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幼崽不理解,他用其他精神力细丝戳着幼崽身体一个个部分问,然而幼崽下一刻用全部触手指着全身各处,还有触手指着触手的。精神力继续接受幼崽的传过来的意念,“都好痛痛。”
白晓宇吓了一跳,以为幼崽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他检查完幼崽全身,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闻幼崽又问不出所以,只是看着幼崽好像真的很痛,甚至还痛得浑身抽搐,他用了不少止痛措施都无济于事。他也有点懵,幼崽身体没有问题还痛成这样,还是幼崽身体中有他没有检查出来的问题?
不过好在没过多久,幼崽就恢复原状。这次幼崽不喊痛,触手也没有在乱窜,这时幼崽却传来的意念又变成了救救救……
白晓宇问:“救什么?”
下一秒幼崽的触手齐齐指向外面大触手的方向,白晓宇看着大触手,这触手也没有任何问题。莫不是幼崽指的是这触手的主体?
可是他连触手的主体在哪都不知道,就算他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自从那天夜里开始,触手蛋蛋和触手天天闹腾,不过这两天好了些。
他阻止蛋蛋出去,“现在太晚了,森林里面的活畜也被你们这两天捕猎得差不多,明天会有新的活畜送过来,到时候再陪你们出去。”
第二天一早,白晓宇检查完幼崽们,和大黑蛋他们三个正要带着触手蛋蛋出门,就看到楼颢和陶立蒙。
楼颢在前面边笑边劝说着什么,但是后面的陶立蒙还是越来越低落,一副失恋的样子。
白晓宇看到他这个样子,问楼颢:“怎么,几天了,他还没有回复过来?”
楼颢点头,带着笑意的声音藏不住其中幸灾乐祸:“是的,他现在还无法释怀。”
这时陶立蒙突然充满怨念地看过来,“啊,我马上要到手的绡纱啊!”
这会连白晓宇也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金属蛋的大老虎同样笑得打滚。
事情很简单,那天陶立蒙不是趁着月黑风高,拉着鲛人一族那位去小树林里面喂蚊子了吗?
他们也不清楚过程,反正第二天陶立蒙就变成这个样子,说什么用完就扔,二十三年的处男身换不回一块绡纱。
这里面信息量太大,所有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后续。
陶立蒙除了进入研究室会变正常之外,其他时候基本是这个样子,天天嚷着绡纱绡纱。
陶立蒙无视两位笑得无良的人,再次叨叨念念:“真的过分,我真是用尽浑身解数了,结果一块指甲大小的绡纱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