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你/慈辩——左慈T足颅内催眠(1/2)

刘辩身上很烫,即使意识尚未清醒,他的身体仍然下意识地追随着你的手,随着你的抚摸,刘辩的下体很快就再次湿透,他无意识地分开腿,你能看见那被肏的烂熟的穴口正微微张合,他肥厚的阴唇被玩肿了,软绵绵地外翻着,露出里面半勃的阴蒂。

“刘辩,醒醒。”

你拍了拍他的脸,那双眸子慢慢张开了,涣散地看向你。

“广陵王……”

“是我。”你亲了亲他的鼻尖,轻声应下,“师尊也在。”

“师尊……”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左慈,逆光里的男人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其它的什么也看不清,刘辩的脑子被炙热的情欲烧得几乎什么都不剩下,他只是凭着本能扭动着身子,“师尊,帮我……”

“他会帮你的,”你说,“再坚持一会儿。”

你将一枚软枕垫在刘辩的后腰,又转身来到左慈面前,男人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在你贴上去的时候快速又轻微地眨了眨眼。

“这是师尊的法地揉着自己的穴,但丝毫无法缓解情欲的瘙痒,青年急的快哭出来,纤细的腰不断抬起又放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你的名字。

“广陵王……救救我…………我……给我…………”

你分开了刘辩的双腿,扶着左慈的阴茎抵住了他的穴口,当那敏感的龟头被阴唇包裹的时候左慈猛地一颤,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从身后抱住他,安抚地扶住了他的阴茎。

“师尊,给我吧……”你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撸动左慈的阴茎,喘息着呻吟,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我受不了了,师尊,肏我,快进来……”

你推着他走向刘辩。

“师尊的专门写的就是如何让人达到颅内高潮,这是一项不用触碰身体任何其他部位就能让人体会到绝顶快感的技巧,脑内产生的高潮比性器官的刺激更为直接和强烈,擅长者甚至能用这一方法让人产生持续不断的绵长的高潮体验,记载中有人还曾因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快感而晕厥。

但你今天要做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你没有跟左慈坦白。

你决定给他催眠。

催眠之术是你偷偷学的,还没有实践过,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或者做到什么程度,你准备做的催眠其实并不复杂,除了颅内高潮,你想让左慈完全体验和你的交合。

即使在现实中这是不被允许的,但在经历了昨晚后,你想用这个记忆来覆盖他的身体感受,让他记住的是和你一起的快感。

你点燃了带来的香,一边给左慈按摩头颅,一边寻找着能让他产生快感的穴位,左慈没有防备,一只手握着书册覆在小腹,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安静地闭上眼睛。

但他的下体一丝不挂,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半软着垂在腿间,橙红色的夕阳中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了,你忍不住悄悄夹了夹腿,开始了催眠。

整个过程非常快速,你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起效,因为左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一样的反应,对你的提问都应答如流,他的声音也没有起伏,你一边按着他脑后的穴位,一边苦恼地想,不会失败了吧?

但至少按摩是有效的,头顶的酥麻渐渐蔓延到整个大脑,左慈的表情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他紧合的唇微微分开,呼吸再次渐渐急促,你看见他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

你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抵住了位于脑后下方的穴位,轻轻用力,左慈打了个寒颤,从齿缝间泄出一丝呻吟。

这么简单的一声,并没有任何粗言秽语,却直接把你听湿了。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吹气,诱导着开口——

“师尊,我都湿透了,求您帮帮徒儿。”

左慈的眉峰微微皱起,他没说话,你又接着道。

“师尊的鸡巴,好大……磨得我好痒……师尊,师尊救我……”

你的手指沿着头顶的穴位一路下滑,又从耳后绕到了太阳穴,当两手的中指齐齐划过脑后的某一处时左慈猛地挺起了胸,他的上半身从藤椅上高高拱起,眼睛突然张开了。

片刻后,左慈的后背重新躺回了藤椅,但他的眼睛依旧是睁着的,安静地注视着屋顶,你顿了顿,手上动作没停,试探着开口:“师尊,舒服吗?”

左慈目光涣散,他并没有看向你。

“太紧了。”

“什么太紧了?”

你的指节抵住风池穴,左慈又喘息了一声:“你的……下面,太紧了。”

他挺了挺腰,阴茎硬得流水,随着你按摩穴位的动作而颤抖着。

你欣喜若狂:“师尊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是吗?”

左慈的回答验证了你的猜测:“是。”

你的催眠,成功了。

在左慈的世界里,他正在和你交合,他的阴茎肏进了你的身体,他体验的所有感受都是你给他的。

你并起手指,用指节抵住几个穴位,一边按摩旋转,一边再接再厉地引导着——

“肏我吧,师尊,不要有任何顾及……忠于你身体的欲望……”

左慈猛地抬了下腰,他的双腿分开,脚尖踮起,仿佛身上真的坐了一个人那般,阴茎直直地挺立着。

一声声轻喘从左慈的嘴里发出,你不敢懈怠,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照顾着头顶和后颅那些敏感的穴位,左慈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致,龟头涨成紫红色,不停流着水,他张着唇,涣散地看着屋顶,如雪的长发铺散开来。

而此刻身后的光线渐暗,你和左慈都陷入了暧昧的昏幽中,只能看见他不断抬腰挺动的轮廓,你半跪下来去舔左慈的耳朵,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发出引导的喘息,左慈的阴茎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晃动,龟头流出的淫水将他结实的小腹弄得一团泥泞。

