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他整个人的气焰，都柔顺的像是一隻宠物。
声音也很软，很缓：「凤歌，不要让我一个在天界……不要让我，离你那么远……」
夜清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凤歌。
也不清楚，当初想要重伤他，杀了他的凤歌，究竟是用着一种什么心态，和想法，对血骨蛮王动的手。
也不明白，凤歌在那之后，又耗尽自身力量，也要将血骨蛮王从鬼门关救回来是为了什么。
这两人的故事太复杂，太狗血。
夜清落不回答。
血骨蛮王便自言自语，语气里满是惶恐不安：「你不让我回神界也可以……那你，你能抽空来看我也行……」
夜清落：「……」
这隻自愿，要当外面被包养的男人？
夜清落觉得这走向，是越来越奇怪了。
血骨蛮王还在继续。
嘴里所说的一切，都是卑微的乞求。
乞求着。
能陪在凤歌身边。
即便，是接受凤歌和那个叫阿煌的男子之间的感情。
夜清落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已经是属于心理扭曲了……
如果是她。
绝对无法接受任何，有其他杂质的感情。
她的感情世界里，只能是她和对方两个人。
绝对容不下第三人的存在。
所幸，阿玄也一样。
她和阿玄之间，永远都只有对方。
「凤歌，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你不打算原谅我……」
血骨蛮王蓦地抬起头，看着夜清落，面上的神情有几分痴狂。
他猛地冲向了夜清落，双手握住了夜清落的胳膊。
带着醉意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夜清落的面容：「凤歌，我乖乖在天界，我哪儿都不去……我真的哪儿也不去……」
夜清落被抓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