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尸洞道（五）
白帝落到一座木屋前，踩着摇摇欲坠的木质楼梯去了二楼。
难道他把身体藏在这种地方？
推开灰尘满布的房门，白帝回头对瑶光笑了笑，「难得有人造访寒舍，姑娘不妨进去喝杯茶再走。」
瑶光头髮都快竖起来了：你丫精分是吧！
白帝好像习惯这样的自言自语，也没刻意等她回答。他穿过房门时，空中浮现出一面光幕，他人走过去，并没有进到真正的房间里，而是通过这片光幕，去了另外的空间。
白帝还留了隻手在外面，「这层空间只有我能进去，你抓着我的袖子。」
瑶光真是被雷到了，青凤却按住她的肩膀道：「你在外面等，我进去。」
「你倒是想进来。」白帝道：「这个空间，只有活人和死人可以出入，你不是人。」
青凤头一回觉得被说不是人是对他深深的侮辱。
「我可以在外面等你。」瑶光道。
白帝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你进来啊，你进来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製造傀儡人的，里面还有几具活的傀儡人。」
瑶光浑身都起来鸡皮疙瘩，这人到底是疯的还是正常的，怎么说话一会儿变个样子！
「进灵泉空间。」黑凤抓起青凤，化作光芒归于瑶光耳钉中。
「玉邪……」瑶光下意识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