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你!”樊尚书双眼气得通红,他什么时候说自己才是工部最大的了?虽然心里是那么想过。
“你什么你?你难道刚才没说就算本王是老王爷的侍郎,你也要整治本王,让本王停职查办吗?”宁溪挑挑眉。
“本官是那样说过,可!”樊尚书要解释,还没说完就被宁溪打断了。
“这就足够了,本王可是老王爷的人,你要惩治本王赶本王走就是不给老王爷面子,在工部称王称霸显然就是不将老王爷放在眼里。”宁溪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顾忌的上樊尚书眼药。
樊尚书刚想说话,老王爷冷哼一声,一身威势散发压得众人腿脚发软,只有宁溪像是没事人一样凑在他身边。
“樊尚书好大的官威啊!老夫的人你都敢整治要撵出去,谁给你的权利?难不成是皇帝?那老夫今天就要进宫去好好问一问,他眼里还有没有本王这个皇叔。”
老王爷在宁溪大喊之前就关注了这边的情形,见樊尚书藉着尚书之位想要打压宁溪,心里很是不高兴。
老王爷平常不喜欢管事务,脾气暴躁古怪却是个极为护短的性子。
宁溪可是他看重的好苗子,还容不得樊阳宏骑到头上去。
“本王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欺负,要耍威风在你的工部好好耍就行了,不要将手伸到老夫的地界来。”
“……”在场的不少人哭笑不得,现在樊尚书这番模样不知道是谁欺负谁,老王爷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本官不敢!”樊尚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屈辱。
他现在才是被打的受害者好吗?这老不死的眼睛瞎了居然颠倒黑白,果然和那纨袴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