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夏夏这话之后，邱惠一惊。
她沉默了片刻：「我记得灰优从来不离开九门，唯一的一次，是被南家绑架了，可那是五年前，为何夏夏会见过灰优？」
「我不认识她的脸，」夏夏摇了摇头，「可是我就是见过她，她的气息很熟悉，容颜很陌生。」
气息很熟悉，容颜很陌生……
诸人又茫然了，不明白夏夏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夏从地上站了起来，粉嫩的小脸蛋带着天真灿烂的光芒。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说谎，我有一些印象，她和一个人很像。」
「谁？」
邱惠沉下了眼眸，问道。
「我听祖母喊她南萝……对，就是那个叫做南萝的！」夏夏终于想起了那道气息是来自何人，她咬着唇道，「祖母不喜欢她，爹爹娘亲也不喜欢她，但是她好像很喜欢爹爹，后来有一次她失踪了，就没有回来了。」
邱惠的容颜瞬间沉了下来，她陷入了沉思当中。
夏夏不会说谎。
何况，她相信夏夏。
为何夏夏会说灰优是南萝？
南家的那个南萝……不是已经死了吗？
灰炮尊者沉吟了少顷，说道：「我记得灰雁之前和我说过，当初灰优能逃出来，是南萝帮助她逃出来的，南家想要利用灰优对付九门……」
灰优是南萝？
如果她真的是南萝，那真正的灰优必然已经不存在了。
另外一名尊者也愣了愣，继而道：「你们和灰优接触不多，我曾经有一段时间照顾过她，当时灰优身体不好，灰雁要出门一趟，就把灰优交给我照料，那丫头明明乖巧懂事，基本你说什么，她永远不会去反驳你，你下达的命令，她也不会去违背，更别提你明明说过不许人靠近夏夏，她还是来了……」
这种事，以前的灰优绝做不出来。
「何况，灰优善解人意，她不可能会告诉夏夏她的母亲死了，先不提风如倾和南弦是失踪还是死亡，即使他们真的出事了，灰优也不可能明知夏夏会伤心也说出来。」
曾经的灰优，一直善解人意，不会去做让别人厌恶的事情来。
这五年来，灰优基本不怎么出门，他们很少接触她……
是以，压根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