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冷笑着看向柳清清,目光中带着轻蔑:「那送上门来的你,又算得了什么?」
尊严?可笑!
柳清清都不顾自己的名声,非要搬来皇子府,如今还和他谈尊严?
何况,南冥只是一头狼,与夏夏姑娘是不可能的。
或许是如此安慰着自己,倒是让慕容清的心情好受了不少。
他没有再看一眼柳清清,背对着她:「我给你机会想明白离开皇子府,这一生,我是绝对不会娶你,他们能逼我让你入府,却无法强行压着我与你洞房,我若不碰你,谁都没有办法,你若是非要嫁进来,只能一生守活寡。」
丢下这话,慕容清迈步离开。
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一眼柳清清,把她独留在这院子之中。
柳清清凝望着慕容清离开的背影,放到两旁的手紧紧的握着,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眉眼内带着沉重的痛。
可她已经到了这一步,再也回不了头了。
只能继续向前,没有再让她回头的余地。
她缓缓的张开了手,在她的手中,静静的躺着一包药粉。
柳清清的眼神也越发的坚定……
……
接下来的两天,柳清清总是想办法接近慕容清,可是,慕容清却死活不肯见她,将自己关在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过一步。
她若是接近不了慕容清,就无法给他下药,更没有办法,彻底的得到她。
相比较满心焦急的柳清清,这两日的南池优更为无聊。
她的手托着腮帮子,坐在树上,低眸看向站在树下的少年,问道:「阿冥,花王开花了没有?这里太无聊了,我已经等不下去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