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兴许是老天爷的警示也说不定,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黎莘揪着帕子,充分表现出自己的惶恐不安。
怕,自然是不怕的。
只是为了让庄凌恆提起精神罢了。
庄凌恆的墨眉都拧出深深的褶痕,他静坐着沉默许久,哑声道:
“我知晓了。”
他让黎莘好生歇着,转个身就从窗边轻盈的跃了出去,黎莘跟过去瞧,就见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了。
黎莘立时收了泪,把泪痕一抹,坐回了桌前。
她用手蘸了杯中的水,在桌上滑出两字。
怀绿。
————
“你要做的,我尽都满足了,”
庄凌恆来到地牢中,与一名男子相对坐着,
“何时才能如我所愿?”
那男子生的粗莽,虽身着锦衣,却丝毫瞧不出端方的模样。
他吊着一双眯缝眼,鄙夷似的斜睨庄凌恆:
“急甚,待事成了,她便归了你,随你亵玩,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庄凌恆安置在桌下的手倏而紧攥。
他强自冷静下来,垂眸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唇角轻勾:
“你当真能让她听话?”
男子“嗬嗬”的笑了起来:
“莫说听话,让她做你胯下的狗,都是使得的。”
庄凌恆也跟着笑了。
只是笑不达眼底,瞳仁深处,冰霜如刃。
某亘:咱们好白菜心里已经把他大卸八块了(捂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