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可还记得，那一次……你被人重伤，心臟受损，被人抬回了慕家？」
老管家的话让慕凌的脚步向后退了几步，英俊的容颜一片煞白。
果然是那一次……
他死里逃生，真的是素衣所为！
「本来你已经死了，是少夫人把你救了回来，这件事我也不知道，但老爷子看到了，是他当初告诉我的，」老管家淡淡的笑着，「老爷子不知道少夫人用什么办法救了你，但他看到少夫人救了你之后，她连站都站不稳，甚至连实力……都退了。」
慕凌死死的握着拳头。
老管家的话，如针扎在他的心上，疼痛而内疚。
这些事他从来都不知道……
他若是知道了，绝对不会这般对素衣。
「少夫人离开了一段时间，不是不管你，是她去别的地方疗伤了，她回不来，」老管家的目光静静的凝望着慕凌，「而且，你估计不知道，少夫人曾经……实力并不比家主差。」
对于素衣的身份，老管家一直有所怀疑。
她当年就已经是圣武者。
而且，就算一个人再如何容颜依旧，但二十年不会没有任何的变化。
就好像，依旧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她，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
「以你当初的力量，少夫人故意隐藏了实力，你当然不清楚，但家主很清楚，可等她疗伤回来之后，就已经退步到了灵武者高阶……」
慕凌的呼吸越发的艰难。
他从天武者高阶跌到了天武者低阶，他都没有办法承受，而素衣，却直接掉回了灵武者。
她还能表现的如此若无其事，若非是爱他，怎会如此？
突然间，慕凌想起了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