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被背刺长出了女X(1/2)

月光似冰,星斗稀疏,银盘高挂天际,乌鸦静立树梢,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通明的卧房,豆子般大小的漆黑眼珠子上倒映出微末的光点。

偶尔张开尖锐的喙,“哇”得叫一声,与从房间里传出的旖旎声音交织在一起。然后扑棱着翅膀,几番盘旋后,再次稳稳地落在枝头,与月色融为一体。

屋内与屋外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紧闭的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凄冷幽寒,炉火熊熊,烘烤得整个卧房内都暖烘烘的,即便是赤裸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

江嗣己赤裸着身体跌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奇异的香味,香味渐渐充斥整个房间。

虞万柯走上前蹲下来,心疼地将江嗣己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轻轻地拍着江嗣己的背部,“阿己,再忍忍……”

他将江嗣己打横抱在怀里,一步一步踏入了屋后的温泉池子里,低头看着江嗣己满脸通红的情潮,怜爱地伸出手将黏在江嗣己脸上的青丝拢到脑后,没忍住轻轻捏了一把江嗣己的脸颊肉,然后克制得收回手,低低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再过一段时间……再等等……”

江嗣己疼得浑身都止不住得抖动,他一向惯能忍疼,之前甚至被人打断浑身骨头挑了手脚筋也依旧能够一声不吭地扛下来,然而这次他却疼得想要大声叫出来。他一把捏住虞万柯结实的手臂,哆嗦着身子问:“你到、到底想要做、做什么!”

虞万柯目光似绸缎般缠绕着江嗣己眼角已经有着点点水光的眸子,他忍不住俯身吻上江嗣己的眼角,舌尖一勾,将江嗣己眼角的泪珠舔进了嘴里,然后抵着江嗣己的额头低低笑出声来,“阿己的泪,是甜的。”

虞万柯的舌尖触到江嗣己的眼角时,江嗣己像是被马蜂蛰了一样,浑身疼得痉挛起来,虞万柯却视若无睹,只是克制地收回手,将江嗣己重新放回被加了无数种珍惜药材的温泉池子里,用灵力将身上的衣服烘干,恋恋不舍地转过身走到门口。

虞万柯的手就快要触到门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看了一眼江嗣己,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地关上了门,生怕惊动了屋里的人。

门外早已侯着多时的下属见他出来立刻上前为他披上斗篷,虞万柯看了他们一眼,淡声吩咐:“看好这间屋子,不要让任何人闯进去。”

虽然他早已在门内外提前布置了各种各样的符咒法阵护着这间屋子,然而他还是不放心。

他的阿己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说阿己他本身根本就不在乎,他有多么美好,又有多少人惦记着他。

为了能够和阿己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他折了无数人力物力,费了巴劲儿从南疆寻到了上古九黎族的后代,得到了世间仅剩一只的阴阳蛊。

阴阳蛊,阴阳蛊,相传能够逆转阴阳,雌雄转换。那位九黎的后代也说,有了这个阴阳蛊,江嗣己就能够由男人变成女人,至此之后,他们就能够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阴阳蛊逆转阴阳,势必会对阿己的修为造成损害,而成为了女人的江嗣己,自然而然会被流言蜚语、以及世俗的男尊女卑所压迫,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趁虚而入,然后俘获他的身心。

这样,江嗣己从内而外,从身到心,都将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对于江嗣己来说,这样每天反反复复、似乎永无止境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半年,时间长久到他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时那个幽暗的地下暗牢里。

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将会一直被那个样子关上一辈子。

这样的疼痛折磨直到第七个月的中旬才慢慢平息下来。

这一天,江嗣己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刚刚又一次生捱过去了一场宛如酷刑的折磨。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浑身筋疲力尽,他直接一骨碌躺到地上,表情放空,盯着红色的房梁怔怔出神。

空气里到处都弥散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江嗣己知道这是什么,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长出了一个女穴,但是他身为男子的性器却并没有消失,依旧垂在他的双腿间,只不过这半年来,它罕见的自己勃起了很多次。

自从怀柔坚死后,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彻底丧失了作为人正常的“性欲”。

那么自己现在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呢?江嗣己嗤笑一声,抬起一直手臂挡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准备就这样躺在已经铺了好几层兽皮的地板上睡过去。

无所谓了,反正他从小都是个怪物。

虞万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江嗣己一只手放在额头上,唇瓣和脸颊红的诱人,肤色白皙嫩滑的躺在深色的兽皮地毯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大张开,小江嗣己直直地竖起来对准房梁。

虞万柯心里一下子就“咯噔”一声,宛如受了惊吓,面色惨白,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上前,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江嗣己的下面,看了好半晌,然后伸出手摸上了江嗣己勃起的肉棒下面,指尖微动,竟然真的拨开了两个肥厚的阴唇。

江嗣己实在是太累太疼了,也或许是他知道来的人是虞万柯,他如今被阴阳蛊伤了根本,轻易反抗是肯定反抗不了的,所以他所以直接躺平了。

任你揉搓捏扁,只要你有能力。

江嗣己敢这么狂傲不是没有道理的,普天之下,放眼整个修真界,在被虞万柯背刺之前,江嗣己是全修真界唯一一个有这个实力说这句话的。

因为他是修真界近千万年来第一个修为达到化神期、最有可能飞升上界的人,修真界也因此传出来——“修真界第一人”的称号。

但是他如今被阴阳蛊伤了根本,修为一下子跌落到筑基期也依旧敢如此却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背刺他的虞万柯,是他“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君子”朋友。

江嗣己一向以小人自称,时到今日唯一一位愿意和他做朋友的“君子”,只有虞万柯一个人了。

他有点好奇是为什么。

感受到指尖触及到的温热湿滑的触感,虞万柯有些激动,然而当他看到江嗣己女穴上面依旧高高立起的虽然是肉粉色但是尺寸却异常骇人的肉棒,方才还略微有点激动的心瞬间冷了下去。

不行……只要有这个东西,阿己就有各种理由摆脱他。虞万柯不愿意去承认的是,即便江嗣己真的变成了女人,他想要摆脱一个人,也依旧有办法摆脱这个人。

因此虞万柯将自己心底暗藏的恐惧刻意曲解成了江嗣己仍然算半个男人,他依旧可以伪装成整个男人,在修真界风流快活。

与莫名的恐惧同时在虞万柯心里升起的,还有一个更加令人惊悚的邪恶念头,虞万柯眸色微沉,抬手掐了两道法诀。

一道消失在空中,另一道则是化作了四个光点,落在了江嗣己的手腕脚腕上,化作晶莹剔透的雪白色的链子,将他的手脚都给缚住。

江嗣己指尖微微一动,移开了挡住眼睛的手臂,露出那双异常好看的狭长的丹凤眼,眼底带着浅浅的戏弄和玩味。

虞万柯猝不及防对上了江嗣己的眼睛,指尖一颤,一条黑色的丝绸遮住了江嗣己的眼睛。

“嘁……”江嗣己撇了撇嘴,不屑一顾。

“江嗣己……”虞万柯的声音有点颤抖。

江嗣己的微微动了动躺的有些僵硬的身体,虞万柯立刻精神紧张地盯着他,江嗣己赤裸的身体微微一僵。

江嗣己冷笑着问:“虞大家主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传闻中的神骨,还是诛邪除魔的好名声?”

