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真相的姜若礼此刻正被裴子归抵在客厅墙上,呼吸急促。
“别在这儿,一会儿有人……”
裴子归低头埋在白皙的脖颈间,嗓音又沉又哑:“让她们都走了。”
“啊?你什么时候……”
男人低低一笑,抬起头时,眉眼间多了一股风流与戏谑:“不是怕被我老婆发现吗?没人,不就不会发现了。”
裴子归双手撑着姜若礼的大腿,让她完全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后背紧贴着墙壁。
晦涩炙热的目光牢牢盯着女人,他故意压低了嗓子,用气声吐出一句:“够刺激吗?”
热风拂过脸庞,姜若礼全身的毛孔随着这句话霎时间张开。
裴子归把人放到了一旁的矮柜上,微微弯腰,高挺的鼻梁擦过女人的圆润小巧的鼻尖,肌肤相贴。
“宝贝,还想要更刺激的吗?”
姜若礼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句著名台词:既然要追求刺激,不如贯彻到底。
垂落的双手抬起,擦过男人线条紧实的胸膛,落在他的小腹处停了下来。
“哥哥,人家想换你老婆的睡衣~”
一声哥哥,又娇又软,裴子归下腹一紧,紧紧贴着姜若礼,咬住了她的耳垂。
“换我的行不行?喜欢白的还是黑的?”
牙齿含住耳垂,在那块温热的软嫩摩了摩,又轻轻舔了舔。
“嘶——裴子归!你是狗吗?”
男人眉头一蹙,似是不太满意这个称呼:“错了。”
“什么错了?”
“乖宝,叫老公。”
话音落下,掌心轻轻一揉,像是某种暗示。
姜若礼的嗓子失控,溢出难以言喻的声音。她冲着裴子归张开双手,可后者却存心不让她轻易碰到自己。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抱抱我。”
裴子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差点就要不管不顾抱上去。
“叫我什么?”
“老公,抱抱。”
娇声从嗓子里溢出来的瞬间,姜若礼被重新抱入怀中,晃悠着的两条细白长腿角度比先前更大,拖鞋应声落地。
“乖宝,今天,试试这里。”
白皙的天鹅颈抬起,仰出好看的弧线。水汽弥漫的双眼睁开,顺着视线垂眸望去,是他的黑发。
这个角度,竟有些乖顺。
乖顺,这个和裴子归八杆子到不到一块儿的词。
“乖顺”的裴子归按了暂停键。
“宝宝,今天的蛋糕很甜吗?”
从姜若礼的角度看过去,男人的鼻梁沾了水渍,嫣红的薄唇像是涂了润唇膏。
欲得让人无法自控。
她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回了一句:“甜。”
粗砺的手掌按了按娇嫩的肌肤。
男人似乎很燥,舔了舔泛红的薄唇,喉结肆意滚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中流动着晦涩不明的光。
“尝出来了,的确很甜。”
姜若礼羞得浑身皮肤都红彤彤的,和屋外玻璃花房内的荔枝玫瑰一模一样。
裴子归似乎并不甘与此,拉着女人纤细的脚踝把人朝自己身上一抱,小小一团,听话地缩在他怀里。
“带你上去换衣服,我的白衬衫好不好?”
瓮声瓮气的嗓音传出来:“我要穿自己的衣服。”
男人轻笑着把人往上颠了颠,话不对题:“好,给你穿我老婆的衣服。”
姜若礼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裴子归还是给她换上了自己的衬衫,既然白的不穿,那就穿黑的。
柔软细腻的高级面料,穿在她身上,盖过大腿不及膝盖,完全可以用来当裙子。
更没想到的是,洗完澡气喘吁吁被裴子归从浴室抱出来,本以为可以暂时在舒适的大床上休息一会儿,顺便指挥男人给她去楼下取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