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大冬天的,吕致远汗都要滴下来了。
吕骁这两天不小心着凉了,人有点不舒服,吕德胜心里惦记,送完客人,便打算和长子一道去看看孙子。
没想到在门外听到了这么一段话,吕德胜睨了长子一眼,“我没给你长子的体面?”
来自血脉的压制,让吕致远连忙摇头表态。
“你二妹妹的体面,是她自己挣来的。你们夫妻俩跟着沾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倒是想带你,你觉得你能胜任?”
吕致远摇头再摇头。
“今年要发展平州,如今我们千头万绪,不然你和你媳妇儿也给出出主意?”
吕德胜三连问,直接将吕致远弄得哑口无言。
这些问题虽然扎心,但却是事实。吕致远知道里面妻子与其堂婶两人惹着他爹了,这怪不了他爹嘴巴毒。
“爹,我和田氏坚决没有那种想法。”吕致远就差指天发誓了。
吕德胜轻哼,“这种居心叵测的亲戚,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爹,你且看着。”
选择躺平
吕致远回到之后,立即让院子里的管事将这位堂婶给送出门。
这位堂婶如同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脸色在青与白之间转换,又不敢多言。
田氏的脸色很不好,丈夫此举有打脸她这个妻子的嫌疑。
等将人送走之后,吕致远直接清场,让下人们都退下了。
“你听到了?”除此之外,田氏想不到别的什么事能让丈夫变脸。
吕致远直接坐到妻子边上,“不止我听到了,爹也听到了。”
田氏脸色一白,公爹最烦他们和小妹争抢的。
吕致远直接问妻子,“她说的那些话,你听了心里不堵?”
堵啊怎么会不堵呢?田氏没说话,但她就是心里不得劲啊。
吕致远现在很清楚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他决定给她下一剂重药。
“成为小妹的对手,很惨的。”
田氏疑惑地看向自家夫君,她没想成为小妹的对手啊。
吕致远看明白了她的表情,但他不容她自欺,“你介意的那些事,以及你想要的,就是在摘小妹的果子。”
吕致远不管她的反应,继续往下说,“之前的平州刺史施焘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