虞万柯的手指触上江嗣己的脸,然后一路往下,指尖滑过江嗣己的下巴、修长的脖颈,从江嗣己艳红的乳尖上划过去,然后一把捏住江嗣己的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

江嗣己的身体重重一颤,故意不由自主开始轻喘起来,他有些狼狈地别过脸,声音变了调,有些酥软和媚意,却还是冷硬的音色,“虞万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虞万柯痛苦地注视着江嗣己,目光中带着一丝狠绝,他俯下身子贴上江嗣己在他的触碰下立刻就开始发热的身体,一只手来到了江嗣己的胯间,带着剑茧的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江嗣己胯间硬到发疼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

虞万柯一声不吭,只是手中握着江嗣己的性器,指尖动作异常灵活,粗粝的指腹划过江嗣己充满了肉感的柱身,微微摩挲片刻,然后来到肉棒顶端的马眼处,轻轻抠弄那个小孔。

江嗣己浑身一颤,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虞万柯拦住他的腰肢,将他牢牢地锢在怀中,低下头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呼吸着江嗣己身体散发而出的异香,胯间的巨物悄悄抬了头,随着江嗣己的挣扎,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江嗣己腰后的肌肤。

江嗣己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发出了一声短促难耐的呻吟,颤抖着身体在虞万柯的掌心中射了出来。

虞万柯愣了一瞬,看着手中散发着腥膻味的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心里突然涌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是了,他从未见过江嗣己有过女人。

结合方才江嗣己被他一握就缩起身子开始喘息呻吟的动作……虞万柯心里涌出一股狂喜,勒住江嗣己腰肢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

“把你那个恶心的东西给我收起来!”江嗣己嫌恶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江嗣己的声音里还带着尚未散去的射精后余韵,听得虞万柯一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虞万柯将手中的乳白色精液伸到江嗣己的鼻尖,让他闻。江嗣己偏过头去躲闪,却又被虞万柯扯着头发扯了回来,鼻子被迫闻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的气味。江嗣己脸上肉眼可见的露出一抹嫌恶,虞万柯却仿佛从未遇见,压抑着嗓音里的激动问江嗣己:“江嗣己,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爱?”

江嗣己一哽,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冷笑着说:“关你屁事,我警告你,不要对我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否则等我有机会逃出去后你就……”

“我就惨了。”虞万柯用手背轻轻捂住江嗣己的嘴巴,轻声言说,“我知道,我都知道。阿己会杀了我,或者永远不会再和我相见,我都知道。”

“所以啊,我不会给阿己这个逃出的机会的。”虞万柯低低地笑了出来,掌心中还有着江嗣己的精液,精液尚且还带着点余温,他将精液涂抹到了江嗣己的胸前,在江嗣己的乳晕上打转。

江嗣己捏住虞万柯手臂的手渐渐软了下来,随着虞万柯另一只原本握着他腰间的手来到他的下面,捏住他新长出的阴蒂揉搓的那一瞬间,江嗣己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原本用力捏着虞万柯手臂的手如今看上去就像是累极了耷拉在他胳膊上一样。

江嗣己喘息着,咬着牙声厉内荏地威胁虞万柯:“不管你要做什么,现在立刻给我收手,一切都还来得及,我们还是朋友。”

虞万柯指尖的动作一顿,立刻拨开江嗣己肥厚的阴唇,指尖接触到柔腻湿滑的触感,轻笑一声,惯常握剑的修长的手指戳到那个小洞里直接捅了进去。

江嗣己就像一条从水里跃到岸上的鱼一样,用力挣扎着,下面像是被硬物重重凿开般撕裂的痛楚击打着他的神经,他痛呼一声,躺在虞万柯的怀里蜷缩起来,白皙的脸上此刻潮红一片。

而虞万柯的手指却开始了更令他崩溃的动作,他的手指在他下身因为阴阳蛊长出的穴道里抽插着,江嗣己浑身抖动不止,眼神明显迷离起来。

感受到手指上被甬道紧致温热地包裹起来,耳边是觊觎了这么久的人的轻喘呻吟,虞万柯勾起唇角,在江嗣己唇边轻声轻语地说:“阿己很舒服对不对?”

江嗣己瞪视着虞万柯,可是随着虞万柯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没有杀伤力,而是渐渐盈满了水润的光泽。

“唔……”江嗣己突然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虞万柯手指一顿,然后朝着那一点猛地戳进去。

黑色的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虞万柯取了下来,他还是想看一看那双眼,还是期望那双眼里能够倒映出他的身影。

虞万柯早已成婚过,如今妻子正有身孕。因此他熟练床笫之事,甚至可以说是精通。

江嗣己将自己的爱恨分离出来前对一个人有强烈的执念,因此他并未失身;他将自己的爱恨分离出来后没有了爱恨,但是他的世间俗世欲望也奇怪的随之消失,他前后活了两次,竟然没有一次同人欢好过。

因此江嗣己空有书本画册上的理论知识,如今这般,竟是第一次实战。再加之阴阳蛊的加持作用,江嗣己直接在虞万柯的手指下软成了一滩水,失去了所有的抵抗之力。

这是江嗣己有女穴以来第一次利用女穴泄身,这种陌生的、灭顶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怔怔失神地躺在虞万柯的怀里。

虞万柯抱着泄身后没有一丝力气的江嗣己,用灵力将他身上的水汽全部烘干,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了他的塌上。

“虞万柯,你敢!”江嗣己冷冰冰地目光瞪视着虞万柯,虞万柯似喜似悲、似哀似怜地看了一眼江嗣己,扯着嘴角轻轻笑了起来,与他温和的笑意截然不同的,是他强硬到近乎逼迫的动作——

他倾身压在江嗣己的身上,手指轻点,他身上的衣物瞬间就消失不见。赤裸着身体与江嗣己光滑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阿己,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待在你的身后,你都未曾对我动过一点点心吗?”虞万柯的手摸上江嗣己胸前因为阴阳蛊已经软下来再也无法硬起来的胸肌揉了起来,食指和中指指缝间还将江嗣己嫣红的乳头夹在指缝里时不时地并拢、夹紧双指。

江嗣己喘息着,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虞万柯,心里的抗拒十分严重,“你都有孩子了……你特么……放开老子!”

虞万柯一把将江嗣己的手握住按到江嗣己头顶,方才掐诀在江嗣己腕间形成的雪白色的链子交融在一起然后并拢到了一起,江嗣己挣扎不开,被迫仰面面对着双颊嫣红的虞万柯。

虞万柯忍不住掐住江嗣己修长纤细的脖颈,语气凶狠癫狂地说:“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怀柔坚?他已经死了!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江嗣己!”

“你看看我!看看我!”虞万柯掐住江嗣己的脖颈,埋在江嗣己的颈间,忍不住哽咽起来,一个一米八六的成年男人,就这样趴在了另一个身影纤细的男人颈间像个稚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他死了!他死了!江嗣己!”虞万柯一声又一声在江嗣己耳畔重复着,江嗣己被逐渐增大的手劲掐的呼吸不上来,忍不住伸出手去扒拉脖颈间那只有力的手腕。

“我知道……咳咳……可是、关、关你什么事?”即便是窒息,江嗣己还是艰难地将想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闻言虞万柯愤恨地一口咬上江嗣己胸前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得硬挺的乳粒,用牙齿撕扯磨咬着,江嗣己疼得闷哼一声,双腿间的小穴淌出粘稠的水液。

虞万柯的舌尖在江嗣己的乳尖上打转,还不停地拨动着江嗣己的乳粒,含糊不清地说:“阿己,等你成为我的人就好了。”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虞万柯在心里想,歪着头看着江嗣己轻笑。

江嗣己心里警铃大响,虞万柯这副模样,明显是入了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虞万柯这段时间对他的奇怪的感情,但是江嗣己却本能的知道如今这形势明显对他自己不利。

若是他不能够唤回虞万柯的神智,恐怕他今日凶多吉少。

还不等江嗣己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虞万柯已经强行分开江嗣己的双腿,一只手托着江嗣己的右腿,落在江嗣己腿间处那个嫣红的女穴上的双眼微微赤红,然后提枪直接捅入了那个紧闭的、吐着淫水的蜜穴。

江嗣己浑身绷紧僵直,原来耷拉在虞万柯手臂上的两只手随之紧紧握住虞万柯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入虞万柯的手臂肉里,疼痛刺激得虞万柯呼吸更加粗重。

他甚至不等江嗣己适应突然插入他刚生出的稚嫩小穴里的肉茎,紧致又温暖的包裹着自己硬到爆炸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想要发疯,他捏住江嗣己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江嗣己疼得双手紧紧抓住虞万柯的手臂,身体随着虞万柯的抽插跟着起伏,床榻被两个人的动作带得咯吱作响。

江嗣己太过紧张导致他下面夹得太紧,虞万柯忍不住急促地深呼吸几下,开口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讨好和一丝诱哄:“嗣己,阿己……轻点夹,我快要被你夹射了!”

江嗣己摇着头泪眼模糊,他咬牙也抑制不住随着虞万柯的顶撞从他嘴里溢出的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声音又狠又颤抖,无端惹人怜惜:“你、你休想!虞万柯,你是个荤素不忌的疯子!我踏马是个男人!”

虞万柯低下头轻轻吻去江嗣己眼角的泪珠,声音又低又温柔,“对,我是个疯子,我是被阿己逼疯的。阿己,你也是个荤素不忌的疯子,你也喜欢男人不是吗?”

