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眼神冰冷，「后悔吗？」
北宫嫣然眼珠一转，看着她，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仇恨。
「你就那么舍不得第九碧幽？」瑶光不明白这种感情，得不到回应的感情，最终只能变成仇恨，她不能理解，不能理解沙华，也不能理解北宫嫣然。
「呵……咳咳咳！」北宫嫣然想笑，但却咳了一缕鲜血出来，她看着天边的星辰，目光恍惚，「我，其实也不懂……」
「我们从小就定了亲，我也认为我会嫁给他……但没想到他会在成亲前反悔，死也不愿意娶我……」
她脸上带着笑，但那笑却是痛苦的，「我就这么令人厌恶吗？」
风声猎猎，瑶光站在她身旁，定定地看着她。
「当年的事情之后，我毁了一系灵根，失去了刚刚领悟的帝王之气，封帝之路尚未开始便已尽毁……我不怪他……也不怪任何人……」
「但当我知道他宁愿永远坐在轮椅上也不肯回头，我心里就只剩下恨……」
瑶光眉心微蹙，随即又鬆开。
「他说他不喜欢我……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我以为他是在敷衍我……但没想到你出现了……」
「论美貌和天资……我都不如你……现在死在你手上……也没什么遗憾了……反正……」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只是轻轻阖上眼帘，「让别人给我一个了断也好……」
她眉宇间全是疲惫，为了第九碧幽，为了这场爱情，她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