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这个问题压在瑶光心中很久了，以往守门都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贺拔珏，前些日子她还以为守门被派出去做什么事了，直到碧海蓬楼安定下来，也没见守门出现，而贺拔珏也没有提起他的意思，她才忍不住问了这一句。
一抹冷锋极快地从他眸底闪过去，随即又消失不见，一层冷意迅速在他周围凝结，他握着茶杯的手缓缓放下，片刻后才道：「守门死了。」
瑶光一惊，下意识看向他，纵然被掩饰的极好，但她却还是发现却看到那转瞬即逝的悲伤，她握住他的手，「贺拔……」
「我没事。」贺拔珏微微一笑，「生死都在早晚，守门走的时候很安详。」
瑶光不知道他在仙界经历了什么，虽然这些还不是她能左右的，但她也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
「贺拔，跟我说说吧！」
贺拔珏沉默许久才道：「你真的想知道？」
瑶光郑重地点点头。
重新满了一杯茶，贺拔珏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柳树上，思绪已经陷入过往，「贺拔珏这个身份，是我的第三个分神。」
饶是有心理准备，瑶光也不由心底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