“不,不是……啊!”江嗣己被突然的一记深顶顶得声音陡然变调,虞万柯抚着江嗣己的胸膛,笑容充满了柔情,指尖捻起江嗣己胸前的红樱,掌根摁在江嗣己已经退化成肥乳的胸肌下面慢慢往上推,江嗣己的双乳被揉得发疼,嫩白的乳上留下了根根红色青紫的指痕。

江嗣己意识逐渐朦胧,为了使自己不彻底失去自我意识,江嗣己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充满铁锈味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他却还是坚持着继续说着:“疯、疯子、疯子!虞万柯你……呃啊!”

江嗣己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一个男人上了这件事情,他只是心里气愤,他不明白为什么虞万柯会背叛自己。

“我会杀了你……!”江嗣己咬着牙说。

虞万柯微微一愣,对上了江嗣己被欲望浸染却透露出杀意的双眸,他知道江嗣己露出这种眼神,那就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可是他知道,这不是因为讨厌他的爱,因为江嗣己他根本就不懂爱,他甚至几百年都不明白他自己对怀柔坚到底是什么感情。江嗣己讨厌背叛,他对他种下阴阳蛊,又这样禁锢他折辱他,他想杀他,很理所当然。

因为他的每个行为,都在江嗣己的雷点上蹦跶,背叛也好,囚禁也罢。

江嗣己恐怕恨死自己了吧。

虞万柯心里充满了悲痛,目光哀伤地盯着江嗣己,江嗣己骤然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拢又薄又轻的纱幔缠绕着,虞万柯落在他胸膛上的泪水烫的他小穴收紧,快感汹涌,他想始终拨开周身笼罩着他的迷雾,却始终不得其法。

他讨厌这种感觉。

“放、放开我!”江嗣己挣扎着身子,虞万柯的手一直掐在他的脖子上,手下的力度不断收紧,然而下半身来自于虞万柯的抽插却从未停止过。

快感和疼痛裹挟着窒息的感觉一起涌上来,江嗣己脸色憋得通红,虞万柯面上的癫狂之色丝毫未减,反而在听到江嗣己的话之后越发癫狂,他“呵呵”笑了几声,双手掐着江嗣己的脖子慢慢地收缩,一点一点剥夺着江嗣己的呼吸。

粗硕的阴茎深深地插入江嗣己窄小的雌穴,将那张小口撑得发白,粗硕的囊带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动作打在江嗣己的阴户上,江嗣己修长白皙的小腿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像一个任人发泄的鸡巴套子一样被虞万柯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哈……啊……呃啊……”江嗣己被操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陌生的快感太汹涌,江嗣己有些承受不住,抓住虞万柯的手臂求饶着说:“求你、万柯……放过我……我好难受……啊哈!”

虞万柯重重顶了一下江嗣己的花心,江嗣己像一条干涸的鱼一样睁大眼睛,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看着江嗣己这幅明显被操得失了神的模样,虞万柯有些痴了,身下越发的硬,腾出一只手扶着江嗣己的腰,肉棒往里顶得越发厉害。

江嗣己被他翻了个身子,面朝下趴在床榻之上,整张脸埋在了他的枕头之上,虞万柯拉起江嗣己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扯,江嗣己被迫仰起上半身,胸向前挺着,乳尖在空中微微颤抖,不变的是插在里面的肉棒从未拿出来,以及掐着江嗣己脖子的手从未放下过。

江嗣己花穴收缩的没有任何规律,虞万柯掐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他的花穴跟着收缩,紧紧地包裹住插在穴道内的肉棒,同时虞万柯哪一次插得特别深,或者说哪一次插到某个能让他一下就浑身酥软的地方,他的花穴同样会剧烈收缩。

江嗣己身下的那张小嘴将虞万柯的肉棒吃得极深,虞万柯仰起头闭了闭眼睛,将江嗣己的臀部扶起来,当他看到江嗣己白皙挺翘的臀部被撞出一片艳红之色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陡然一紧。

他克制了自己接下来的动作,拍了一下江嗣己的臀部,好心的提醒了江嗣己一声:“嗣己,我……你要受住。”

“不会死的,你会很爽很爽。”虞万柯轻声言说,江嗣己狼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双目盈润通红,嘴里不停地抗拒,“不要、我要受不了了!我要受不了了!”

随着虞万柯慢慢抽出自己的阴茎,然后猛地一个挺身,江嗣己口里抗拒的话突然一停,来了个急转弯,然后变成了高亢婉转的一声呻吟,虞万柯怜爱地摸了摸江嗣己的脖颈,手下猛地收紧。

“唔……呃!”呼吸再一次被钳制住,江嗣己想要掰开脖子上的手,可是他的手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抓住,丝毫挣脱不开。

虞万柯凶狠地进出着江嗣己的身体,握着江嗣己喉咙的手慢慢收紧力度,他俯下身子紧紧贴在江嗣己的背,腰部急速地耸动着,粗壮的紫红色的狰狞巨物没有任何怜惜地蹂躏着江嗣己的小穴,穴口的液体已经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

“阿己,阿己!”虞万柯中了魔一般反反复复喊着江嗣己的名字,一只手掐着江嗣己的脖颈用力,却很好地管理着自己的力度不会让江嗣己被自己掐死,但是能让江嗣己呼吸困难;另一只手绕过江嗣己的腋下揉着江嗣己柔软的胸肌。

“求、求你……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江嗣己疯狂地挣扎着,然而他因为阴阳蛊修为大跌,身体也无形中发生了一些难以回转的变化,因此如今的他在虞万柯的手下就像一个手无寸鸡之力的小孩儿,很轻易便被虞万柯牢牢控制住。

“阿己、阿己……!”虞万柯猛地收紧手臂,将江嗣己抱在怀里,下身发狠地抽插几下,然后低吼了一声,粗大的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花心射了出来。

脖颈被用力掐着,虞万柯射精时掌中力度收得更紧,江嗣己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稀少,一股炙热的浓精突然射在了穴内,烫得他浑身一个哆嗦,江嗣己抽搐着到了高潮。

感受着小穴更紧地包裹着自己,刚射精后的虞万柯浑身透着一股餍足,他浑身大汗淋漓,却揉着江嗣己柔软的胸轻轻一笑,手慢慢往下,摸到了江嗣己肚皮那个凸起上,然后用力地摁了下去。

江嗣己发出一声哀鸣,虞万柯适时松开了江嗣己的脖颈,同时也送开了对江嗣己的束缚,江嗣己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双目怔怔失神,无意识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虞万柯怜悯地看着江嗣己被操得的可怜兮兮的模样,眸子里的情欲只增不减。

当一双手触碰到自己,并将自己扶了起来的时候,江嗣己猛地回过神,抗拒地朝床边爬过去,却又被虞万柯握着脚腕生生拉了回来。

虞万柯看着江嗣己撅起屁股往床边爬的动作,眼底含笑,唇瓣轻勾,只看脸,没人会知道他在干着如何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只当他是一个君子端方的如玉一般的公子。

虞万柯朝江嗣己伸出手,生生地将江嗣己从床边拉回到自己的身下,动作强硬地分开江嗣己的双腿,扶着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对准江嗣己的嫩穴,挺身插了进去。

“哈……啊哈……”江嗣己张了张嘴巴,像一条泥坑里的鱼一样,只能偶尔挣扎几下。手脚都被雪白色的如冰一般透明的链子锁着,汹涌到让他感到害怕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海浪拍打在岸边一样,拍打着他的意识。

“阿己,你咬得我好紧。”虞万柯俯身在江嗣己的耳边轻声说,“看来嗣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呢。”

虞万柯灼热的气息扑打在江嗣己的耳根,江嗣己的身体随之一颤,被打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江嗣己眨了眨眼睛,轻哼一声,旋即拔出插入虞万柯脖颈中的玉簪,温热的红色液体像喷泉一样,喷洒到江嗣己的脸上、脖颈上。

江嗣己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被溅到的血液,眼中闪过兴奋和恶意的光芒。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虞万柯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将他抱在了怀里,力度大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揉到身体里面去。

虞万柯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笑的好看一点,眸子一瞬不眨地注视着江嗣己的双眼,似乎要看到他的心底去。

可是江嗣己的眼底一片虚无,像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的荒野地,什么都没有。

他不爱他。

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以前有情的时候没有爱过他,如今无情,更加没有爱过他。

虞万柯像是终于认识到这个事实一样,恍然大悟,眼神里却充满了不甘心和偏执。

明明陪着他那么久的人是他。

虞万柯心里想,江嗣己从蛮荒那个神魔都不眷顾的凄凉之地里醒过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陪着江嗣己看着他为了怀柔坚执念入骨、又破执成惘,跟着他走遍整个修真界,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济世救民、扶危救困,为了陪着江嗣己,他什么事情没做呢?

