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战（十四）
「这里是什么地方？」想到这里，她才留意周围的环境，季颜说过七羽凤的族地十分隐秘，难道两族争夺的东西，可这个空间有关？
「我们已经到了神游仙界。」黑凤道：「七羽凤族地在神游仙界的边沿，是个单独的小空间。」
「龙凤族……会离开什么不能活吗？」瑶光问的没头没脑。
黑凤明白她的意思，道：「龙凤本来就是迁徙的种族，不会永远待在一个地方，成年的龙凤都会离开族地出去历练，历练有成就会返回族地，也有的永远不会再回去，绝无非某一处不可的可能。」
瑶光更想不通了，七羽凤和龙族都打成了这样，这根本已经是灭族之战，就算最后能胜利，恐怕人也死的差不多了，争到那件宝物导致灭族，这不是与他们强渡生死存亡危机的想法相悖吗？
「战争还没结束。」黑凤道：「我已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瑶光，这场战争你阻止不了。」她斩钉截铁地道：「龙族和凤族厮杀，血流成河，早就不再是之前的夺宝之战。」
「仇恨。」
现在支撑这场战争的，已经变成仇恨，失去了兄弟姐妹、父母亲人，这份仇恨没有那么容易磨灭，也点燃了所有人玉石俱焚的念头。
瑶光明白，阻止这场战争的可能性很小了。
可就算再笑，她也要试一试。
「季颜，」她转过头去，「凭我们已经无法扭转干坤，所以我们要兵分两路。」
季颜正色，「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