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了更难受
「杀了她？」夜清落嘴角勾起一抹诡秘的冷笑，「你不觉得让她活着，比死了更难受吗？」
帝墨玄闻言，不禁失声大笑。
的确，对于现在的夜清灵而言，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夜清灵用黑暗势力之物的消息，只怕现在已是传遍了整个三泉城。
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传遍西澜大陆，乃至整个涅槃之界。
名声毁了，玄心玉碎了，筋脉断了……
痛苦的活着，还没办法寻死。
这才是真正生不如死。
夜清落媚眼一眯，虽是妖冶美丽，却又充满森冷的寒芒：「她既然敢伤小钰，那便要承受百倍的痛苦。」
她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甚至可以说，她是性情凉薄之人。
只要别牵扯到她，或是威胁到了她的存在，她是半点兴致也没有。
可是……
一旦牵扯到她，伤到了她身边之人。
她绝对不会手软。
夜清落的原则很简单——
欺她辱她伤她之人，天涯海角追杀到底！
守她护她爱她之人，倾尽所有保护到底！
这，便是她的生存之道。
夜清落敛去眼底的冷芒，面色恢復平静：「夜清浅……最好是祈祷小钰无事，否则……她的下场，会比夜清灵更惨。」
她扭过头，径直走向前方。
帝墨玄眉眼间溢出的笑意，极尽慵懒。
他凝视着夜清落的背影，眼底的眸光，闪烁着意味深长的色泽。
果然，小东西与他是一类人。
睚眦必报，手段狠戾，性情乖张，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将自己真正的心性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