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女孩的眼睛一亮,“你们怎么聊的?”
&esp;&esp;年轻的业务员其实并不打算分享这些事情,他刚想着如何拒绝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了。
&esp;&esp;他略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进入到自己的工作空间里,不再和那个女表子说话。
&esp;&esp;她最少和这间办公室里的十名以上的员工上过床,还有人说她还和那些大客户们经常厮混在一起。
&esp;&esp;有一些可能是一些人看不惯她的谣言,但不可能每一种恶意的传闻都是编造出来的。
&esp;&esp;对于女表子,年轻的业务员一点兴趣都没有。
&esp;&esp;他接起电话的瞬间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态度,“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esp;&esp;用敬语,这是和每时每刻学的,每时每刻的服务让联邦所有公司都看见了彼此之间巨大的差距,但也只有每时每刻和他们的员工能做到这一点——
&esp;&esp;只要你在每时每刻的消费记录能够证明你是他们的忠实客户,你随时随地可以要求你的经理和你一起来一趟对人类更深含义的探讨旅程。
&esp;&esp;其他公司的那些人做不到这一点,不过不那么过分的没什么问题,比如说用敬语。
&esp;&esp;能把对方的钱从他们的口袋掏出来放进资本家的口袋里,然后资本家能漏一点给自己,用敬语一点也不会让他觉得低人一等。
&esp;&esp;“你好,我是……大街七十二号的商店,如果你还记得我的话。”
&esp;&esp;年轻的业务员立刻就想起了这个店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是他成功组成的一部分,“是的,我记得你,有什么事情吗?”
&esp;&esp;店主的声音充满了期待,“我想问问,你们的柜台什么时候能运来,最好能快一些,这样我就不用频繁的把这里的东西推来推去。”
&esp;&esp;“柜台?”
&esp;&esp;年轻的业务员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柜台?”
&esp;&esp;他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说的是我们的专柜吗,那要等法院宣判之后才行,我们会有一个统一的行动步调,你不用太着急。”
&esp;&esp;到这一刻,年轻的业务员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这是对方手中没有每时每刻的香烟了,也蒙受着损失,所以他想要改变目前的局面,仅此而已。
&esp;&esp;可下面的话,让年轻的业务员突然间头皮一麻,有些坐不住了。
&esp;&esp;“我不是打赢了官司吗,难道我还要等所有人都赢了之后你们才能把专柜送来吗?”,店主的语气有些不满。
&esp;&esp;一股子薄荷味道的凉气顺着腚眼钩子从脊椎冲到了头顶,他一哆嗦,声音都有些走调了,“谁说我们打赢了官司?”
&esp;&esp;每时每刻的法务部门以目前公司的股权结构还没有重新确定,收购战还没有完全结束为理由,要求法院把庭审推后。
&esp;&esp;各地法庭都同意了他们的申请,因为这不是为了推延而随便找的说辞,他们的确正在面临着股权频繁变动的问题。
&esp;&esp;只有等他们的股权变化结束了之后,或者稳定下来之后才进行庭审才是最合适的。
&esp;&esp;换句话来说,每时每刻即便要输,最早的消息也应该在四月末才出来,而不是现在!
&esp;&esp;年轻的业务员看了看桌子上的台历,现在才四月十一号,时间完全对不上。
&esp;&esp;听筒另外一头的店主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问题,他继续说道,“法庭的人前天就来了,他们带着每时每刻的员工撤走了他们所有的柜台,那些地方我都给你们留着在。”
&esp;&esp;“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把我的专柜送来,你知道,我不可能一直把它们空着,这对我来说很危险!”
&esp;&esp;柜台有时候也是保护店主不受伤害的重要措施,它能阻挡入侵者不那么容易的接触店主,一直空置着的确不太好。
&esp;&esp;年轻人的业务员连忙站起来,“根本就没有开庭,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
&esp;&esp;他说着停了下来,“听着,我现在就过来,你在商店里等我。”
&esp;&esp;说完他挂了电话,连刚刚买来一口都没有喝的咖啡都忘在了桌子上,飞一样的跑出了办公大厅。
&esp;&esp;他隔壁的女孩撇了撇嘴,她本想和自己的“邻居”套套近乎,等他组建团队的时候自己好加入进去。
&esp;&esp;可她感觉得出来,对方对她没有什么兴趣,这让她羞恼异常。
&esp;&esp;女表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女表子,她们还会认为说自己是女表子的人只是因为上不到自己这个“女表子”才发出如此荒唐嫉妒的言论。
&esp;&esp;冲出办公室的年轻业务员叫了一辆计程车,很快就来到了……大街七十二号,看着每时每刻空荡荡的柜台,他突然意识到,每时每刻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反击了。
&esp;&esp;年轻的业务员没有进店,店主主动迎了出来,可他根本没有和店主交流,撒腿就冲向了一百多米外的另外一家店铺。
&esp;&esp;等他站在门口时,看着重新调整好的柜台,同样不见了每时每刻的专柜。
&esp;&esp;糟糕了!
&esp;&esp;他冲进了路边的电话亭,用颤抖的手拨通了总经理的电话,并且把这个消息传递了过去。
&esp;&esp;一个小时后,来自联邦各地的分公司,都向总公司汇聚了同一条消息——每时每刻的专柜不见了,有人声称官司赢了,然后运走了那些专柜。
&esp;&esp;“知道这是谁出的主意吗?”,时好运的法务部中不仅有时好运自己的人,连多彩的人也都在这里。
&esp;&esp;三大烟草公司的总部都在布佩恩,甚至都在同一条街上,站在总裁办公室朝着东方望去,就能看见每时每刻那标志性的建筑物——一支像是纺锤一样,两头细中间粗的办公大楼。
&esp;&esp;时好运的法务部主管摇了摇头,“这不像……的手笔,这是别人的做事风格,他的不是这样。”
&esp;&esp;他口中的“……先生”,就是每时每刻的法务部主管。
&esp;&esp;说是主管,实际上这位精通法律的主管先生还有自己的事务所,也经常活跃在各种官司中。
&esp;&esp;在联邦,就算是六大行,都没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律师团队,大多公司的法务部门都是外包出去的。
&esp;&esp;律师们高昂的费用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的,只有有需要的时候,他们才会到公司履行自己的职责。
&esp;&esp;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