为了江嗣己,他连良心都可以扔掉不要。

可为什么即便是这样了,江嗣己还是不爱他呢?甚至说他连入江嗣己的眼都没有。

他始终看不到他。

虞万柯忍不住伸出手放在江嗣己的眼睛上面,不想或者说是不敢再去看江嗣己看笑话一般的眼神。

江嗣己奇异的乖巧下来,没有伸手打掉虞万柯的手,而是沉默着,还心情颇好的哼起小曲,他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虞万柯接下来的行为。

因为他猜不出来,所以他想知道,虞万柯会如何对他?是愤恨到杀了他?还是急忙出去找他们家的医修?

虞万柯口口声声说爱他,被自己爱的人背叛,虞万柯会是什么心情呢?

他会杀了他吧,毕竟自己因为他的背叛都有些恼怒,想杀了他,更何况他口口声声那么爱他呢?

江嗣己带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完全想不出来,所以他十分期待虞万柯接下来的动作。因此他十分安静和乖巧。

虞万柯和江嗣己待在一起这么多年,和他一起经历过他的落魄,也一起度过过他的辉煌,见到过他偏执成瘾心魔入体的疯癫模样,也看到过他心如死灰破执成惘踏碎红尘时那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圣洁模样。

所以他哪能不知道江嗣己在想什么呢?江嗣己哪怕只是打个喷嚏,虞万柯都知道这个喷嚏是开心时打的喷嚏还是难过时打的喷嚏。

可是他并不想如江嗣己所愿,所以他将江嗣己搂在自己的怀里,朝着他的肩头用力咬了下去,生生将江嗣己的肩头咬出血来。

江嗣己皱了皱眉,嘴角的笑意越咧越大。

看,他就说吧,虞万柯一定会杀了他。这不,他想咬死他呢。

虞万柯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嗣己的肩头渗出的血珠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变成了令人惊悚的全黑色的眼球,很快恢复成正常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

虞万柯抱紧江嗣己,两只手在江嗣己的屁股上狠狠地揉了揉,掰开他的屁股,抽出自己的阴茎,复又重重地挺了进去。

江嗣己被他突然的深插插得猝不及防,仰着脖颈呻吟一声,这段日子以来,他被虞万柯囚禁在他的私人府邸当作禁脔日日夜夜没命地把玩,身子早就被虞万柯玩得熟透了,哪怕只是轻轻的插入肏弄,他都能瘫软着身子哆嗦着高潮。

更遑论虞万柯此时突然地深深插入,光是插入还不够,他更是挺胯耸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噗呲噗呲”地插着他的肉穴,江嗣己想,死之前还要做一次吗?还挺会享受的嘛。

虞万柯动用禁术,身体撑不了多久,快速抽插几下,很快就抱着江嗣己,粗大的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花心,龟头破开他幼嫩的胞宫口,射了江嗣己满满一子宫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江嗣己子宫的那一刻,江嗣己也跟着哆嗦着身子再次到了高潮。

还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先倒下的,是虞万柯。

虞万柯径直从江嗣己的身上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前他还冲着江嗣己缓缓勾起一抹温和的、像极了怀柔坚站在昆仑山上身披阳光冲他微笑时的那抹笑容。

江嗣己的心猛的一颤,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他突然抓住虞万柯的肩膀问他:“你不管虞家了吗?你的妻子给你留下了一个儿子,你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他连一岁都不到,在这个吃人的修真界,你真的放心吗?”

人是有亲情的,所以江嗣己想,虞万柯对自己的儿子一定也有感情。

虞万柯轻轻笑着,慢慢地摇了摇头,他想说什么,可是从嘴里溢出来的都是鲜血,他连任何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吃力地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来,“你、你……”

江嗣己急忙握住他努力抬起来抚摸他脸的那只手,说:“我?我怎么了?”

虞万柯吃力地张开嘴巴,鲜血一股一股地从他的嘴里涌出,支离破碎地吐出几个字:“我、我……你、你、你……”

江嗣己急忙将耳朵凑到虞万柯的唇边,想要听清楚虞万柯究竟在说什么,声音也不由自主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焦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清楚!”

虞万柯轻轻吻上了江嗣己伸过来的耳朵,无比虔诚。这是一个一触即逝的、极为短暂的吻,却让江嗣己久久静坐在那里,双目茫然不解,整个人像是行走在大雾之中。

好一会儿,江嗣己才回过神来,一回神,然后注意到自己手中被强塞进来的一个物品——红玉为主,金丝勾勒出一个大大的“虞”字。

是虞家家主令牌。

还是刚沾染了虞万柯和他二人鲜血、被唤醒认主的家主令。

这说明什么?

江嗣己表情空洞了一瞬间,眨眨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令牌。

这个已经认他为主的家主令说明了虞万柯向整个虞家、乃至整个修真界宣告,他江嗣己是他名正言顺的道侣,任何人不得伤害,否则就是和虞家作对、和他作对。

虞家是什么?虞家可是修真界九大世家之一,如今势头强劲的虞家。

江嗣己蓦地低头死死盯着已经闭上了双眼的虞万柯,紧抿着下唇。

不可以、不可能!

没有人可以教会他去爱一个人,谁都不能!

江嗣己捏紧虞家家主令,手指捏的咯吱作响。

你做梦!虞万柯你做梦!

你休想用自己的命让我懂爱!这辈子都不可能!

江嗣己突然俯下身子,重重地吻上虞万柯的唇,伸出舌头勾缠住虞万柯的舌头,一个白色的、充满了仙力的骨头从江嗣己的嘴里进入到了虞万柯的嘴里。

江嗣己猛地松开虞万柯,冷嗤一声,甩袖离开这里,再也没有回过头。

离开之时,还不忘顺手打翻一旁的烛灯。

江嗣己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虞万柯所在的房子燃起了熊熊大火,屋内的所有,全都付之一炬。

什么都不曾剩下。

久旱逢甘霖,凡人们兴奋不已,修士们大多却无动于衷。

江嗣己恢复了昔日一身华丽的黑底金丝勾勒花纹的着装,头戴碧绿色的簪子,漫不经心地走在大街上,却是和凡人一样高兴。

突然,一个手执折扇,笑容轻浅的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江嗣己往左,男子亦往左,江嗣己往右,男子亦往右,嘴角还总是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对着江嗣己,似乎是在故意和江嗣己作对一般。

江嗣己扫了一眼男子,眼神有些微冷,男子却恍然未觉,依旧笑着站在江嗣己面前,手中折扇微微扇动。

江嗣己懒洋洋地动了动嘴皮子,因为男子的行为心下烦躁不已,此时此刻就算再蠢的人,大概也能明白过来,这男子是来找事情的。江嗣己问:“有事么?”

见江嗣己终于搭理自己,男子眼神一亮,“啪”的一声将手中折扇一合,朝江嗣己躬身抱拳,眼尾向上微微勾起,喜色竟是半分也不掩藏,“有事,不知道陛下能否请尊者到一线天魂殿一叙?”

江嗣己猛地侧头看男子,瞳孔微微放大,眼睛微眯,盯着男子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危险,他仰起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好啊。”

白敛之在前面引着路,带江嗣己左拐右拐,两人一起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道里。

江嗣己嘴角含笑,看着前方引路的那个背影,喊了一声:“假和尚?”

白敛之回过头疑惑地看了江嗣己一眼,一本正经的辩解:“不是假和尚,我不是佛修,不侍奉佛主。”

还不等江嗣己的脸色黑下来,白敛之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人家门口,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仪容,“到了,就是这里。”

江嗣己嘴角的笑在白敛之方才那话出来时就已经放了下来,他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白敛之轻轻扣了三下门,一长一短一声最后是极为响亮的一拍,里面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粗糙沙哑的嗓音:“来了来了!”

