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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啊？为什么这么问？”
&esp;&esp;“因为只有相爱才能像你们这样在一起诶？”旁边有个小朋友帮忙解释。
&esp;&esp;程免笑，“不一定哦，我们俩从生下来就在一起了。”
&esp;&esp;小朋友理解不了，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esp;&esp;秦正风突然说，“走了。”
&esp;&esp;就带着程免离开，把一群小孩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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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昭听完，默了一下，“吵架？”
&esp;&esp;“他以前都不会打断程博士说话。”
&esp;&esp;“额，有没有可能，臭老头只是不喜欢小孩，嫌小孩吵？”
&esp;&esp;闻潜耸耸肩，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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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二楼角落露台。
&esp;&esp;程免和秦正风看着的，也是周茂林遗孀的方向。
&esp;&esp;确切说，是秦正风先盯着那边看，程免注意到他的视线才一起看过去。
&esp;&esp;程免回头，看着秦正风的侧脸，瞧了一会。
&esp;&esp;“刚才怎么了？小孩吵到你了吗？”
&esp;&esp;秦正风淡淡嗯了声。
&esp;&esp;“以前更吵得情况也有，但你好像从来没把我拉走过。”
&esp;&esp;“跟他们说太多不好。”
&esp;&esp;“是因为哪句话？”程免接着说，“是‘撒旦是坏人’？，还是‘撒旦和上帝是敌人，不能在一起’？”
&esp;&esp;秦正风没回，但表情显示他对这些都不在意。
&esp;&esp;“还是，‘我们天生就在一起’。”
&esp;&esp;这会秦正风偏头看了他一眼。
&esp;&esp;“没有，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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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免笑笑，和他一起看向老奶奶。
&esp;&esp;“其实‘平衡法则’并非不近人情，闭着眼睛一刀切。”程免突然来了个话题大转弯。
&esp;&esp;秦正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
&esp;&esp;“大家可能都以为，它突然发作要陨我们两个，但其实这很不合理，我们帮它创造了世界，就因为咱俩能量太大，能轻易毁灭世界，转身就把我们消灭，这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
&esp;&esp;秦正风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