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行叉腰,“那没有田地的人,该如何谋生?”
温颜:“树挪死,人挪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只要世道太平,总有地方能谋生。
“该帮佣的帮佣,该学手艺的学手艺,只要能让人走出去,何必非得困在原籍?”
周瑾行:“忽悠,接着忽悠。”
温颜默默地捂自己的脑袋,不吭声了。
周瑾行重新坐回榻上,问道:“怎么不说了?”
温颜试探道:“妾是在论政,会掉脑袋。”
周瑾行:“无妨,朕替你接着。”
温颜:“……”
她见好就收,屁颠屁颠上前,说道:“妾以后再也不发牢骚了。”
周瑾行斜睨她,“倒是知趣。”
温颜露出礼貌微笑,内心却疯狂吐槽:
【狗男人不就喜欢知趣吗?】
【既能做解语花,还能当背锅侠,陪吃陪喝陪睡,二陪服务!】
【还他妈想让我生崽,那是另外的价格了,得加钱!】
周瑾行猝不及防听着她的叽叽歪歪,抽了抽嘴角。
那女人浑然不知他的异样,只一个劲儿l腹诽:
【八块腹肌都不让老娘过把手瘾,屁股也不让摸,还想让老娘给生崽,做梦!】
周瑾行:“……”
这合着是逼他出卖色相去□□?
他想过很多种诱哄,唯独没有想过卖屁股。
妈呀,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要靠出卖色相去讨女人生崽了。
地位何在?!
尊严何在?!
周瑾行的内心是拒绝的,但仔细一想,让她摸两把好像也没什么。
又不是没被摸过。
不一会儿外头传来黄内侍的音,说指挥使霍雄了。
温颜屁颠屁颠退了出去。
税收的事算是给周瑾行打了预防针,至于他没听进去,谁知道呢。
眨眼间到了二月初九,一天前去参加会试的士子们纷纷前往贡院。
参加科举的不止寻常读书人,京中的权贵子女也科举的。
但大数都是靠家族庇荫谋入仕前程,比科举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要容易。
前阵子陷入夺子风波的周睿也去了贡院。
他去年才行冠礼,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端王极其疼爱这个大孙子,便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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