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老婆婆从里面探头出来,看到白敛之之后急忙将门大开,请白敛之进去。

白敛之扭头看向江嗣己,邀请他进去,“尊者,就是这里,这里有妖皇留下的法阵,我们可以通过这个阵法直接到一线天的魂殿。”

他还以为是他回来了呢,原来是假的。也是,怀柔坚死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是怀柔坚呢。死人,怎么会活过来呢。

江嗣己嗤笑一声,眼底含着浅浅的讽刺,神情恹恹地转身,朝后面摆了摆手道:“不去了。”

“噬魂鬼,你现在走得了吗?”“哗”的一声,白敛之用折扇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上半张脸,看似在笑,实则笑意不达眼底。

江嗣己轻哼一声:“画皮画骨,很难得,可惜了。”

白敛之漫步走到江嗣己面前,摇头晃脑道:“足够了,能将噬魂鬼骗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或者我该叫你……袁瑾袁二公子?”

当听到“袁瑾”这个名字的时候,江嗣己才正色起来,盯着白敛之的眼神危险起来,白敛之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空无大师救了被袁家抛弃的二公子,又因二公子被大公子所杀。百年了,二公子。”

似是觉得眼前这个温润尔雅的男人十分可笑,江嗣己耸肩,嬉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莫不是你就是东边街上那个得了失心疯的大叔?”

白敛之意味深长地道:“究竟是谁得了失心疯还说不准呢。”

江嗣己不欲与他纠缠,他今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去挖了怀柔坚的坟,将他挫骨扬灰。

一句承诺的话都没有,却将他的心骗走,让他不得不把自己神魂和情感分离,因此他才会被虞万柯趁虚而入,种了阴阳蛊,变成如今这般男不男、女不女,阴阳同体的身体。

江嗣己眉眼间已经萦绕上了不耐烦,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笑:“你到底是谁,又有何事?”

这话说的极其不客气。

白敛之也不生气,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要比江嗣己说的话更过分,到那时,希望江嗣己不会因为他的鲁莽而生气。

江嗣己,这是你欠我的报应啊。

白敛之和江嗣己两人相对而立,都含着笑,一个眼角含笑,但眼底不含笑;一个嘴角带笑,神情却是恹恹的。

“我是……”白敛之笑出声来,然后将扇子放下来,扇子放下来之后的那张脸发生变化,俨然是另一张脸,江嗣己在虞万柯身边见过这张脸。

是那个给虞万柯提供阴阳蛊,并且帮助虞万柯将蛊彻底种到他体内的九黎的蛊师。

“好久不见啊,小阴阳蛊。”白敛之看着江嗣己,歪了歪头淡笑道。

江嗣己察觉到一股气流向他袭来,身体本能的侧身一躲,然而却是直接躲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他左边的白敛之的怀里。

白敛之惊讶道:“尊者竟然这么饥渴的吗?你我统共不过见了几次面,就这般急着投怀送抱。”

江嗣己嘴角的弧度向下,眸中杀意弥漫。

白敛之俯下身子,凑到江嗣己的脖子上深吸一口气,一脸享受,“不愧是上古遗留下来的蛊虫,尊者如今的身子,是从内而外得散发着一股子香味,这香味真真是勾人。”

“有一句话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江嗣己看着白敛之的眼神含着威胁。

“尊者说的,是这样吗?”白敛之状似不解,一把捏上了江嗣己胸前的乳肉,指尖在上面灵活地跳动。

江嗣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涌起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渴求,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江嗣己闭了闭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抑制住自己心头杀人的欲望,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在乎……自己根本就不在乎。清白算什么,有活着重要么?再说了,这玩意儿自己还有吗?

“唔……”江嗣己终于忍不住,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白敛之拉扯起江嗣己的乳粒,不管这力度江嗣己会不会不舒服,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将嫣红的乳粒掐到发白,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扯,扯得江嗣己乳头生疼,偏又同时有一股难以克制的快感涌上来,将江嗣己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搅得更加浑浊。

江嗣己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的腰间,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白敛之解开,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

白敛之大手用力一掀,竟是直接让他整个人直接在街巷里赤条条的。江嗣己忍了一小会儿,闭上眼睛,半点眼神都不想分给白敛之。

白敛之看了看江嗣己的表情,还是将江嗣己打横抱起,然后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

往里走的途中,白敛之还趁机用撑在江嗣己腋下的手揉住江嗣己的乳,拨弄着江嗣己那颗已经被他玩弄的艳红肿大的乳粒。

江嗣己一副咸鱼躺平的姿态,只是阖上了眼睛,叫白敛之半分窥不得他的喜怒哀乐。

白敛之不禁有些恼怒,走到门口,脚下动作凶狠,“哐当”一声,门竟然直接碎成了两半。

江嗣己是被一把扔到床上的,没错,是“扔”。白敛之离床边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但是江嗣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敛之得不到自己意料中的反馈,心中怒火的如秋日里焚烧田地里干枯玉米杆的大火一般,越烧越旺,他一把将江嗣己扔到了床榻之上,倾身压了上去。

他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而江嗣己却是浑身赤裸。白敛之犹不解气,他本就是来报复江嗣己,故意折辱他的,然而江嗣己这般模样,让他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恨意竟是无处发泄。

白敛之目光慢慢滑过江嗣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人世间所有的酷刑,然而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江嗣己是什么人?他会怕这点皮肉之苦?就算是把他抽筋拔骨,他恐怕都不会吭一声。

白敛之沉沉盯着江嗣己,眸中黑色的雾气翻滚,江嗣己感到空气中陡然一冷,他皱了皱眉头,修为大跌导致他如今身体素质非常差,以往即使是只着一身薄衣,他依旧可以不受任何影响去往极寒之地,并且还不会生病。

然而如今……江嗣己睁开紧闭的眼睛,看了一眼白敛之,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你的灵力是水属性的?”

白敛之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久久不语,蓦地突然笑了,真是可笑,他差点就忘了,江嗣己越是难受,就越是表现的风轻云淡。

他如今这般模样,指不定心里有多难受呢。

江嗣己被他突然的一笑弄得整个人浑身一抖,下意识想跑,然而瞬间想到自身如今的修为,如何能在协助虞万柯给他种下阴阳蛊的蛊师手里跑掉?

白敛之眼里闪过恶意的光芒,他道:“阴阳蛊寄生的宿主,身体是上好的炉鼎,甚至可以改善人的体质……”白敛之歪了歪头,指尖白色的光芒一闪,江嗣己的双手便被白色的灵力丝线捆到了床边,江嗣己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

突然,他眼神微微一凌,灵力化丝线,但是操控就很难,需要施用人对灵力的掌控十分精熟,然而这个蛊师更是持续的输出灵力保持着捆着他的灵力丝线不断,这简直是……世间罕有!

要么,他天赋惊人,要么,他就是修为高深到可怕。

江嗣己正在思索间,突然自下身涌起一阵快感,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令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垂眸往下看过去,却对上了白敛之含笑的眸子。

“呀,这么敏感吗?我仅仅是碰了一下你的蒂珠……”白敛之一副惊诧的表情,江嗣己就没见过比他还能装、还无耻的人!这个九黎的蛊师是天下独一份!

江嗣己冷笑了一声,道:“你装你妈呢?”

白敛之雀跃的眉毛一瞬间耷拉了下去,他扯了扯嘴角,两指夹住江嗣己的蒂珠,左右摇摆晃动。

蒂珠那里本就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虞万柯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亵玩他,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玩坏了,更遑成是他的蒂珠。他如今只要被人刻意碰一下敏感处就会软了身子,更何况是蒂珠被人这样把玩着?

