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负吐出血后,便觉本就瘦弱的身子又虚了几分。
他本是异魂,虽受製于这副婴儿身子,灵识却依旧有些许能力,他原本放出灵识,隻为探探这灵霄宫的底细。
不曾想灵识蔓延过去,正见之前将自己抱来的紫衣女修。
他本就是个风流的性子,那日初见即惊为天人,此等绝色的冰山美人,是他素日里从未见过的。
当下不慎犯了贪念,想藉着她修行之机,与她狎玩一番。
这事他不是头一回做了,修行之人无意于时间流逝,许是睁眼闭眼就过了几日,几月,几年也是有的。
黎莘修行期间,他早用同样的法子,把有些姿色的女弟子都轻薄过一回,好不快活。
只是没成想在黎莘这里碰了铁板,身受重伤不说,还被抓住了一抹灵识,若是日后被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谢负思及此,一时惶惶,老老实实的把灵识收束起来,缩在这副幼小的躯壳内,短期是不敢再动弹了。
然而灵识可躲,身子上的变故却是躲不了的,第二日谢负便被照顾他的侍童发觉了血迹,折腾了好大一通,闹得内门人尽皆知。
此事自然传到了黎莘耳中。
结合昨晚之事,她心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当下就把这仇给记住了。
她现在动不了谢负,没关系,总有一日她会和他算帐的。
黎莘深吸了一口气,将怒火压回去,起身下榻。
修行了一段时间,身上筋骨都隐隐胀痛,她知晓这是筋脉容不下增长的灵力,是时候淬体了。
她索性把前些日子的三个小菜鸟传音过来,校验校验他们的修行成果。
吃了她那么多好东西,若不给她看到点实际的,她可不会给灵鹫老儿面子。
身在一个殿宇中,连玉简传讯都不必了,不消片刻,风风火火的黄鹂黄柳姐妹就脚步轻盈的赶到了,廉青若依旧不慌不忙的缀在她们身后,拉开几步距离。
一段时间不见,小师弟似乎又皮白面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