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风见两人身子颤抖脸色煞白,冷哼一声:“怎么?无法解释了?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宁王府及其宁家军为我寅国杀敌报国死去了多少人?你们却在背后专挖自己人的墙角,着实可恶!”
“皇上,臣完全是受宁三怂恿的,这也是他们提议的,他们……”
兵部尚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溪打断了,“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你们是傻子吗?别人怂恿了就去做。”
“那要是子国和丑国派人来怂恿又重金贿赂,你们岂不是要卖国了?”宁溪将大帽子反扣在了两人头上。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两人真是吃了宁溪的心都有了,这纨袴怎么嘴就那么厉害,手段也那么厉害。
宁溪翻了个白眼,“能说点新词不,每次都是休要血口喷人,你们说着不烦,本王听着都烦了。”
“皇上,您一定要严惩两人,否则说不定哪天其他人就学他们了,敌国怂恿重金收买还能卖国。”宁溪转身对景若风说。
景若风本来就处于暴怒的边缘,听宁溪这么说立即点头吩咐:“来人,将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摘去官帽脱去官服,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皇上,他们侵吞了王府那么多的财产,我能要求他们赔偿回来吗?还有那些以次充好换掉的产业我也要求让他们还回来吗?”
“我之前吃的不好穿的不好,可他们却拿着王府的产业胡吃海喝,我心里不平。”宁溪趁机委屈诉苦的要求。
景若风因为这件事更觉得亏欠宁溪,是他这些年忽视了宁溪,他对不起好友和心中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