江嗣己又疼又舒爽,竟是直接在白敛之的手指下哆嗦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流从淫穴里流出来,潮吹后的江嗣己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双目有些失神地躺在江嗣己的身下。

掌根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上来,白敛之心中对江嗣己的破坏欲和凌虐欲被直接点燃,他勾着嘴角,竟是一把捏住了江嗣己的花瓣揉搓起来。

适才高潮过的江嗣己不过须臾间又被握住了阴唇揉捏,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似乎是感觉水够多了,白敛之满意地松开江嗣己的花瓣,手指微动,指甲在花瓣间凸起肿大的嫣红豆子上划过去,激起江嗣己一阵颤栗。

江嗣己压抑地粗喘着气,眼尾处已经被白敛之的动作逼得通红一片,然而却不得不仰着头挺着胸承受着白敛之手指对他的狎弄。

禁闭的两片花瓣被白敛之拨开,看着江嗣己腿心那处吐着透明色液体的淡粉色的穴口,白敛之有些眼热。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但是作为天道化身的他,却是见过不少这种事情。因此当看到江嗣己腿心这处半张半合、吐着淫水的雌穴时,他就知道这是一口极品的穴,若是他那物放进去,定然是叫他十分得销魂和蚀骨。

而且这口雌穴早已被人玩透、甚至是玩烂了,他就算是直接就这样进去,恐怕这张穴口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那物给吞吃进去。

白敛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他上下撸了几下自己的那处,让自己的肉茎更硬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江嗣己的雌穴,挺腰便插了进去。

进入的比较难,虽然江嗣己已经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可是他那处每次做之前只要没有扩张,便都紧如处子。如此紧致,也如此销魂荡魄,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人整个理智都能吞噬殆尽的快感,属实是在白敛之意料之外发生的。

白敛之忍不住粗喘几声,拼尽全力夹住关口,才让自己没有一下子就交代在江嗣己紧致的穴道里。他忍不住朝江嗣己的阴户狠狠扇了一巴掌,怒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

白敛之被扇得又疼又爽,眨了几下眼睛,眼中雾气弥漫,微微慢慢蓄上了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的。

江嗣己被白敛之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浑身酸爽不已,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呼吸急促,喘息不已。

过于紧致和温暖的被包裹住的感觉,让还是第一次的白敛之根本无法承受,呼吸声粗重几分,捏着江嗣己的腰肢拼命地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怼。

层层媚肉紧紧包裹着白敛之的肉棒,江嗣己的花穴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将白敛之粗大的肉棒往里面吞。媚肉绞着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努力地吮吸着白敛之的肉棒,白敛之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大汗淋漓,匆匆插了几下,就被江嗣己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马眼一松,直接射在了江嗣己的甬道里,射的时候他的肉棒还没有插到头。

白敛之有些恼羞成怒,抓住江嗣己的一只腿抬起来,重重地朝江嗣己的阴部扇过去,力度非常大,“啪”的一声响特别响亮。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脆弱敏感的阴部涌起,与此同时涌起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江嗣己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白敛之似是气急了,不停地用劲儿扇在江嗣己的雌穴上,扇得江嗣己嘴里呻吟不止。

听着江嗣己疼痛中夹杂着欢愉的呻吟,白敛之心里有些佩服虞万柯,江嗣己这种硬骨头,竟然也能被他调教成这般模样,能听到江嗣己又哭又叫,真是难得。哪怕是之前怀柔坚死了的时候,江嗣己都不见一丝悲伤,如今仅仅是在床上这般对他,还是折辱他,他竟然能颤抖着身子浪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痛到极致,反而是哭不出来的。

江嗣己觉得自己的清醒在逐渐离他而去,他讨厌这种自己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像极了那段让他永远都不想回忆的时光里他曾经历过的那些东西。

江嗣己把头扭到一边,神情有些狼狈,却被白敛之捏着下巴狠狠地扳了回来,白敛之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怎么……尊者难道不喜欢吗?”

江嗣己不想搭理他。

白敛之笑了笑,伸手捏住江嗣己的小豆子,狠狠一掐,江嗣己登时整个身子疼得要弹跳起来,又因为手腕被白敛之的灵力丝线牢牢捆绑在床柱子上,他一下子想要坐起来,反而被重重地弹到了床上。江嗣己道:“你……啊、要做就做……怎么和、和虞万柯那个该死的一样……要做快做!”

江嗣己被操得说话断断续续,无比艰难地将想说的话往外吐,又被白敛之捏住了他说话时,唇齿间那一抹嫣红,用两指夹住,然后往外扯。

江嗣己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云端,漂浮不定,又被身下人一下又一下抛向更高的地方,然后再种种跌下来。

白敛之眉目间戾气横生,语气冷硬道:“你没资格命令我!”说罢这句,跨间的鸡巴更是重重地顶上了江嗣己雌穴里的花心,疼痛大于舒爽的酸胀感一下子涌上来,江嗣己哀鸣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到一起,然而却被白敛之操纵着重重拉开。

白敛之和虞万柯不一样,虞万柯可以很好的找到他的敏感点伺候着他,自己快乐的时候让他先快乐,白敛之则是只顾着自己快乐。

江嗣己的身体确实被阴阳蛊改造成了无比敏感的、绝佳的炉鼎之身,只要轻微的触碰,便不需要任何润滑,男人的性器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插入,他的穴和淫水还能够清除或者缓解生灵身上俗世的污浊之气,让人身心舒畅、平复戾气、功力大增。

这对于如今的白敛之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作用。他迫切地需要有事情能够清除他满身的怨气和魔气,来使自己神智保持清醒,不至于彻彻底底堕落成一个魔物。

刚好江嗣己修为高深,最重要的是,他是造成他如今这幅人不人魔不魔、仙不仙鬼不鬼模样的真凶。所以他利用虞万柯的对江嗣己深藏心底已经严重变质的感情,稍微刺激几下,再借机献上了“阴阳蛊”,虞万柯果然如他所预想的那样,要将阴阳蛊种入江嗣己的体内。

又加上虞万柯对江嗣己的囚禁把玩,日日夜夜各种珍稀名贵的天材地宝滋养着江嗣己的身体,江嗣己即便修为低下,但是他的血肉和神魂,都已经变成了大补之物。

辅以灵修、神魂交合、肉体交合三种双修之术,不仅能够很好的克制住自己体内的浑浊之气,还能够让他身心舒畅、修为大增。白敛之深深地插着江嗣己的穴,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可是这还不够。

这怎么够呢?好东西大家都是想要的,更何况是江嗣己变成阴阳同体之前,就已经被很多人觊觎了,更不要说如今的他。

那群疯子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江嗣己捉到自己的洞府之中,然后将他囚做禁脔,在日日夜夜逐渐将他整个人给拆吃入腹。

只有让他整个人彻底消失在天地之中才行,那就让他自己去形成这个悖论。

白敛之胯下飞快地耸动着,脑海中思索着重要的事情,江嗣己被他横冲直撞、毫无技巧的横蛮插得小腹深处酸胀不已,然而却无力躲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白敛之一下又一下地顶插。

突然,江嗣己浑身一个抽搐,原来竟是白敛之顶到了他的胞宫口,那个窄小的口子还被白敛之一个劲儿的研磨着,看样子,他是一副不把这个小口打开不罢休的地步。

白敛之低下头看着江嗣己浑身抽搐,表情似欢愉似疼痛,眼里的恶意更浓重了些,他一把捏住江嗣己随着他的顶弄而不断晃动的乳肉,大力地揉捏着,在江嗣己白皙透粉的软乳上留下了一根根红色甚至是青紫的指印。

江嗣己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的眼中泛起了大雾,对着白敛之摇着头说:“别顶那里……你个挨千刀的、要死啊!”

白敛之朝着江嗣己重重地扇了一巴掌,江嗣己被扇得脑袋嗡嗡的,一下子迷茫起来,他呆了好久,才转过头,因为茫然所以没有刻意去压制嘴里的呻吟,反而被江嗣己狠狠一入顶得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白敛之又是对着江嗣己的脸重重地扇了几巴掌,扇得江嗣己眼冒金星、脑袋都不甚清醒了起来,江嗣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随着白敛之的抽插嘴里溢出一声声无比娇柔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江嗣己像是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猛地扭过头来狠狠瞪视着白敛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扇我?”

白敛之笑了出来,笑得肆意高兴,心满意足地看着江嗣己被他扇得高高肿起的双颊,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语气无比轻柔:“对,我打你,打得就是你。”

“为、啊!为什么……啊呃……打我?”江嗣己似乎不太明白,呆愣愣地看着白敛之,有些咬牙启齿,虞万柯做爱是做爱,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这样对过他!他怎么敢,哪里来的野人,敢这么对他!

“你找死……啊啊啊——”江嗣己刚把狠话撂出来,就被白敛之捏着他的阴蒂狠狠拉扯,与此同时他的宫口也被白敛之用力顶撞,撞得他整个人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嫣红的唇里只能被迫吐出一声又一声喘息和呻吟。

白敛之没有任何怜惜和顾虑,掐着江嗣己的阴蒂就用力揉搓,往外拉扯,江嗣己的阴蒂被他玩弄的肿大无比,仅仅只是轻轻的触碰,就给江嗣己带来成倍的疼痛,不用说,他那里的那颗小豆子应该是被身上的这个人玩坏了。

江嗣己深深地喘息着,腹部随着白敛之的顶弄,出现了一下又一下的凸起。

白敛之似是觉得新奇,伸出手摸了上去,感受着自己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两只好看的凤眸不禁微微发亮,他看着江嗣己,语气有些难言的兴奋:“噬魂鬼,你看,这是我的鸡巴,它在操你的肚子呢!”

