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之所（二）
“散开！”不知是谁喊了声，众人便不约而同朝四方散去。
而海市蜃楼也在这一剎那消失于空中，众人回头时，天空一片寂静，彷佛什么都不曾出现过。
一时间，不少人都有些迟疑，但是下一秒，就有人指着对面喊道：“小心背后！”
刚刚消失的海市蜃楼再一次出现了，霓虹之光笼罩在飞岺等人身上，不等他们做出反应，那道光便把他们吸了进去，海市蜃楼就像一片大雾，掩盖了他们的身影后又隐匿在原地！
接下来接连又有几波人硬生生消失在眼前，且不管他们跑出多远，海市蜃楼总是没有任何规律地突然出现，吞下一批人后就从原地消失！
“怎么会这样！”老者吃惊地道：“海市蜃楼在同一个地方最多持续十几息，她早应该消失才对啊！”
因为赤石，这些年他也在暗中寻找海市蜃楼的踪迹，但这鬼魅的存在像是刻意避开了他，多少次与它擦肩而过，总是无法窥见它的真容，且听见过海市蜃楼的人说，它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就像一个过客来去匆匆，携带着无尽的神秘渡送众神。
对外人来说，祖神空间就是个绝望窒息的地方，有不少人主动找海市蜃楼，想从这个未知的地方求一个结果。
无论生死。
但众人之所以这么嚮往此地，是因为海市蜃楼对万物都是平等的，不管是从人还是树木，抑或是石子与尘埃，它只是过客一般走过，缥缈如同世外仙！
可等到这个神秘又强大的存在陷入混乱，众人就只剩下恐惧！
“它还在吃人！”老者额头都出了汗水，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主动靠过去，海市蜃楼竟然避开了他，而且是两次！
“难道说被海市蜃楼吞没过的人不会被接纳第二次？”有人如此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