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地皇和帝墨玄之间，之前还是有过交集的。
「帝尊大人到下界，是因为……看上了下界的女子，还是因为……想要打破，天师的占卜？」
地皇也没管帝墨玄有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继续道：「涅槃之界这一劫，是命中注定的，任凭是帝尊大人你……也不可能打破！」
他的语气，微微阴沉了几分。
眼底，浮上冰冷的杀意：「倘若帝尊大人执意要逆天改命的话……本皇就只能得罪大人您了。」
说来说去，地皇就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对帝墨玄出手。
夜清落仰起头，看了眼面色平静，似是压根没将地皇放在眼里的男人。
又猜对了呢。
帝墨玄在上三界的身份。
果然是比起地皇，还要更加尊贵。
嗯……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明知帝墨玄身份之后，还如此挑衅他的。
似是看出少女眼底看好戏的神情。
帝墨玄瞳仁，闪现着宠溺的柔情。
他的大掌，轻轻抚了抚少女的头。
再抬头看向地皇之时。
面上已覆上了一层寒霜。
风华绝代的面容，沉冷如冰。
散发着诡谲骇然的气势。
潋滟的桃花眸扫过地皇之时，携着刺骨的杀意，扑面而来。
地皇心口一颤，在那目光逼视下，完全无法克制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这一退，让他脸色，倏地铁青。
他握紧拳头，压下这股被羞辱的愤怒，咬牙切齿的指着他们：「今日，涅槃之界必定覆灭！帝尊大人，即便是你，也阻挡不了命运的脚步！杀！覆灭涅槃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