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爹地,爹地,出去,出去……放过糖糖……糖糖不行……”
我已经被玩哭了,边哭边求他,眼泪流个不停。乌瑟却特别喜欢看我这样,强势的按着我,持手杖在下面抽插。我突然激烈一颤就上去高潮,身体挺起,剧烈抖动,呼吸都停滞了。半天我才吐出气息,吭唧的又哭出声。
“呜……爹地坏蛋……爹地最坏了……呜呜……”
乌瑟低低笑起,目光下移,看着我那里,慢慢把象牙手柄从我体内抽出。
这景象真淫靡的不像话。粉润紧致的蜜穴,缓缓吐出柔白的牙雕兽首,拖出大量晶莹淫液。乌瑟看的呼吸都不稳了。他将手杖杖柄举到我眼前,语气里压不住的情欲:“糖宝宝就是个坏孩子,还说爹地坏,看看,你把爹地的东西弄成什么样子了?”
这根手杖现在色情的没法看。象牙手柄裹满我的蜜液,连雕纹和镂空里都溢满,晶莹湿腻,沿着黑檀木的杖身缓慢下淌。原本莹白的兽首,在我里面抽插旋转半天后,彻底被润透了,好像能发出朦胧柔光。我透过泪眼看了一眼,立刻羞的不敢再看。
“……呜呜……讨厌……不要看……讨厌爹地……”
“你这小丫头。”乌瑟乐:“刚才自己拿着玩的那么厉害,现在又说讨厌?”
“呜呜……是爹地喜欢这支,糖糖才……糖糖想爹地,可爹地就会欺负人……”
乌瑟笑出声音,在我上头开口,热热的呼吸拂在我头髮上:“宝宝知道这是爹地喜欢的?”
“因为……爹地总用这一支……呜呜……”
“嗯,以后爹地更喜欢。”他越发俯下头,到我耳边,酥麻的声音吹入我耳畔:“以后宝宝多给爹地润,爹地拿在手里,就想起宝宝,好不好?”
我的脸腾就红了。想起这手杖握在他手里的样子,差点头脑发热就要说好,好在还没被他衝昏头脑,记得要脸,赌气的转头去不理他。
我已经被他弄出两次高潮,而他还都没开始,连衣衫都一丝未乱呢。他情欲越涨越高,却不着急,知道有的是时间弄我。见我跟他耍小脾气,他笑笑,把手杖又拿下去。
“不!爹地,不能了,糖糖真的不行了!”我看他这又是要用手杖插我,吓得慌忙求饶。却听他安抚我:“别怕,宝宝,爹地不会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