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兄吃醋凝鹤暗窥(1/2)

他本来就白皙的双颊上出现绯红的颜色,简直令人目眩。从鼻中吐出的气息,那清冽又悠长的呼吸昭示着这位公子尚且不知人世情事的严峻。

沉凝鹤蕴涵着一股蹒跚灵魂攀附物体的渴望。

眼是情生处,心为造欲池。

欲望如同毛虫伸展触角般缠绕着他,沉凝鹤不觉浑身一颤。他虽是在室之人,身边亦无通房侍妾,可底下那处隐隐的灼热,昭示了他不可言说的邪念。

长睫扑闪,清俊公子正斟酌着开口时,那少女却忽然移开了去。娇美的女体倏地远离,那股异香却隐隐未散,沉凝鹤不知为何竟有些落寞。

扶玉径直拿了那张字条去,又移回原位端详起来,只觉得铁画银钩、字形修美。她便问道,“沉先生,我照你的字练习如何?这字实是美极。”

沉凝鹤听她这般真诚直白的夸赞,便也应了,又细细与她讲起写字在神与骨而不在形的要点来。

二人教学相长,颇为投机,于雕栏玉砌之间言笑晏晏。远远望去,竟如一对璧人。

崔知温便在这时来了。

他只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以为沉凝鹤那个冷硬的性子能教自己这皇妹摔个跟头,却不料这二人脾性相和,帐纱如云、细水如雾之间,只觉出了自己的多余。

待崔知温步行至亭中,沉凝鹤便相当有颜色地向他见礼告辞,好让兄妹二人说说话。

见崔知温黑着一张俊脸,扶玉也不在意,只乖乖地汇报着今日学了些什么,还将自己写的字捧给他看。

崔知温看她巧言令色,混然不觉自己惹怒了他已是怒火中烧,又看见那纸上的纤嫩笔画——竟还是仿着沉凝鹤来的。

扶玉本还等着崔知温回应她两句,却忽然身子一凉。

崔知温利落地扯下了她的外袍,往横梁上一挂,再将她两手束起。少女来不及反应,被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吊着,只脚尖堪堪着地。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求求你啊。”少女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如莺啼般的蜜嗓此时有些许凄厉,却无疑让男人更兴奋。

“痕儿,看不懂吗?孤要在这里入了你,你会说着不要但是底下的骚穴却紧紧吸着那根鸡巴,你的水儿可能会流到地上,实在不行用刚刚沉凝鹤写字的纸堵住算了。”

“哭什么?你明明很希望孤这样吧。刚刚还是受课传业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你我交媾的场所。或许沉凝鹤还未走远呢?你说他听到你的喘息会不会回来呢?他会不会忍不住,也来入了你这没有男人就不行的骚逼?”

扶玉怯怯地看向他,崔知温今日穿了一身广袖玄色蟒袍,上面走着金线,腰间玉带一束,更显得他宽肩窄腰。如果说沉凝鹤是那极致的清逸,崔知温则如一抹泼墨,但凡触碰到,便会染上他的颜色与气味。

而他胯下的巨物也勃然欲发,将那衣袍撑出一个显眼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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