江嗣己心里愤恨,不想往下看,白敛之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伸手使劲儿地摁了下去,江嗣己瞳孔一下子放大,一声哀鸣从嘴里溢出,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此刻水汽弥漫,随着白敛之的顶弄晶莹的水汽一晃一晃的,在白敛之对他的胞宫口锲而不舍的冲撞下,他的胞宫被白敛之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但仅仅是进去了一个龟头就寸步难进了。

白敛之眉头一皱,转而摁住江嗣己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套,江嗣己眼里的晶莹终于在此刻落了下来,他拼命摇着头,哭求着白敛之:“哈……呃啊……啊哈……好、好心人……”

白敛之眉头一挑,笑着摇头否认道:“好心人?我可不是,尊者莫不是叫错了人?”

江嗣己摇着头,嘴巴已经被操得合拢不住,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求着白敛之,话语间是满满的示弱和哭腔:“求你……啊啊……好、啊——!”

白敛之像是故意的,每次当江嗣己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刻意加大力度和速度,去磨他的宫口,歪着头声音里含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装傻,“什么?你在说什么?抱歉这位尊者,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呢。”

江嗣己迫不得已,只能把声音提高,可是声音提高的同时,呻吟声也更大了,白敛之调笑着说:“不愧是尊者,做起这种事情来,也比一般人叫的声音更大些。”

江嗣己不懂情感,不知廉耻,因此他这种话根本对他起不到半点伤害,然而让他难受的,是白敛之一下子全根没入他子宫里的那个鸡巴,不仅大,还粗,他又不像虞万柯那样会顾及他的感受,让他先爽了自己再爽,因此折磨的他又疼又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凿击着他幼嫩的胞宫。

简直像个莽夫。江嗣己咬着下唇,一脸难耐,闷哼声仍是从齿缝里溢出。

白敛之原只是想要发泄和报复,同时让自己周身灵气怨气达到一种平衡状态,然而插着江嗣己的穴便渐渐入迷,一时上头,难以再拔出来,只想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塞的更深一些,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一齐塞进去才好。

粗大的粉红色鸡巴如同打桩一般凶狠地进出着江嗣己的花穴,将窄小的穴口撑得发白,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早已被粗大的肉棒插成了白色的泡沫状,粘在白敛之的鸡巴上的毛发上,淫靡无比。

胸前的两团乳肉此时此刻透着淡粉色,乳肉团上的嫣红尖尖更是被揉捏的无比肿大。白敛之看得眼热,俯下身将两个奶头吃进嘴里,大口吮吸着。

几声压抑的呻吟从江嗣己的嘴里溢出来,白敛之狠狠插了几下,把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壁上射了出来。射精时间长而持久,精液量大到将江嗣己的整个小子宫里都装满了精液还不够,不停地从宫颈口往外溢出。

江嗣己被白敛之的精液冲刷了子宫,哆嗦着身子随之泄了出来。江嗣己浑身还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然而他却语气夹枪带棍,刺着白敛之,“呔,也……也不过如此……看你那么狂,没想到这么短。”

听后,白敛之只觉得额角青筋微微跳动,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他忽然勾唇灿烂一笑,“原本还担心尊者会不会累了,可是看尊者此般模样,想来是不累的。”

江嗣己下意识感觉到不妙,然而他如今的身体已经彻底软在白敛之身下,如果不是白敛之知道江嗣己如今是被碰一下敏感点就会全身失去反抗之力,他还真要被江嗣己如今这幅看上去欲拒还迎、欲求不满、满眼期待的模样给欺骗了。

江嗣己正在紧张间,被白敛之扯着头发按住后脑提了起来,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江嗣己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味道似曾相识,他曾在虞万柯专门为他筑的金屋里日日夜夜……都与这个气味相伴。

那是多荒淫的一段时光啊。

江嗣己有些自嘲地扯了下嘴角紧接着被捏着下巴强行打开紧闭的双唇,方才在他身下那张穴里抽插的那根鸡巴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鸡巴太大太粗,把他的嘴撑得难受极了,鸡巴太长,然而白敛之却想要将整个鸡巴都插进他的嘴巴里,一个劲儿地挺腰直直地戳上了他脆弱的喉管,引得他喉咙被迫吞咽几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晶莹透明的口水在透着情欲粉色的锁骨上,使原本就淫靡的画面更香艳了几分。

白敛之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看到江嗣己这般模样时,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底像野火烧过之后疯长的野草,将他满腔的理智都烧为灰烬,只想要入他,插得他对他哭泣,向他求饶,甚至是……更加过分的想法。

粗硬的鸡巴在江嗣己的嘴里疯狂进出着,插得江嗣己两眼翻白、甚至是呼吸不顺,身下的小口还在淌着水,内里瘙痒无比,渴求着有什么粗硬的东西能够插进去才好。

江嗣己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肥厚的阴唇被夹在一起的双腿不停地磨来磨去,江嗣己来不及抽搐,就差点窒息而忙,因为白敛之只管自己发泄,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硕大的龟头碾上他的喉管,呛得他直咳嗽。

鼻间充满了一股腥膻味,连同嗓子眼里面,也都是难闻的腥膻味。江嗣己被弄得实在是难受,窒息的感觉,加上嗓子被捅得生疼,嘴巴被迫撑大,他心里怨愤滋生,张口就想要咬下去,却被白敛之眼疾手快地给捏住双颊,指尖使劲一捏,江嗣己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

疼痛使江嗣己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双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眼泪瞬间盈满眼眶,扑簌簌往下落。

白敛之看着江嗣己这般模样,喉咙滚动几下,本来就无心无情的他,却罕见的有些口干舌燥,摁住江嗣己后脑勺的手不自觉重重用力,眼部快速挺动,肉茎深深地插进江嗣己的嘴巴里。

硬到发紫的深粉色阴茎疯狂地在江嗣己嫣红的檀口里进进出出,江嗣己实在是被插得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就要这样插窒息过去了,可是无论他如何躲闪,他的头依旧被身前人牢牢地锢在手心里朝那根粗大的深粉色肉棒上摁过去。

江嗣己泪眼朦胧,脸上泪痕遍布,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和泡沫,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让人心里充满了凌虐感被满足的快感。

就在江嗣己两眼翻白,差点就要晕过去的时候,白敛之猛地加快了速度深深插了几下,然后按着江嗣己的脖子,硕大无比的龟头抵在江嗣己的喉咙口射了出来。

持久的射精时间结束之后,白敛之才松开江嗣己。江嗣己摔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狼狈地仰躺着,目光有些发散。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江嗣己张开的嘴角往下流,一路流到了江嗣己的脖颈上,没入了江嗣己青丝里。

一想到那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白敛之浑身的细胞都在激烈地跳动着,心脏砰砰作响。

还想要再来一次……

白敛之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眼底充斥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身下刚射过塌软下来的肉茎再一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挺立起来,指着床上躺着的江嗣己。

白敛之笑了笑,残忍地将江嗣己翻了个面,然后挺腰再次深深地进入了江嗣己,在自己的肉茎完全被江嗣己身下那张小口吃进去后,仰起头喟叹地呻吟了一声。

然后也不管江嗣己是否从刚才的口爆中适应过来,就再一次挺腰开始了耸动抽插,直将江嗣己插得高亢地喘息不止。

狭窄地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啪啪”相撞声,混杂着肉棒抽插小穴的“噗呲噗呲”声,和高亢的呻吟一起再一次响起来。

江嗣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觉得生活了然无味,就像这样一死了之,也省得再有烦心的事情。

好像当时剥离了感情之后,连同他曾经对生的极度渴望,也一并被剥离了。

察觉到江嗣己念头的白敛之嘴角噙着的那一抹餍足的笑僵硬起来,他食指中指并拢,掌心灵力运转,迅速结印,点在江嗣己的眉心的印台处,霎时间一股黑气从江嗣己体内挣扎着溢出,像黑夜里的树影狰狞无比。

“无嗔无痴,无欲无求……诛魔——封!”一串繁杂的口诀从白敛之口中飞出,白敛之双瞳一瞬间变作银眸,他猛地闭紧双目,却仍遮不住流光溢彩的白芒从眼缝里溢出,像是有生命般张牙舞爪地动弹。

江嗣己双目有些呆滞地回过神,他眨了眨眼睛,蓦然笑了,笑容莫名,璀璨至极,却无端让人心生寒意。

白敛之道:“江嗣己,你屠戮数万人,又享受天地造化孕育的福分而不尽责,你造了这么多孽,欠下了这么多条命债,你怎么有脸去死?”

