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箍她腰肢,掌心在她脊背上来回滑动:
“不拘什么,你喂,我便吃了。”
黎莘垂眸,捻起削好的一片果肉,含在嘴里又喂过去。
这样一口一口的喂,喂到后来,两人的衣衫都凌乱了。
她半裸了肩膀,欺霜赛雪的一身肌肤,在烛火中盈盈生辉。
庄凌恆倒在榻上,衣襟大松,露出健硕胸膛,其上肌肤光洁,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余的肉。
黎莘咬了咬他滚动的喉结,在他的喘息中一路往下,她有意逗弄,就把玩他胸口红豆,拿牙齿轻轻的碾。
庄凌恆浑身滚烫,忍不住颤一颤,下腹早肿痛如铁,支起半高的鼓包。
柔嫩素手沿着他腰线勾勒,他浑身紧绷,腹部的线条就异常清晰,黎莘隻用手在中裤的鼓包上戳了戳,他嗓中便逸出闷哼。
那是极诱人,又动情的呻吟,独属于男子的。
她见他憋的狠了,扬唇一笑,松了他裤腰,微微低头。
庄凌恆倏然睁大眼。
下腹那疼痛难忍之处被含入温热口腔,他下意识的一挺身,堵的她含糊一句,吃力的上下套弄。
香滑小舌卷过铃口,半边含不入的被她握在手中,拿指腹摩挲抚慰,一点不漏。
庄凌恆情难自已,又怕用力伤着她,隻得兀自忍耐着,十指紧抓着床榻上的薄被。
到底还是未经人事,又是黎莘如此刺激,她吞吐了几回,还没把法子尽数使出来呢,他已经绷了腰腹,尽数泄在她口中。
黎莘猝不及防间吃了个正着,隻得放出那阳物,把嘴里白浊吐出去。
看来,庄凌恆比她想象的还敏感许多。
分明下午用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某亘:今日份肉渣~
我觉得妹夫现在就是移动炸弹,快爆了,被阿莘吊的不要不要的(摊手)