左慈的耳朵被你舔得湿漉漉,又红又热,你故意朝他的耳窝里吐着热气和淫词艳语,左慈仰起了脖子,手中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藤椅,全靠腰部的支撑快速挺动肏弄着空气,但你知道他体验到的远不止此。

“射给我……师尊,全部都……射进来…………”

你喘息着,抵着穴位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度,你看见左慈张着嘴,一丝口水正从嘴角淌下,他的眼球一点点向上翻起,臀部的肌肉用力地夹紧了。

“夹得太……紧了………”他的腰抖得越来越厉害,“…………别、别摸…………”

左慈会的那些技巧在催眠下全然发挥不出来,他只能完全被欲望支配,对快感全然接受。

你不知道在催眠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左慈一下子喊出了声,肏弄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唔……哈…………啊啊…………吾…吾要…………”

“广……陵君…………啊!”

广陵君?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你猛地一震,他在催眠里……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来不及思考更多,左慈已经快到极限了,你的十指的指腹抵着他的后脑,以极快的速度抓挠起来,五下之后又停在穴位上深深按压,左慈被你带着仰起了脖,眼球完全翻上去,颅内炸开了高潮的火花。

他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僵硬地挺起,不停地痉挛,雪白的皮肤被染成了粉红,你按着穴位,在心里默数了五十下才松开,不等左慈喘息,又迅速地重复之前的动作,等到左慈再次达到颅内高潮,这次停留的时间要比上一次长了一倍,第三次的时候时间是三倍,第四次四倍……足足五次,你才终于松开手。

漫长而激烈的颅内高潮彻底搅乱了左慈的大脑,他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刺目的白光,你看着他瘫软在藤椅上痉挛不止,即使你没有再碰他,左慈依旧在剧烈颤抖,他的双手抓着藤椅的把手,手臂上青筋凸起,张大的双眼已经全然涣散,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

那双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开着,腰不受控制地抖动,臀肉死死地夹在一起,除了喘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左慈终于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然后猛地射了出来。

这次的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最后开始潮吹,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淫液,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再碰他,但这不妨碍他一次次地到达极乐,直到左慈涣散的双眸渐渐恢复清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终于回到了现实,你从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看到了熟悉的光。

你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不归楼是广陵最受欢迎的酒楼,你已经是常客了,二楼最东面的那间是你专属的包厢,小二轻车熟路地将你领进门,傅融已经在里面等着,桌子上是已经有些凉了的菜肴。

你点点头,吩咐小二去温一壶酒来,随即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

等小二退出房间关上了门,一直沉默不语的傅融才来到你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你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你。

“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傅融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答应你会将之前发生的事如一告知,却不知道你其实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你只是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在回广陵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佯作不满地开口,“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自从那次之后,傅融再也无法对你隐瞒身体的变化,你意味深长地告诉他自己最讨厌被隐瞒和欺骗,当然,你指的并不是这一件事,你们之间横戈着太多秘密,这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傅融心里当然也很清楚。

他只能坦白,不然你不会放过他。

青年沉静的眸注视着你,轻轻开口。

“我被强奸了。”

窗外的街道上是车水马龙的热闹和商贩揽客的叫喊,更衬得这处格外安静。你没有打断,示意他说下去。

傅融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更平静地将整件事讲述出来。

“在……那个村子里,那天晚上,我被强行喂了药,那几个农户,还有一个女人,把我带到马厩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叫云娘的,她……强奸了我。”

你冷冷看着他:“还有吗?”

傅融垂下眸,你看见他的唇抿紧了,半晌才又道:“还有,在山里的那晚,我不知怎么了……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他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在一条溪水边,有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记得他身上臭烘烘的味道……他把我按在溪边的石头上,然后……”

“然后怎么?”

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那段不堪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你不准备放过他。

“他肏了你。”

傅融身子猛地绷紧了。

“傅融?”你步步紧逼,“他肏了你的屁眼,而那个女的,肏了你的阴茎,对吗?”

傅融闭上眼,羞辱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他无法回答。

你注视着跪在面前的副官:“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我要知道每一个步骤,我要知道你的感受,你身体的感觉,你高潮了吗?射了几次?”

傅融耻辱地睁开眼,祈求地看向你:“楼主……”

“你答应过我,要百分百坦白,傅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傅融发不出声音了,他眸子里的光像一汪晃动的水,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他哭了。

但他没有,等你再仔细看去,傅融的那双眼是干涸的,带着一种比墨更黑的情感,你知道他不会拒绝你,也不敢拒绝你,他很清楚你言出必行,如果他今日不将一切告诉你,他真的会失去你。

你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傅融才喑哑地开口:“那几个农户,将我绑了起来……”他跪在你的脚下,微微垂着头,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们扒掉了我的衣服,然后云娘来了,他给我喂了一颗药丸,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的身体变得不受控制,很热……很痒,钻心蚀骨的痒,我受不了。”

“他们亲你了,对吗?那个云娘,怎么碰你的?舔了你哪里”

“……嘴唇,舌头,脖子,乳、乳头……”

“你的奶头弹出来了?”

你粗鲁的用词刺激到了他,傅融攥紧拳头。

“是……”

“还有呢?”

“还有……”傅融深吸了一口气,耳尖红透了,“还有阴茎……她、她一直在舔,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往里面钻,我……”

“你射了吗?”

傅融猛地一震,他跪着的双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并在一起,你看见傅融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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