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防
「呃……这个嘛……」
夜清落瞳仁转溜了下，想着怎么解释。
便，又听莫玥影那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响起：「你要集齐四圣兽珠，你要去上三界，对不对。」
明明是疑问句。
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极其平静的语气。
夜清落眼睫一颤。
有些惊讶，莫玥影竟然知道四圣兽珠的作用。
但很快，她便明白了。
莫玥影是无神岛的岛圣。
无神岛，虽说是在涅槃之界的领土上。
但毕竟是一个超出涅槃之界，存在于另一个位面的地方。
莫玥影会清楚四圣兽珠的作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也不否认，抬眸看着莫玥影：「你会替我保密的，是吗？」
「你想扔下我们。」莫玥影那张毫无情绪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丝，极浅极浅的情绪。
那仿佛僵硬在脸上的秀眉，一点一点的聚拢。
「不是扔下你们。」夜清落摇头，搭在莫玥影肩头的手，微微用力，「我有不得不去上三界的理由，我也坚信……我的兄弟们，都能前往上三界。」
莫玥影空洞的美目，定定的与夜清落对视：「很难。」
夜清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天下团的兄弟们，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实力的确提升的非常迅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