江嗣己冷冷笑了一声,眸中闪过无尽的嘲讽,道:“享受福分……哈……哈哈……哈哈哈……”

江嗣己笑的浑身都在颤抖,眼角泪珠沁出,一派癫狂的样子,惹得白敛之狠狠皱眉,质问他:“你还觉得委屈不成?”

江嗣己摇了摇头,声音含着笑,反问道:“我的感觉重要吗?”

白敛之冷声道:“当然不重要!”

江嗣己闭上眼睛,声音突然变得平静:“那就不要多说废话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赶紧做,做完了让我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你想死?我偏不让。”白敛之眉峰一冷,眼角向上透出无限冷意,“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怀柔坚这个人?”

江嗣己被强行染上情欲的眉眼间透着的散漫一下子消失殆尽,他的脸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方潋滟,此刻已经阴云密布。

良久,气氛沉凝的卧房突然响起一声痛苦的低喘,紧接着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声音再一次有规律地响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某种暧昧的气味,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娇喘。

“江嗣己,你的任务是杀了袁瑾。”

墙体斑驳、瓦片参差的破庙突兀地伫立在野外的荒郊野地中,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一座繁华的城池。

江嗣己站在庙外往里面看,此时此刻,他的脚步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无论如何都迈不出那一步。

因为他知道,“他”就在里面。

那个曾经弱小的、拼尽全力想要活下去的那个自己——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这座庙的里面,离他脸的不远处放着一块儿沾血的馒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江嗣己钉牢在地上的脚才抬了起来,每一步走得异常稳重和坚定。

他要去找一个人,要去见一个人。

果不其然,当他穿过破旧到已经没有了大门的庙门口进去时,入眼便是意料之中的场景——

“自己”躺在地上,两只乌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半块馒头,两只手努力地往前够那半块儿馒头,然而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看着馒头而无法摸到并且吃到它。

江嗣己知道,这还没有结束,待会儿应该还有一条狗会出来。

——那条狗会过来叼走这半块馒头,并且当着他的面把馒头吃掉。

察觉到江嗣己进来的袁瑾,瞬间紧张了起来,在看到江嗣己身上华贵的衣着,原本泛起星星点点焦虑的眸子也一瞬间放松下来。

江嗣己勾起唇,脚尖轻轻抬起来,想要将这个他无比厌恶的、弱小的不堪一击的自己给踹到远处,但最终还是将自己抬起来的脚放了下来。

还是舍不得。

没有人爱自己,怀柔坚从来都不肯说爱他。

江嗣己往下看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良久,他蹲下身子,挥手将那半块血馒头捡起来扔到门外,然后在袁瑾防备警惕的目光下将他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庙外走去。

此时此刻,有一句语调懒散、漫不经心的话在风中响起,又消散在风中,却让袁瑾蓦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怀抱温暖柔软,有力的臂膀紧紧将袁瑾整个人揽在怀里,一股冷香传入鼻尖,袁瑾忍不住猛吸了一口,这个味道实在是好闻。

干净澄澈、却又能勾起人心底无限的邪念。

袁瑾的目光有些黑暗和复杂,然而过于饥饿的他没能思考更多东西,就晕了过去。

江嗣己抱着袁瑾去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一座很破旧的院子——家徒四壁,连院子里都寸草不生。

这是白敛之“借给”江嗣己的,这不是他们的交易内容,但却是江嗣己生活需要的,江嗣己需要一个住的地方,毕竟他现在对于任何一名修士来说,都是一个香饽饽。

所以这处院落紧紧是外边看起来差了点,但实际上有白敛之布下的阵法和符咒,所以白敛之以下修为几乎无人能够发现此处。

当然,白敛之修为是如何的,这点江嗣己并不知道,而且他也不需要去问也能够猜到,因为白敛之和他签订“天地契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白敛之的身份。

“我可以告诉你让怀柔坚复活的方法,但是天地之间守恒的规律,必须一命换一命,江嗣己,这个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我……”江嗣己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然而他的嘴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江嗣己的眼神有些微微的迷茫,他皱了皱眉,嘴里原本组织好的话此时此刻到了嘴边也换了一句完全相反的话——

“我做。”

白敛之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手中折扇猛地合上,然后以自己的血直接血凌空画符,与江嗣己签订了契约。

江嗣己的身体比他的思想更诚实,他紧接着也咬破了指尖,和白敛之签订了“天地契约”。

怀柔坚……每次想起来这个人,心里就会痛到无法呼吸,可偏偏!

偏偏他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连产生特殊的情绪波动都做不到!

身体的本能和情绪的本能几乎像是两个人,几乎要将他撕裂。

江嗣己一脚破旧的门踹开,走进院子里,然后将袁瑾扔到了地上。

还记得白敛之说的话——

“喏,我有一处新买的院子可以先借给你,但是你待支付报酬。”

“你想要什么报酬?”

“需要的时候我自会去找你的,不必来找我。做好你的任务就行。”

江嗣己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袁瑾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他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从小到大的生存经历使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心,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将他带到这里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要伤害他的念头。而且他还发现,这个人是一个极其奇怪的人。

他总是着一身玄黑衣袍,衣襟袖口用金丝勾勒出神秘的符文,偏生肤色凝白如雪,而且袁瑾发现,这个人他的皮肤极易留下痕迹。

只要轻轻磕了碰了,就会起红痕和青痕,再重一点就会出现紫色的淤痕,要过好几日才能消掉这些痕迹。

一看就是一个世家大族里娇宠出来的小公子,可是偏生这个人生活在这样一个破旧的院子里,和他同吃同住。

如此反差,实在是让袁瑾深感疑惑。

不过袁瑾并没有对这个人放下警惕,而是抱着很深的忌惮。因为他知道,他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也没有高深的修为,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自己这一条命了。

如今修真界,阴损的手段多了去了,袁瑾实在是害怕,因为他实在是想活。

“看够了么?”江嗣己半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散地荡着腿,朝袁瑾的方向掀了掀眼皮,袁瑾立刻浑身一个激灵,从沉思中回过神,赶忙说:“没,没有!我就是走神了而已!”

江嗣己薄唇轻勾,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袁瑾立刻脸红耳赤,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他总是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是那种在这个人面前裸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糟糕透了。

“我要吃叫花鸡。”江嗣己对袁瑾说。

袁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有些尴尬地说:“我没钱买鸡。”

江嗣己轻哼一声,把手臂往自己眼上一盖,道:“我不管,我就是想吃叫花鸡了,我知道你有办法弄到,我把你捡回来,让你吃我的住我的,你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袁瑾站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最终咬牙说:“……我去给你弄鸡来。”

袁瑾走后,江嗣己闭上眼睛假寐,破旧的小院子里传来灵力波动,江嗣己翻了个身,将胳膊枕到头下面,不作任何理会而是继续睡觉。

白敛之也不恼,摇着扇子闲庭信步走到江嗣己身旁,“原本想着你会娇气的受不了,不成想你倒是还挺享受的嘛。”

江嗣己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将胳膊放下来,然后翻身自下而上看着白敛之,突然一笑道:“你来了啊。”

白敛之微微一怔,心里某个地方有一瞬间被碰了一下,今日的白敛之着一身紫衣,他轻笑着摇着扇子走到江嗣己面前,端得是一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放荡公子样,“对,来找你,看看你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江嗣己用右手将自己的头支起来,眼尾轻挑道:“还早着呢,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别着急,我可是不好杀呢,特别是这个时候的‘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活着的目标,只有一个活着,所以……只要能活着,这个时候的‘我’是不会考虑任何代价的……我不相信你没尝试过。”

白敛之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起来的眼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叫不信我没尝试过呢?我还真的没有尝试过。因为这件事情只能你自己来做,我杀你……可不能够形成悖论,你可就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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