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神之石已经消失,老族长便将死去的那些死去之人的遗留之石取了出来。
「这便是神之石。」
黑衣人猛地上前,一把抓过老族长手里的东西,「这上面没有丝毫神之力,你敢说这是神之石!」
「当年也你吃过神之石,体内有神之石,才能感应到神之力,这些石头,便是你当初吃下的东西,现在神之力全无,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老族长盯着他,「惩罚我将一个外族之人带回了天佑一族,更因此给你天佑一族带来灭顶之灾!」
北裳斐没空听他们的陈年旧怨,这些神之石不过眼珠的大小,密密麻麻地放在石台上,足有上前颗,但现在也不过是一些普通的石头,别说神之力,就连一点灵力都找不到。
「老族长,这真的是神之石?」他回头问道。
老族长冷笑一声,「你可以问他,他当年吃的石头,是不是这个。」
黑衣人垂着头,半晌都没有说话,他无法确定这个是不是神之石,但现在整个空间中的神之力都消失了,如果还残留有神之力,他一定能够感应到!
北裳斐面沉如水,吩咐手下的人,「四处找找。」
黑衣人闻声立刻道:「我也去!」
北裳斐没有阻拦,而是带着老族长和碧珠他们走出了石窟,就在祭台上等。
「老族长,」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道:「你们身上的神之力可消失了?」
老族长心中一颤,随即看向他,「你想挖走天佑一族族人身上的神之石?」
北裳斐笑了,「只要神之石还能用,禁地之中有没有神之力都没有关係。」
「老族长,做个决定吧,」他道:「是我杀了天佑一族的人取神之石,还是你告诉我神之石的取法?」
老族长颤颤巍巍,许久之后才长长嘆了口气,既然禁地的神之力已经消失,想来不久天佑一族族人身上的神之力也会消失,交出神之石换得一命,也未尝不可。
「神之石就在每个族人的左肩之上。」他顿了顿又道:「天佑一族的族人资质有限,因此从生到死,神之力的力量几乎不会改变,纵然活得再长,神之石的大小都不会变。」
北裳斐笑出声,「老族长这么怕我挖了你的神之石?」
老族长摇头,「我身上根本没有神之石。」
一双浑浊的老眼缓缓看向远方,「能在禁地带路的人,只有天佑一族的族长,但若族长也吃下神之石,就会在禁地迷路,你翻看天佑一族的年史便可知道,天佑一族也有数代族长因为吃下了神之石,导致数百年,上千年,天佑一族族人都无法进入禁地。」
北裳斐打量着老族长,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到一点说谎的迹象,但老族长始终神色平平,彷佛已经接受了天佑一族被天遗弃的事实。
「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老族长回过头来,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丝丝暮气沉沉的笑,「历代天佑一族的族人之中,只有一个外族人天资颇高。」
北裳斐双目微眯,白银和碧珠却是暗暗交换了一下眼色,老族长这是要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