
&esp;&esp;正说话间突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列车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esp;&esp;考虑到有可能会有一些意外发生之后,公司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列车上也有一种类似“黑匣子”一样的东西。
&esp;&esp;它会记录所有列车通信设备留下的对话,也会对几个特殊的房间进行录音,万一发生了意外,这些录音和操作记录,都会成为最后寻找真相的佐证。
&esp;&esp;“列车长,观察员发现前面的铁轨好像出了问题,我们已经开始减速,你最好能够来一趟。”
&esp;&esp;列车长听完之后愣了一下,这趟路线他已经跑了上百次,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esp;&esp;外界零下几十度的低温就已经杜绝了有人搞破坏这件事,野生动物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都无法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下生存。
&esp;&esp;以前还要考虑积雪的问题,现在也没有什么积雪,还能出什么问题?
&esp;&esp;他应答了一声,拍了拍女乘务员的头,站了起来,随手拿起裤子就往腿上套。
&esp;&esp;没多久就在女乘务员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
&esp;&esp;列车的速度,也几乎快要停下来了。
&esp;&esp;当他来到列车最前面的时候,看着断开了一节的铁轨,倒吸了一口凉气。
&esp;&esp;现在他们驾驶的这种列车比传统意义上的火车更大,更重,所以铁轨的规格也更高,更沉。
&esp;&esp;没有机械很难破坏铁轨,但这里有大约二十多米的铁轨的确出现了问题,这种事情谁都没有遇到过。
&esp;&esp;“安排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重新接上,我会把情报汇报给公司。”
&esp;&esp;车上的几名修理工有些不情愿的穿上了防寒服,带着工具箱离开了列车。
&esp;&esp;外面的风很大。
&esp;&esp;从列车里看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静止”的,但实际上外界的风很大。
&esp;&esp;那些能够被风摧毁的东西,早就消失不见了,剩下的都是那些不太容易被风摧毁的。
&esp;&esp;就包括铁路两边的积雪。
&esp;&esp;看上去它们好像很松软,但其实这些积雪又干又硬,而且还连成了一片。
&esp;&esp;随便抓起来一块就能发现,其实这些雪都是镂空的,风吹上去后会被无数的小洞分散掉,然后从其他什么地方排出去。
&esp;&esp;几人缩了缩脖子,来到铁轨断裂的地方,看着明显不像是自然断裂的痕迹,他们尝试着拖动铁轨,但失败了。
&esp;&esp;铁轨太沉了,这需要专业的机械来辅助作业。
&esp;&esp;不过几人也没有因此就打算立刻回到列车上,他们各自掀开了围巾,点上了香烟。
&esp;&esp;现在回去列车长只会再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不如在这抽会烟,假装研究对策,等过一会再回去,列车长也不好说什么。
&esp;&esp;“你觉得这是什么东西破坏的?”,这些修理工最终还是把话题,放在了被破坏的铁轨上。
&esp;&esp;一名老修理工用脚踢了踢那些小孩手臂粗的铆钉,“不像是自然破坏的,应该是有人这么做的。”
&esp;&esp;“但问题是……”,他直起身看了看周围,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见,“在这么糟糕的地方,有谁会闲着无聊来破坏铁轨?”
&esp;&esp;“这么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