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司慕贞的眼睛亮了一下。
再看顾期青，小姑娘的神情和往日有些不同，于是笑了笑，道：“魏王殿下初次见面就为你开方子了，他对你——还不错嘛。”
顾期青急忙说道：“魏王殿下待人平和，对谁都一样的。”
司慕贞掩口笑道：“这么快就帮人说话了。”
被她这么一取笑，顾期青顿时有些脸红了，急忙要往前走，而司慕贞紧跟在她身边，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你若还想再和那魏王殿下见面，”说到这里，她的目光微微闪烁着，口气中带着一丝怂恿之意，道：“只要再跟贵妃娘娘说一声，让她召你进宫便是了。”
“……”
“咱们家既然都能出个贵妃，若你有心，将来只怕也——”
“慕贞姐姐！”
顾期青一下子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嗯？”
司慕贞也看着顾期青，却见小姑娘脸红红的，但脸上的神情却很认真，轻声说道：“姐姐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
“父亲说过，若要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他说，贵妃娘娘能成为贵妃娘娘，是因为吃了许多常人想像不到的苦；我自知资质平凡，绝不敢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
“姐姐今后，也别说了。”
说完，她耳朵红红的，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里了。
司慕贞站在原地，看着那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前方，但她眼中的精光，却并没有消失。
反倒在夜色中，更亮了一些。
她微笑着，一脸天真，天真中又透着一股强烈的慾望，说道：“痴心妄想？为什么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